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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明一點:她跟任何男人都沒有私情。沒有私情,才能那樣坦然。
可她身邊跟著暗衛,這又怎麼解釋?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女,就算有錢請得起保鏢,也請不回那麼多高手,她的背景絕對不簡單。
為了抓捕趙世子,朝廷給他配備了一百多人的隊伍。他們昨天就發現,毓秀齋附近埋伏有暗衛,為了不打草驚蛇,一直等到晚上,親眼看到有人翻窗進屋,這才開始行動。結果,書齋裡並沒有搜到人,外面的打鬥聲也好像漸漸消散在竹林深處。難道他那麼多手下,不過人家十幾個暗衛?
他是個不服輸的人,天生就喜歡帶有挑戰性的人或物,就像他不喜食肉,專愛啃骨頭。現在他對俞家的這位美人兒越發好奇了,夠美,夠冷,夠神秘,總之,很對他的胃口。
這樣一想,說出口的話就帶上了一點**之意:“‘毀人名節’?這罪名可大了。叫外人聽了去,還以為在下對姑娘有什麼不敬之舉。”
俞宛秋美目圓睜,憤然逐客:“胡言亂語!深夜擾人清夢,公子也鬧夠了,該走了吧?”
他嬉皮笑臉:“你明明還沒睡。”
“我正要睡!”俞宛秋已經忍無可忍,站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公子請吧,還有,可千萬別食言,明天又說走不成了,那就自打嘴巴了。”
“尖牙利齒的丫頭,你只管放心,咱們明天吃過早飯就走。”
“請稱呼我‘俞姑娘’!” “丫頭”屬於她親愛的夫君專有,以前在沈府時,沈老太君稱呼過,以後,她不許任何人盜用。
“好好,俞姑娘,早點歇下,明早見。”
“姑娘,這可怎麼辦?”書齋的門一關上,蘭姨就從側門急急地走了出來,剛才她一露頭,姑娘就使眼色叫她回去。她站在門簾後親耳聽見秦公子說,她家姑娘懷孕了。這些日子她本就擔著心,世子那麼勤於耕種,本身又是強霸之人,姑娘雖說年紀還小,兩年前就來了月信,會懷孕也正常。其實,鄉下十四五歲出嫁的也不少。
俞宛秋衝她笑道:“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
她是想過避孕,可如果真的懷上了,她照樣開心。這一世的她,家資豐厚,便是趙佑熙幾年不回,她也養得活自己的孩子,最多再買一處僻靜的莊子,帶著孩子隱居去。
蘭姨滿面愁容:“剛懷上就乘車走遠路,很危險的。”
道理是這樣沒錯,可不管有沒有身孕,她都不能留在俞府,走是必須的。所以她只能安慰蘭姨,也安慰自己道:“應該不會的,那人就想詐我,好趁機打探出我和世子的關係。媽媽您想,便是行醫幾十年的老大夫,也不可能這麼早就診出孕脈吧?”
蘭姨卻搖著頭說:“那不見得,一般的大夫,確實要兩三個月。也有很高明的,探脈極準,一個月就摸得出來。”
“問題是,我連一個月都沒有啊。”
“也差不多了,從你們成親到現在,整整二十八天了。”
俞宛秋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半晌沒吭聲,手不自覺地撫住肚子,這裡面真的有孩子了嗎?
儘管有所懷疑,她還是傾向於不可能。中醫驗孕是根據滑脈,而滑脈不一定代表孕脈,可能是其他的一些原因,甚至心浮氣躁都可能使脈象浮滑跳動。還是先別嚇自己,過一兩個月再看吧。
同人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臨別贈言
第一百六十二章 臨別贈言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一句尚未確定的診斷。讓俞宛秋心潮起伏;一批失去音訊的手下,則讓她焦慮不安,在書房裡徹夜等候,等著戚長生他們的訊息,哪怕傳回一字半語也好,讓她知道這批忠心的手下還活著。
她很怕明天清晨聽到俞府的僕人發出驚恐的尖叫,說他們在哪裡發現了血跡,哪裡發現了屍體,甚至是斷肢殘臂,她會受不了的!
他們是為她而來,不管風吹日曬還是夜露沁衣,日日夜夜守護在她的窗外。也許,對於他們而言,這是職責,是本分,因為他們是王府的死士。可她是擁有現代靈魂的人,尊重每一個生命個體,她不能阻止人家通宵埋伏在她的住處周圍,但希望他們至少是安全的。
小鎮沒有鐘鼓樓,所以她們聽到的,是一更一更的梆子。每敲過一更。蘭姨都要催一次:“姑娘,去睡吧,我守著就行了,有訊息我就叫醒你,好不好?”
“我睡不著”,她朝乳孃苦笑,滿心都是憂慮,滿腦子都是問題,躺著也是失眠。
果然計劃趕不上變化,因為這個尚未確定是否存在的孩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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