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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像快270了,也就是說,俺已經負債2更,甜蜜的負擔啊。
同人卷 第一百二十章 父子傾談
第一百二十章 父子傾談
趙延昌帶著幾個貼身近侍走進世子的房間。裡面卻空無一人,忙招來小福子詢問,小福子指著前面的桃花林說:“世子在那兒練劍呢。”
趙延昌皺起眉頭:“世子的傷都沒好,怎麼能讓他練劍,萬一撕裂了傷口怎麼辦?”
小福子垂首道:“奴才也說這時候不能練,可世子說他心煩,提著劍就出去了。”
趙延昌揮退隨從,自己一個人找過去,桃林裡靜悄悄的,並沒有練功的聲音。再往前走了幾十步,才透過樹影,看見世子背對他坐在向陽的草坡上,面臨著小溪,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到底是練武之人,即使身處深山秘谷也保持著高度的警覺,趙延昌才從林子裡走出去,世子已經轉過身來,認清是他後,眼裡露出了欣喜之色,趕緊迎上前說:“父王,您總算來了。”
趙延昌打趣道:“我再不來。這谷裡的樹都要禿光了。”
趙佑熙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小時候就有個毛病,一旦煩躁起來,就愛拔植物,碰到什麼拔什麼。去他的寢居,有時可看到光禿禿的盆栽——當然很快就會被府裡的花匠移走,送來青枝綠葉的,等世子拔禿了再換走。
為了掩飾尷尬,他趕緊岔開話題:“府裡都還好吧,太妃和母妃的病怎麼樣了?”
趙延昌攬住兒子的肩膀說:“她們都沒事,你呢,傷好了沒有?”
“差不多了”,趙佑熙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目光中帶著懇求:“父王,我什麼時候可以出谷啊。”
趙延昌拉著兒子坐在草坡上,準備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地跟兒子談談心。在王府裡,拘於禮儀,他們只能一個坐著一個站著,而且旁邊總有人作陪,說話還要留三分。安南王府身份敏感,難保有朝廷收買的人混入其中,哪怕一句無心的話,給有心人聽去了,都可能生出事端。
現在單獨相處,趙延昌也不怕告訴兒子實話:“你暫時還不能出谷,朝廷派了多少人刺殺你。你應該想象得到。我原本以為,會再等幾天,等你離開南府遠一點再動手。所以我在你走了一天之後才帶著人趕過去,準備暗中跟隨,等朝廷派出的刺客一動手,就趁亂把你救出來,然後對外宣稱你身受重傷,下落不明。想不到他們來得這麼快,我差點沒來不及救回你。”
想起那天的情景,趙延昌就冷汗津津,他一時託大的結果,是差點失去這個兒子。
當他帶著人馬趕到打鬥現場時,兒子渾身是血,搖搖晃晃地騎在馬上,他就在隊伍的最前面,雖然做了一點偽裝,但他都在給兒子比手勢了,兒子卻視而不見,還縱馬朝河邊奔去。眼看就要連人帶馬栽倒在地,他的手下丟擲絆馬索,硬生生把馬的前蹄拉住。這才讓兒子落到河裡,避免了摔斷脖子的慘劇。
趙佑熙從父親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父王,您根本沒打算讓我去上京,是嗎?”
“是的”,趙延昌重重點頭:“你不能去,任你武功再高,終究是血肉之軀;身邊高手再多,難免百密一疏。皇帝這次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他不能再放虎歸山。”
趙佑熙馬上理出了頭緒,相通了很多事情:“我生日那天,您故意跟人商議,怎樣才能讓我不去上京,因為想不出辦法,急得病倒了,又借病把原定日期推遲了兩天,這些都是做給人看的。證明您雖百般不願,最後還是隻能無可奈何地送我走,這樣才符合您一慣的窩囊王爺形象……”
話未完,頭上已經捱了父親一記:“父王生病的時候你也去看過,像裝的嗎?”
趙佑熙嘿嘿一笑:“您開始是真病,後來就是裝的了。”
“對啊”,趙延昌也不否認,恨恨地說:“陸修齋那老東西,我安南王府養了他十多年,到頭來做了朝廷的走狗。先勸我給你開府,趁機引薦朝廷的眼線,一開始是程家的人,見我對他言聽計從,又趕著舉薦了幾個。我派人去調查。都是在朝廷裡做過官,後來莫名其妙被撤下的。”
趙佑熙問:“您懷疑這些都是皇帝故意放出來釣我們的餌?”
趙延昌道:“有可能,如果你真的開府,他們在你身邊安插這些人,以後安南王府什麼事都瞞不過他們,他們還可以慫恿你起兵造反,然後趁機蒐集證據。”
趙佑熙知道父親講的很有道理,他現在的確不方便露面,可,丫頭怎麼辦?他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丫頭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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