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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祖爺爺”,指的就是第一代安南王趙興邦,也即,被偏心的梁國開國大帝梁世釗放逐的嫡長子梁興邦。
梁興邦無力對抗有繼母撐腰的弟弟梁興業,被迫改姓,認亡國之君趙氏為父,供奉趙氏宗祠,並舉家遷到南方,把帝位拱手讓給了次弟。從此,奪回帝位便成了歷任安南王的秘密使命。
只不過梁氏以兵變起家,吸取了前代亡國的教訓,歷任皇帝都把軍權牢牢抓在手裡。不許安南王府的人擔任軍職,更不許擁有自衛兵勇,連護院人數都不許超過一千,所以一直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徐徐圖之,慢慢積聚力量。到趙佑熙的爺爺趙承祖那一輩,已經建起了七個秘密兵營。二十餘萬人的兵力,只要再建起秘密馬場,最遲再過十年,就打算在南方稱帝,與北方朝廷公開決裂。
只可惜,馬場尚在籌備中,趙承祖就被朝廷暗殺,臨終之際,把當時還是世子的趙延昌招到回望谷,要他韜光養晦,先保全性命。保全安南王府,再伺機而動。因為當時的皇帝,也就是現在的先帝,是個厲害角色,表面上一派仁和,每次趙承祖去朝見,都待之優厚,口稱“賢弟”,連以前頻頻出現的殺手都不見了,讓趙承祖放鬆警戒,結果卻是,另闢蹊徑,從他的身邊人入手。
趙延昌聽了父王的遺訓,以病逝之名安葬了趙承祖後,假裝受父王英年早逝的打擊太深,覺得人生無常,不如及時行樂,從此變得放蕩荒yin,整日不理正業,醉生夢死。
真正讓梁帝放下戒心的,是趙延昌跟許多名門閨秀有染,幾年荒唐下來,不僅沒能在朝中擴張勢力,反而把原先跟安南王府交好的大臣們全都得罪光了——其實,趙延昌此舉,從某種意義上,也是在保護他們。當時的朝廷和安南王府,表面上看起來,是很和諧的,背地裡的那些暗殺活動,既是秘密行動,一般大臣並不知道。
從那以後,朝氣勃勃,同樣有一身好武功的趙延昌世子,變成了眠花宿柳的安南王。為了把荒yin頹廢形象演得逼真,趙延昌連太妃都瞞著,太妃直到現在還以為兒子就是他表現出來的這個樣子。
拜過了趙承祖的靈位。痛說完“**家史”,趙延昌把兒子帶到演武場。指揮台上的總教頭大喝一聲:“王爺和世子駕到!”
“參見王爺,參見世子”,一萬多人齊聲高喊,聲震四野。趙佑熙抬頭看著山谷周圍的峭壁想:幸虧這裡人跡罕至,要不然,光這一聲參見,早驚動外面的人了。
趙延昌把幾位教頭召來,其中有的到過王府,有的趙佑熙從未見過。趙延昌對他們說:“世子接下來一個月都會留在這裡,你們把全部的陣法都教給他,讓他親自指揮。”
又向臺下操練計程車兵宣佈:“你們可以向世子挑戰,若能勝過世子,立刻升任教頭;能在世子手上過一百招,升任校尉;過五十招,升任小校。”
當天,有一百多人向世子挑戰,世子抽籤任選了其中的二十名,沒人勝過,只有一人過完了一百招,當場升為教頭。
趙佑熙在回望谷中待滿了一個月。總教頭向王爺稟報說,世子非常用心,非常刻苦。每天卯時即起,先在演武場上跟士兵一起訓練一個時辰,早飯後開始演練陣法,午飯後跟挑戰計程車兵對陣,後來又提拔了幾位武藝過人的兵勇。晚上則挑燈夜讀兵書,遇有疑難之處,就虛心地向他們請教,跟他們切磋,僅僅一個月,就基本能獨立指揮他所教給的全部陣法。
據說這位總教頭在彙報完正事後,笑著提到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細節:世子住過的房間立柱上,用劍尖刻下了三十個“丫頭”,也就是說,他每天刻一回丫頭的名字。
離開回望谷的世子被父王領到了另一個離南府更遠的秘密訓練營,那裡有兩萬人。
越往南走,訓練營的規模越大,最後一個建在邊境線上的,打的旗號是佔山為王的綠林好漢,麾下有將近十萬兵勇,而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加中,因為已經開始招兵買馬。
同人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鬱悶端午
第一百二十八章 鬱悶端午
從回望谷出來的時候,俞宛秋倒是沒有哭,因為她從趙佑熙的堅定中得到了信念:他們還會再見面的。
既然趙佑熙許她,會永遠在一起,她就相信他。他們都還很年輕,要放到現代, 還是中學生,應該勇敢掐滅早戀的火花,互相起誓:我們大學校園見!
她就只當他們各自求學,等到學成之後再好好地在一起。
回蘇城後,俞宛秋以更大的熱情投入到自己的生意中。在這之前,她一直只想當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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