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重新回到客廳後發現手中沉甸甸的,低頭一看,是原本要放入浴室的洗髮液。
——剛才,她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畫面?
窗臺上,海棠花迎風盪漾。
卡卡西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正在隨手亂翻某本十八。禁雜誌。
聽見青年的腳步聲,便頭也不抬地問道:
“怎麼突然大中午的在我家洗澡?”
“宿舍的花灑壞了。”
他聲音如常地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幾分鐘之前的那一幕,無人提起,彷彿沒有發生過。
雜誌攤開著,她抬起頭了,目光坦坦蕩蕩無異樣,問道:
“吃過午飯了嗎?”
得到否定的回答後,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盒杯麵,走向廚房。
“喂喂你就想用一盒泡麵打發我啊,我可是交足伙食費了喲。”
“將就一點吧,今天沒買菜,晚上出去吃好了。”
等到兩個人真正面對面坐了下來,氣氛才漸漸陷入一種不尋常的曖昧與尷尬之中。
再怎麼熟悉的人,哪怕是朝夕相處的親人,發生了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會感覺窘迫的吧。
卡卡西這時倒不如剛才淡定,臉上有幾分訕訕的,埋頭吃麵。
千雲見狀,撐著下巴的右手放了下來,眼皮一抬看向他。
遲疑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你不用太在意,男人的裸。體我見得多了。”
從小飽讀各種帶色書刊,什麼樣的【嗶——】場面沒見過?
對面的青年猛地被湯水嗆到了。
“……以後,在我喝水的時候不要說這種話。”
卻聽見她不以為然地說:
“你也不是阿凱那樣的純情青年了啊。”
木葉第一技師咳嗽不止。
下午來了兩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是堂兄之一的鞍馬雲海和侄子鞍馬正樹。
千雲暗暗驚訝,平日和他們幾乎沒有來往,只偶爾在本家的聚會上見過面,怎麼會特地上門來找她。
父親生前和族人關係一般,堂兄群雲一家自然另當別論,其他人還真是幾年不見一次,疏遠得很。
到了她這裡,更是連族人的面孔都認不齊了。
但這位雲海堂兄,她記得他常常出入本家,在族中地位不低。
侄子正樹,聽說是五年來鞍馬一族惟一能夠順利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孩子,可惜並無血繼。
“請坐吧,雲海桑和正樹君。”
相互寒暄了許久,她仍然無法猜到這兩人究竟是為了什麼事而來。
幸虧前些年來在本家學會了不少人情世故,知道要和氣耐心待人,切忌魯莽不耐煩。
鞍馬雲海似斟酌了好一會兒,緩緩說道:
“川雲叔叔和白牙是摯友,聽說千雲你和卡卡西上忍的關係也很不錯吶。”
“想必你也知道,正樹這孩子畢業了,早上才參加了下忍的測試。”
“雖然資質不如八雲,但這孩子一直都很努力吶。”
千雲不禁微微蹙起眉來,卻仍端坐著認真聽著,並不插話。
正樹也是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低垂著頭,不知道有沒有在聽他父親說話。
“千雲還不知道吧,這孩子的指導上忍就是卡卡西上忍。”
“可是……”
“唉,這些年,我們一族敗落得不成樣子了啊。”
她明白了。
正樹大概是沒透過下忍的測試吧,雲海堂兄是來找她向卡卡西說情的。
鞍馬一族已經五年沒出過一個忍者了,這孩子也一定知道自己身上揹負了多少人的期望。
她頓時一陣唏噓。住在本家的時候,堂兄群雲就和她說過不少關於一族曾經的輝煌與榮耀。可惜那也只是聊以振奮人心的久遠的歷史。
而歷史終究是一段抓不住,留不住的過往。
雖然如今,大家都在為振興一族而努力,無論是處處以利益為重的長老團,族長堂兄群雲,堂兄雲海,還是小一輩的正樹和八雲……當然不止這些人。
但是,並不包括鞍馬千雲。
她著實對這個所謂的家族沒有太多感情。
自母親去世後,父親就一副得過且過的模樣,對族裡的事情早就不聞不問了。而現在,她更不願意參與到族中事務去。
這大概是一種自私吧。她也深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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