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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決滿眼讚許:“姑娘頭腦清晰,分析得絲毫不差。”
俞宛秋緊追著問:“那你為什麼要背棄皇帝,投靠王爺?”
秦決道:“投靠王爺,就一定要背棄皇帝嗎?”
俞宛秋做恍然狀:“公子準備腳踩兩條船?”
秦決笑而不答,埋頭享用美食,也就是,預設了。
他等著對面的人說他“卑鄙”,耳朵裡聽到的卻是:“要換個人,也許我會信,但公子不會這樣。”
秦決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你以前不是說我卑鄙嗎?”
“是,公子做事不擇手段,但內心驕傲,即使表面上腳踩兩條船,心裡其實也只忠於一個人。”
“哦,那你說說看,我會忠於誰呢?”
“你自己。”
驕傲之人,目下無塵,除了自己,誰都不屑效忠。所以,秦決此來,不管是代表誰而來,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他自己的霸業。
“咚”,秦決手裡的筷子掉了下去,一個女人,這麼瞭解他,是幸還是不幸?
但接下來,他就被另一種感覺擊倒了,他臉色蒼白地伏在桌上說:“菜裡有毒。”
同人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世子回城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世子回城
秦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白色床單,青色蚊帳,房間的擺設很像普通的客棧。他的衣服上有一股酒味,他甚至聞得出,這是靖蘭城有名的百花釀。
他試著喚人,一個模樣機靈的小夥計提著水壺進來說:“客官,您醒了?雞粥還在灶上熬著,等會兒就可以吃了。”
什麼雞粥?秦決揉著額角坐在床沿,含糊地應了一句:“我不餓”,接過小夥計泡來的濃茶,看著窗外的天色問:“現在是什麼時辰?”
小夥計告訴他:“快到未時了。”
他跟俞宛秋約見的時候還不到午時,也就是說,他昏迷了一個多時辰。
剛彎下身穿鞋,幾個人從外面衝了進來,個個一臉焦慮,打頭的賙濟撲到床前問:“公子,您沒事吧?”
秦決淡淡一笑道:“沒事。”
不是粉飾太平,確實沒什麼問題,他的身體感覺很好,毒已經清了。人也沒被捉到哪個地下室裡吊起來。一個人被毒倒後醒來,發現自己舒服地躺在客棧裡,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陳驊讓小夥計退下,關上門後急切地說:“您不讓我們跟,非要一個人赴會,我們在門外守了一個多時辰,實在忍不住了,才進去找掌櫃打聽,掌櫃卻說,您早就從後門走了,然後給了這個地址。”
秦決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他最後的記憶,是昏昏沉沉地倒在餐桌上。
他讓手下把客棧掌櫃找來,問他打聽:“送我來這兒的人呢?”
掌櫃回道:“他們給公子交了房錢,讓小的給您熬點雞粥,等您酒醒了吃。”
秦決想知道那裡面有沒有女人,話到口邊,終究只是問:“他們有沒有說別的?”
“瞧我這記性”,掌櫃一拍腦門,不好意思地說:“有,他們讓公子好好休息幾天,三日後去店裡等迴音。”
秦決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掌櫃的躬身問:“雞粥好了,這就給您端上來?”
秦決點了點頭,既是那人的心意,他就領了吧,儘管他現在完全沒胃口。
俞宛秋坐在紅豆院的前院正廳裡。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溫煦隨和,而是眉尖微蹙,眼含慍意,頭上的碧玉搔頭銜著一顆紋絲不動的小小玉珠。幾個丫環婆子燕翅般站在兩側,有的端著茶水,有的拿著巾帕,俱是端肅面孔,齊齊看向屋外。
周長齡一看這陣勢,趕緊在青石階前雙膝跪下道:“都是屬下疏忽大意,才出了這樣的岔子,還請少夫人息怒,千萬以保重貴體為要。”
俞宛秋只問他:“單長貴人呢?”
周長齡垂首答:“關在柴房,等少夫人發落。”
俞宛秋輕嘆一聲:“先關著吧,把人看牢了,等少爺回來再說。”
她身邊所有的隨從都是從世子的護衛營中抽調出來的,世子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所以該怎麼發落,還是交給她的世子夫君吧。
見周長齡還跪著,吩咐道:“你起來吧,帶點補品,去老鄉客棧看看。”
對於這點。周長齡甚為不解:秦決既是朝廷走狗,上次還擄走世子妃,單長貴下藥放倒他,世子妃反而把單長貴關起來,對秦決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