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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開始往一些不怎麼少兒的方向想開去。
難道他又碰到了一個跟吉爾斯伯爵同好的戀童癖?上帝啊,請告訴他們,這是罪。T T
酥麻的感覺還在繼續,從脖頸的傷口出一點點侵入拉杜的整個神經,他的身體癱軟成一團,倒在愛蘭德懷裡,提不起任何力氣。
Chapter XIV
過了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拉杜才終於在愛蘭德的懷裡緩過了勁兒,他掙扎著從愛蘭德懷裡離開,瞪著一雙圓滾滾的眼睛看著愛蘭德,黑色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臉頰鼓起,黑色的髮梢垂在兩肩上,一副被欺負了又死要面子的逞強樣。
愛蘭德在長久的對視之後嘆氣,語氣不自覺的帶著寵溺:“我只是在給你治療。”
果然,拉杜發現他的脖頸已經不疼了,但是,但是剛剛那樣的方式真的令他覺得有些難以適應。特別是自己的失態,那才是他最在意的部分。
於是某人彆扭了半天才扭過去頭,小聲的說了一句:“誰稀罕。”忽略了愛蘭德的低笑。
……我是不知不覺過去了一些天的分割線……
“我要回去!”拉杜第一百五十三次的對愛蘭德說。
愛蘭德看著手裡的上古手札,沒有半分的表示。他就坐在窗臺邊,留給了拉杜一個優美的側面,微微勾起的溫柔嘴角恨的拉杜牙癢癢。
“我在和你說話!”拉杜提高了聲音,抽出了愛蘭德手裡的手札。
愛蘭德嘆息,然後抬起頭坐直與那個站在自己面前的黑髮小男孩平視:“我也跟你說過了,那不可能,你想也別想。”
“憑什麼!”拉杜一臉的不服氣。
“憑我才是你的父親。你會變成最高貴的血族,我的孩子,至於那些低賤的人類,你還是早點忘記為好。”愛蘭德皺起眉,他皺眉的次數很少,但每當他真的皺眉,那也就代表著他的認真和火氣,他用那雙蔚藍色的雙眼看著拉杜,一字一頓的說:“你要記得,從1440年4月4日的那天起,你就屬於我了,永·遠!”
“我不屬於你,而且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要成為你的‘孩子’了?”拉杜配合著語氣表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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