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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想過要團結合作來搶鈴鐺,只顧一個人逞強,不信任同伴,害怕和嫉妒同伴搶在自己前頭,甚至因一起小事爭吵起內訌。”
“如果是在任務中,你們早就沒命了。”
說到這裡,他語氣不自覺地嚴厲了起來,目光冷若冰霜。
周圍此起彼伏的蟲聲彷彿被隔絕在另一個空間之外。
他很失望。
這些孩子的眼中只有那兩顆說是決定勝負的鈴鐺,沒有團隊,沒有同伴。
男生嫌棄女生拖後腿,女生害怕男生的衝動會連累到她,各自離得遠遠的,互不幫忙,見死不救,幸災樂禍。
木葉絕對不能教出這樣的忍者。
“我知道你們熟讀忍者規則,違反規則的人,我們通常稱之為廢物。可是,不懂得珍惜和重視同伴的人,連廢物都不如。”
“忍者以任務為重,但同伴是重中之重。”
一字一頓,字字重若千斤。
三個孩子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連男生也禁不住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氣憤,屈辱,羞惱,不甘,還是真正明白了這番話的含義?不得而知。
女孩悄悄抬起眼瞼望了比她高出許多的青年一眼,竟一時間忘記了哭泣。
嚴厲,苛刻,猶如冬日時節花葉落盡的樹,氣勢凌厲地直指蒼穹,帶著難以靠近的過分的肅穆。
婆婆常說卡卡西桑是個很溫柔很好相處的人,得知他居然是她指導上忍的那瞬間,心中不免平添了幾分歡躍和憧憬。
可是今天看來,那人並不如傳聞中的那樣溫和寬容。他對某些東西有著不可動搖的堅持和執著。
青年看了看這些最終無緣成為他學生的孩子,說道:
“解散,都回去吧。”
這場測試,已經塵埃落定了。
他率先轉身往樹林間的小徑走去,枝梢搖曳,一陣陰涼襲來,才驀然發覺,雖然日頭高掛,卻已經是初秋了。
——不懂得珍惜和重視同伴的人,連廢物都不如。
如果是老師和帶土,一定也會這麼說吧。
他曾經就是一個妄圖捨棄同伴的渣滓,所以絕對不能讓下一代也重蹈覆轍。
涼風習習,旗木卡卡西突然很想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千雲是在本家吃過午飯後才回來的,堂嫂拉著她說了好些話,大多是叮囑她好好照顧自己啊,年紀也不小了該找個好人家一起過日子啊之類的。末了還別有深意地對她說:
“卡卡西君是個很可靠的好孩子吶。”
她只好無奈地朝自家嫂子笑笑,敷衍兩句。
回到家時在玄關處看見了一雙不屬於她的鞋子,不必想也知道是誰的。
只是客廳裡空無一人,廚房裡也沒半個人影,惟有茶几上放著一個忍具包,《親熱天堂》橙色的書角從袋口露了出來。
這就奇怪了,鞋子在,忍具包在,人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她搖搖頭扯了扯嘴角,懶得活動腦筋去想那人可能會在的地方。從購物袋中取出新買的洗髮液,朝浴室走去。
浴室的門關著。而她記得今早離家前明明是將它開啟了的。
大概是風太大的緣故吧。
不做多想,手掌握住門把,旋轉九十度,喀嚓一聲,往裡一推——
鞍馬千雲頓時怔在門口。
浴室內,水汽朦朧。
水珠從高處的花灑中傾瀉而下,漾起一圈圈溫熱的白霧。
一具頎長而挺拔的年輕男子的身軀就這樣赤。裸。裸地映入眼簾,教她一下子忘記了應有的反應。
水跡沿著白皙結實的肌膚滑落,臉頰,脖子,肩頭,腰身,大腿,彷彿經歷了一個漫長的旅程。
尤其是光滑寬厚的後背和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部,完全符合帶色書刊中關於性。感身材的描述。
——紙張上的畫面果然遠不及親眼所見。
她的腦海裡此刻竟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被人駐足觀賞的青年回過頭,視線與她相對,面容因水汽太過氤氳而模糊不清。
半晌,他開口說道:
“你是想和我一起洗?”
這句話平平板板地從他嘴裡說出來,竟然沒有半分曖昧或調戲的意味,反而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晚飯吃秋刀魚”這種無關緊要的日常用語。
千雲回過神來了,眨眨眼睛,後退一步,然後若無其事地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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