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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血,讓他至少可以先撐到醫院。
聽見醫生說簫煥沒事,羅貝西才放心,眼中也恢復了平靜。
和簫煥相鄰平躺著,他始終側著頭望著簫煥,不肯轉動視線,似乎,根本不在乎醫生在做什麼,也不在乎自己的生命隨時都可能再這個狹小的救護車上走到終點,他只想多看簫煥幾眼。
“你的眼睛裡,心裡,原來真的只有她存在,甚至,都沒有你自己,是嗎?你以為,我是來害她的嗎?為什麼,在你的心裡,我永遠都不能再走近一步?
我其實只是來告訴你,你們身邊的那個細雪,就是雪兒,那個把我逼下海,差點要了我的命的冷血殺手。我不能去直接找你們,所以才趁你不在賓館找到你,為什麼,你會以為我想要對她不利,為什麼要那麼衝過來,連命都不要!”
“病人,你別再說話了,你的血壓很不穩,請你保持體力。”
眼淚,順著羅貝西的眼角滑落,他根本不在意醫生的話,只是依舊那麼眷戀的望著簫煥熟睡的臉,滿眼深情。
“不過,我懂你,懂你的心,懂你做的一切,因為,我和你一樣。煥,為了你,我也可以什麼都不在乎,知道嗎?你,也比我的命更重要,你沒事,就好,其實,你是愛過我的,只是,你不再記得了。”
“羅醫生,他的血壓急速降低,出血量太大,輸血跟不上,麻煩了。”
救護車上,簡易的急救裝置,和血漿根本做不到徹底的救治,羅貝西的血壓迅速下降,使他的體溫也驟降,他感覺到了刺骨的冷,一種清晰的預感已經躍然腦中。
終於,望向了小婉,望向了這個始終緊握著簫煥的手一臉慘白的情敵。
“能,能讓我再握一次他的手嗎?我想握著他的手離開,可以嗎?”
根本回答不了什麼,但小婉還是將簫煥的手讓給了羅貝西,讓他可以和簫煥十指緊扣,
“請替我好好愛他,求你,不要辜負他,求你”
視線再次回到簫煥的臉上,依舊緊握著簫煥的手,帶著最深的遺憾,和最滿足的凝視,終於,羅貝西還是停滯了呼吸,永遠再閉不上他的眼睛。
監視器裡終於出現了三根平線,而血漿輸液也再輸不進一滴血液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呀!
真的沒有辦法相信這個事實,這只是個誤會呀,為什麼要那麼慘烈的結束啊,
羅貝西是簫煥的親弟弟,同母異父的親弟弟,他們之間的故事,在巴厘島,小婉已經知道了全部,所以,最初對他的害怕,厭惡,都因為簫煥所講的故事而改變,
現在,他就那麼在自己面前停止了呼吸,算什麼?
等簫煥醒了,如果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而羅貝西卻為了救他而死了,他該怎麼面對這個事實啊?
怎麼會這樣啊?
老天呀,你究竟要怎麼玩才算夠啊!
終於,小婉又流出了眼淚,悲痛的無以復加,無助的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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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你好好的
醫院裡,羅貝西被直接送走了,
而簫煥還是被推進了搶救室,醫生不敢怠慢,替簫煥做了全身的檢查,給出了一份驚人的診斷報告。(眼快看書 。yankuai。)
簫煥昏迷是因為突然緊張後的腦充血,讓腦中原本的出血點急速膨脹,提前了預計20後才會出現的昏迷症狀,也就是說,今晚如果不是被羅貝西大力推開,結果便不堪設想。
而小婉也聽見了一個可怕的預言,如果再不進行開顱手術,簫煥腦中的出血點會越來越大,他昏迷的間隔也會越來越少,昏迷的時間也會越來越長,如果不出意外,再這樣昏迷3次以上,他便會有生命危險。
換句話說,如果再不治療,可能在一個月後,他隨時會昏倒永遠再醒不過來。
醫生也提醒小婉,病人的出血點已經那麼嚴重,之前他一定昏迷過不止一次,而且間距越來越近,他本人一定也知道病情,只是沒有采取手術積極治療一路讓病情惡化了。
作為病人家屬,醫生很希望小婉能勸服病人儘快手術,雖然開顱手術風險大,確實有著30%的失敗機率,但如果不做手術,便是100%的0存活率,相交之下,自然值得賭一下。(眼快看書 。yankuai。)
根本不敢信這個結論,望著這份診斷報告,看著那些學術的詞彙描述,小婉只是後怕著,
原來,簫煥口中所說的20天期限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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