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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司牧狐還是一個嬌嫩的花骨朵,半開半閉還沒有完全張開,那穆王爺就是一朵怒放的夜玫瑰,驚豔到了極處,因了年歲的薰染,打磨出這朵鑽石級別的金典男人……
天,天,天……
夏無發現自己將要不能自拔,如果再這麼看下去會因為長時間忘記呼吸而自斃,於是連忙倒吸了一口冷氣,收回目光,垂首凝思……
為什麼?為什麼?
世界上竟有如此妖魅的男子存在,叫女人還怎麼活?
這樣的男人,存在就是一個錯誤,他會傾城,他會傾國,他會讓男人女人都為之而瘋狂,君將不君,臣將不臣,一切的戰鬥都是以他的存在為起源,所有的歷史將會因他而更改。
有這樣容貌的人,他不需要有多高的出身,就算他生在塵埃裡,也能開出驚世絕倫的花來。
可是,他竟然是王爺,萬人之上的王爺。作為一隻妖孽,他完全不需要有這樣顯貴的身份,可是他有了。傾國的權和傾國的貌,獨有一樣就能睥睨天下,笑傲眾生,可是他,兩樣都佔全了……
這再一次證明世界上是沒有什麼公正和天理可言的,也再一次證明了人人生兒平等只是一句用來麻痺衰人的屁話。
有此絕色妖孽,必將禍國殃民啊。
夏無霜不禁為這個國家的命運深深擔憂起來。
也為自己的膝蓋擔憂起來。
自從被召喚進來,她已經跪在這冰冷冷的青石地板上有半個時辰之久了。穆王爺卻兀自和他的嬌客吃著喝著,喝著吃著,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說到穆王爺的那位嬌客,卻是一位妖嬈之極的女人。那女子的長相也堪稱完美,本來也值得用千百字好好渲染鋪陳一番,但是因為有了某隻妖孽的存在,這女子就如月光下的螢火蟲一樣,靚得不是地方,可以自動忽略不計。
而顯然是被拉來做陪客的司牧狐,全程只做了兩件事情,一件是板著臉兒不說話,小臉越板越冷;第二件是光喝酒不吃菜,小臉越喝越白。
穆王爺卻似乎並不計較,和那女子言笑晏晏,相談甚歡。
那女子的表現和她的長相一樣,堪稱完美,卻也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地方,除了她偶爾丟給司牧狐的幾個大白眼……
而夏無霜則利用這段時間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司牧狐之所以遷怒於那盞血燕,純粹是出於嫉妒。
多麼玄妙的三角關係啊。一個美男,一個美女,共同爭奪一個比女人還要美的男人。
這樣的暗戰,不見硝煙,不動聲色,卻絲毫不影響它的激烈程度。
只是可惜了,她這個被當做炮灰的無辜之人。
因為膝蓋被硌得疼痛難當,夏無霜便微微挪了挪身子,誰料剛抬起眼時,卻見穆王已經將一雙清明的眸子投到了她的身上。
夏無霜的身體,在甫一受到這雙眸子的浸潤時,竟然像過電一般,輕輕的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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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腐:
不過司牧狐給她的感覺的確是這樣,古怪中透著神秘。他對任何事情都小心翼翼,到了令人結舌的地步。而他對自己所有內務的事必躬親,以前她理解成勤勞,現在看來,何嘗不是他謹慎的表現?
作為一個男寵,這個得到主子如此的厚愛,幾乎每一夜都召到他處笙歌流連的美少年,本可以在某人的庇護下,過著理所當然的恃寵而驕、聲色犬馬的生活,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想,享樂一天是一天。但在司牧狐身上,卻找不到一星半點的這種優越感。
相反的,他所過的,是一種相當自律的簡單生活。
他每天都要練劍。完全不似第一天舞劍時的那種隨意和散亂,他的劍法一望而知是遵循著某種高明的套路,嚴謹而莊重。
這種劍法整套練完要半個時辰。他早起練一次,晚飯之後練一次,每日如是,雷打不動。
他吃飯永遠只吃兩小碗,每樣菜夾的次數都不超過兩次,夏無霜知道,清朝皇帝就是這麼吃飯,為的是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歡吃哪道菜,從而沒法看菜下毒。
白天的時候,他除了應召到穆王處消遣,剩下的時間基本都在書房裡看書,寫字。
晚上若不外出,多半的時間也是在書房裡消磨掉了。
他的字很漂亮,清俊飄逸。夏無霜略練過書法,知道練成他那樣,至少要有十年功。而司牧狐才是個不到二十的少年而已。
他沒有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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