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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義,他的那些託孤口氣是真的有原因的,天!他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任,如果不是今晚的車禍,他準備就那麼消失在自己面前嗎?
追了自己千年,那麼守護了自己千年,
終於等到自己愛上他了,那麼的深愛了,他竟然敢狠心的就那麼消失嗎?
如果,不是今晚的一切給了自己預警,
在那個失去的片刻,自己該怎麼再有力氣活下去?
他怎麼可以那麼狠心,為什麼不早些做手術?
忍不住想起了他之前的兩次昏迷,在浴缸裡,在床上,
自己都是那麼的不當一回事,自己真是混蛋!笨蛋!傻瓜蛋!完全該死!
可是,就算手術,也只有70%的機會嗎?
所以,自己還是有可能會失去他嗎?
那份紀念相愛的禮物還在包裝盒裡安靜的躺著,難道要成為永遠的紀念,紀念這太過短暫的愛情嗎?
不要!求求你老天,不要啊!
俯身在簫煥的身上痛哭著,緊握著他沒有輸液的大手,緊緊地握著,不敢鬆手,絲毫不敢鬆手。
“為什麼哭成這樣?是我快死了嗎?”
昏昏沉沉中,輸液裡的藥物緩緩的奇效,暫時控制了出血點,簫煥還是緩緩地醒了過來。
感應到了手上的細膩觸覺,知道,那是小婉的手,感應到了身上的起伏呼吸,當然也聽見了小婉的慟哭,腦中回憶起了昏迷前的一切,那急速開到
了麵包車,還有,突然從陰暗裡走出的羅貝西。
猛然不顧一切的要起身,簫煥要看清,小婉是不是一切都好,還有,那個男人是不是還在附近。
不可能讓他傷到小婉,絲毫都不允許。
已經不用再用什麼言語,簫煥的眼神,他的擔憂和警戒,小婉都能讀懂,
可這絲毫不能帶給她安慰,只有讓她更痛,痛的無力。
按住了他激動的身體,不許他再試圖起身,依舊止不住淚,小婉卻盡力用著清晰的口齒霸道地說道:
“你誤會羅貝西了,他出現沒有惡意的,我沒有危險,放心吧,躺下,現在,你是病人,不許你再那麼逞能,換我照顧你,知道嗎?一直都是你在保護我,一直都是你在護著我,這次,換我,知道嗎?”
再說不清楚話,終於,小婉還撲進了簫煥的懷裡,失聲痛哭,哭的無法自制。
“都知道了是嗎?我沒斷手斷腳,你卻能哭的那麼慘烈,所以,是知道了我腦子裡的病了嗎?傻丫頭,沒事的,我不會有事的,不就是撞了頭,用穴道診療清除淤血就好了,知道嗎?”
只有淚,原來人在最最無助的時候,真的只剩下眼淚了。
許久,小婉只是哭,什麼都無法做,躲在了簫煥的懷裡無力的哭著。
就這樣,兩個人相擁著一夜,直到小婉哭累了,安靜地靠在了簫煥的胸口。
輕撫著小婉的長髮,雖然被雨水打溼過,那些長髮都凌亂了,可,簫煥依舊輕撫的溫柔,出口的那些都是P話,簫煥直到,如果那些中醫有用,他也不會依舊會昏迷。
可是,他真的不想小婉擔心,如果自己的命運必須是這樣的,他一個人承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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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永垂不朽(上)
知道了羅貝西的結局,簫煥的反應比小婉預想的冷靜,可是,小婉知道,他沉默的背後是怎樣的思緒澎湃,
靜靜地望了羅貝西很久,簫煥還是親手替他遮上了潔白,然後交代趕到醫院的助理帶他回上海,幫他辦理後事,並特別交代將他別墅裡書架上的那幾本灰色日記一併藏入他的陵墓。(眼快看書 。yankuai。)
還給羅貝西和失意前簫煥的一切過去,是他最後能為他做的唯一。
在簫煥的堅持下,第三天,簫煥就辦了出院手續,回到了賓館,回到了眾人的眼前。
小婉絲毫沒有阻止,也沒有提一個字做手術的事情,只是乖巧的跟隨著簫煥身邊,寸步不離。
沒有人敢多問一句,也只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回到賓館門口,細雪站在了房門口靜靜地注視著他們的迴歸。
如果羅貝西出現了,細雪很清楚,他們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但她仍然沒有選擇自動消失,她有她的理由。
望著細雪,小婉的臉上也只是平靜,現在,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是值得害怕的,細雪是不是殺手,接近她們是為什麼,她絲毫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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