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惑著他咬下去,他真的是餓了太久了,特別是懷裡的這隻意外的讓他覺得異常的美味。
拉杜渾身不覺他身旁愛蘭德的變化,只是自顧自得拒絕了:“介意!”
於是,隨著他的話,下一刻他就感覺到他的脖頸上傳來了一陣從未有過的鑽心刺痛。他感覺他身體裡有什麼東西正在開始被吸取流失,他轉不頭去,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
然後他聽到了模模糊糊的音節:“沒有誰可以拒絕我!特別是你。”
拉杜感覺他全身發冷,已經離死不遠。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普拉提那一沉不變的語調在說:“愛蘭德少爺,如果您在繼續吸下去,我可以肯定您只能得到一具乾癟的屍體。”
然後他覺得脖頸上的壓力終於離開了,而他也終於再難繼續保持清醒支撐下去,被人翻過身去的時候,他看到了一雙血紅的眸子,以及銀白色的頭髮。那個金髮碧眼如天使的美麗男子,此時在拉杜看來就如惡魔一般猙獰可怕。
他怎麼能夠忘記媽媽從小的教導,不要玩弄你的食物,它們的用途只有被吃掉。
……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拉杜發現他躺在又一張陌生的床上,哥特風格,黑色的紗織帷幔。為什麼他的整個人生從穿越開始之後,就不斷的充斥著無數風格迥異堪比藝術品的大床?他開始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之後他側了一下身子,脖頸處隨即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抬起手,他摸到了被包紮著的脖頸。
拉杜因為疼痛而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在下一秒,他就看見愛蘭德突然出現在了本來空無一人的房間裡,並且帶著那種貴族式的微笑坐到了自己的床邊,表現的出很親近的樣子,一臉的擔憂,他說:“你還好吧?”
拉杜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縮了縮,他在出於本能的躲避著愛蘭德,他害怕著眼前這個對他笑的很溫柔的愛蘭德,脖頸處好像一直被腐蝕的感覺不斷的提醒著他,他是怎麼昏過去的。
愛蘭德理解的一笑,也沒有在靠近拉杜。
他的聲音低柔:“不要怕,我保證不會在發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我現在也變成吸血鬼了嗎?”拉杜不怎麼肯定的猜測到。
“是血族。”愛蘭德笑著糾正。
基於愛蘭德的人品,拉杜決定再一次肯定一下:“我變成血族了嗎?”
“很遺憾,現在還不是。”愛蘭德惋惜的搖搖頭,眼睛從一開始就貪婪的看著拉杜的脖頸,雖然他表現的很理智,但拉杜發誓他再也不會相信他的這種淡定表象了!他一直清楚的記得某人就是在這樣一臉淡然的表情下獸性大發的……
“可是我的脖頸還是很疼,不是說血族都有著很強的治癒能力嗎?還是說,你其實很廢柴?”拉杜努力為自己的身體謀取著福利。
愛蘭德笑了笑:“我確實可以用我的唾液治療好你的傷口,而且如果我不治療的話,他們會繼續這樣‘自我癒合—被病毒腐蝕’無限的迴圈下去。”金髮碧眼的男子保持著八顆貝齒的貴族笑容,像是在講述天氣一樣的給拉杜講解著拉杜身體的現狀。
“閣下的意思是,您在明知道您可以迅速治療好我的情況下,選擇了漠視?”拉杜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裡蹦出句子裡的每一個單詞,他覺得他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磨牙的聲音。
“是的。”愛蘭德理所當然的回答,甩給拉杜一個你的問題很廢話的眼神。
“為什麼?!”
“因為,我想。”
“我還想咬死你呢,可不可以?!”拉杜因為疼痛沒有辦法真的跳起來拼命,於是只能和眼前那個令他覺得自己已經有些被欺負的麻木的男人打著嘴仗。
愛蘭德真的很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回答:“你辦不到,你太弱了。”
他故意的吧,啊?他一定是故意的,那樣的語氣,那樣的表情!拉杜已經氣的渾身顫抖,而說出不任何一句話。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他今天所受到的一切,百倍千倍的奉還回去,他發誓!愛蘭德,本少爺要記恨你一輩子!
然後在拉杜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被愛蘭德禁錮在了懷裡,脖頸上的紗布被愛蘭德堪比利刃的長指甲迅速劃了開來,露出了脖頸上猙獰的傷口,被血侵黑了的紗布順著拉杜的肩膀滑了下去。之後愛蘭德就低下了頭,伸出舌頭,用舌尖去小心翼翼的舔舐傷口。
一陣戰慄從拉杜的尾巴骨散開,麻痺了全身,帶去了奇異的快感。那種微涼的觸感,以及極其的舔舐方式,都使得拉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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