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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恨,末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當年也有人這樣說過,可那又如何?最後還不是選了臉蛋漂亮的,哪怕她俗豔不堪,出身下賤。”
俞宛秋內疚地張了張嘴,很明顯是她的話勾起了薛凝碧的傷心事,她很想安慰,可臨到出口時才發現,在一個被所愛的男人傷透了心的女人面前,一切的言語都是蒼白無力的。就像她當初被大老闆連臻鄙棄到死時,誰又能夠安慰?
薛凝碧最後幽幽地說:“所以女人還是要漂亮,像你這樣的,任何男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俞宛秋訝然道:“謝謝你給我這麼高的評價,但我這張臉,也許自己天天對著鏡子看吧,真不覺得有多漂亮。”
這不是矯情,想她穿越的第一天看到這張臉時還挺失望的。因為河上的俞宛秋之靈輕盈飄逸,等她附體後對著鏡子一看,整個一重症病人的樣子,瘦得尖嘴猴腮的,後來病好了,也只覺得稍微圓潤了一點。只能說,第一印象太重要了,第一印象不好,心裡有了定論,後來就很難改變了。
薛凝碧給了她一個“我信你才怪”的眼神:“你要是不漂亮,沈府這一家子,從老到小,從上到下,一個個防你防得跟什麼似的,就怕你搶走了她們的乘龍快婿。她們為什麼不防別人?那程姑娘也長得不錯啊。”
俞宛秋眉開眼笑地湊了上去:“你的意思是,我長得比不錯還不錯了?多謝多謝,我今晚可以做個好夢了,夢見自己拐到了一個俊俏郎君。”
薛凝碧忙朝外面看了一眼,然後正色警告:“你這話只能在我這裡說說,到外面可千萬別出口,你在這府裡的名聲已經夠……”
“夠臭了是吧”,俞宛秋很快接過話頭。
薛凝碧笑了起來:“那倒不至於,就是老有人議論罷了。”
“我知道,話題人物嘛”,俞宛秋一聳肩,隨口說出了一個現代名詞,不過在古代用用好像也並不突兀。
從視窗遠遠地看見有燈籠朝這邊移過來,俞宛秋心裡打了個突,因為知墨實在是去得太久了,包些點心提個燈籠需要這麼久嗎?
走的時候,俞宛秋特意問了一下薛凝碧對那塊雙面繡的參悟程度,薛凝碧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俞宛秋便說:“等哪天不上學的時候我白天再來,和你一起好好地研究研究,兩個人一起討論,說不定能啟發對方的思維,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薛凝碧也表示贊同:“是個好主意,那我就等著你下個旬日過來了。”
——這一章我自己很不滿意,改了幾遍,暫時只能改成這樣了,以後也許會重修的
第一卷 侯府寄孤女 第二十章 婆媳鬥法(一)
四月初四夜,二太太所住的寄暢居正房東次間,二太太坐在一把黃花梨透雕玫瑰椅裡,林氏低著頭站在二太太面前,小手捉緊藕荷色高腰襦裙的衣帶。她的正宗婆婆畢氏急得在一旁走來走去,嘴裡不停地數落著:“蘭馨,你這孩子也是,哪兒不好去,偏帶她去東嶽廟。”
林蘭馨小聲嘀咕:“我哪知道世子也會去嘛,那天明明是他太妃奶奶的壽辰,他不在家裡陪客,跑到外面做什麼。”
二太太冷笑道:“那天王妃還特意問起你,說王府新蓋的別苑要修一座花園,想透過你家的聚源盛採購一批奇石異卉。才剛說兩句,恆順昌的滕夫人就湊過來,還是我想個法子把她給支走了,早知道這樣,我何必鹹吃蘿蔔淡操心!我講得口乾舌燥為你家拉生意,你倒好,專門聯合外人拆我的臺子。”
畢氏嚇得一個勁兒地搖頭:“不是的,不是的,她要有這份心機,就會跟著太太去吃酒。王府的壽宴,多少達官貴人啊,隨便拉一拉,也能拉到幾樁生意。她就是一團孩氣,成天只記著玩,別的心眼是沒有的。”
二太太轉頭盯著畢氏:“你知道她沒有?你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畢氏語塞,二太太怒道:“我平生最恨吃裡扒外的人,我的媳婦,背地裡撬我的牆角,說出去都叫人寒心!你們是不是舒服日子過久了,就皮癢了,開始得瑟起來,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了?我告訴你們,要不是我還在侯府掌家,我們這一房早過到破窯裡去了。大老爺、三老爺、四老爺都是朝廷命官,除俸祿外,還有多少外水!只有我們二房,什麼進益都沒有,這些年要不是我在老太君面前竭力周旋,二房都不知被他們擠兌成怎樣了,還想住正房?做夢去吧。”
林蘭馨垂下眼簾腹誹:住正房的是你,我們又沒住,你周不周旋都是為了自家,關我們什麼事?每月的月例銀子你又沒多給我們一文,說得好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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