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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應該就是死神同志的初衷吧!
酒過三旬,連翹有些微醺,拍拍吃得飽飽的肚皮,對德德和伊瑪擺擺手道:“飽了,我去睡覺了,你們把這些收拾乾淨也去休息吧!”
說完手腳並用地爬上醫館二樓的臥房,倒頭就睡。
晚上,更深露重,春蟲在屋外啾啾鳴叫著,月光如水般灑下,靜謐的夜帶著不為人知的神秘籠罩著大地。突然一條人影閃進醫館,躲過大堂裡睡著的宮女太監,悄悄躍上二樓臥房,誰也沒發現……
明媚的月色透過紗窗照進床帳裡,帳子裡的人兒睡得正香,夢裡好像有人在輕輕搖她,而且越來越不耐煩,手勁很大,越搖越用力,連翹終於被搖醒,緩緩地睜開眼。
“啊……”沒等她叫出聲,那人就捂住了她的嘴。
“蝶仙,是我!”那人的臉隱在月色裡,背光,一點兒也看不見他長什麼樣。
又是蝶仙,這個名字她已經是第二次聽見了。而眼前的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半夜三更來找她?定了定神,連翹決定暫時不動聲色,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你找我什麼事?”她淡淡地問。
那人邪氣地笑:“你可風光了,不會把老情人也給忘了吧?”說著竟朝她胸前伸出魔爪。
連翹厭惡地皺眉,閃身避開:“做什麼呢?”
那人微微一愣,不悅道:“怎麼?以為有皇帝給你撐腰,開始在爺面前擺架子了?告訴你,如果你敢壞大人的好事,當心爺要了你的小命!”
連翹暗暗心驚,覺得自己以前的宿主和此人的身份一定不一般,而且聽這人話裡的意思,他們的身後一定還牽扯著一個更為龐大的組織,而她只是一個小卒子罷了。
想到這裡她故意放柔語氣,順著他的話說道:“你想哪兒去了,我只是身子不方便,你別疑神疑鬼的。大人那兒你還得給我多擔待點兒。”
那人聽連翹這麼說才神色稍緩:“你的表現非常出色,大人很滿意,哪裡用得著我為你美言?對了,四個月前你怎麼突然失蹤了?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還有,你這一身醫術是哪兒學來的?大人可沒跟我說起過你會醫術。”
連翹立時腦袋發懵,幸好月亮已隱到雲層裡去了,看不到她此刻驚慌的神色。嚥了咽口水,連翹仍然力持鎮定:“這個是我與大人之間的秘密,怎可隨便說出去?大人那邊我自有交代。”
那人定定看著她,想著組織裡的每個人都是大人一手調教出來的,雖然都是為大人辦事,但每個人的底細也只有大人最清楚,旁人問不得,也不必問,連翹的一番含混的搶白倒唬住了他。
於是冷聲道:“既是大人的安排,我自不會過問,但是大人要的東西,你必須儘快到手,否則……”他陰測測地笑,一轉身閃入了暗夜之中,形如鬼魅。
連翹呆呆地看著那人消失的地方,好久之後才找回自己的心跳聲。不用做太多思考,她確信曾經的她是間諜無疑,那人就是聯絡人,他口中的大人應該就是幕後操控者。只是他臨走時說要她偷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而且看樣子這東西就在皇宮。如果不盡快把這件事解決,相信她今後的日子會很難過。但是她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要如何自救,她實在想不出什麼法子來解決目前的危機。
突然,她想到一個人,一個也認識蝶仙的人,他或許能幫她解開這個謎團。
是夜,連翹翻來覆去就沒睡著,早晨頂著兩個熊貓眼從樓上下來,嚇著了正在掃地的德德。
“連姑娘,你這是怎麼了?臉色好差。”連翹沒好氣地瞪他:“晚上你雞貓子鬼叫說夢話,佛都被你吵醒了。”
德德搔搔頭,一臉委屈:“我說夢話?還吵得在二樓都聽得見?不會吧,怎麼以前沒人跟我說呢?”
連翹同情地拍拍他肩:“認命吧,那是大家可憐你吶!”搖了搖頭,走出醫館,留那小子在裡面揪頭髮。
穆沙修賀有自己的府邸,不住在皇宮,見識了晚上那人的來去如風,以及那位幕後大人的神通廣大,說不定這皇宮裡到處都有他們的眼線,她如果冒冒然去找太子,只會打草驚蛇,惹人起疑。看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穆沙修賀總有機會碰到,目前那人也不會急著逼她把東西交出來,暫時還算比較安全。
放下心頭的包袱,上午先去看了老皇帝,哄他吃了藥,又給他舒舒服服地拔了火罐,伺候他睡下才回到醫館吃飯。吃完飯又出宮跑去外醫館監工,督促下手把藥材分門別類放好,這才放心地往宮裡去。
路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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