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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爹是大將軍,怎麼可能篡位!!不......我爹不會死的......你們騙我!!你們騙我!!!帶我去見蕭煜寒!我要見蕭煜寒!!!”
韓若嵐說著便要往外衝,祿公公一個眼神示意,身旁的侍衛便立馬將近乎瘋狂的韓若嵐給拖住。
看著像瘋了一般拼命掙扎的韓若嵐,祿公公拉高嗓門,道:“王爺吩咐了,為了顧及夫人的感受,會將韓將軍的靈堂設在冷院,以便夫人為父親守靈。夫人請稍安勿躁,先進去歇著吧,老奴這便去叫人過來安排。一會兒您就能看見將軍的遺體了。”
說罷,一揮手,侍衛便拖著韓若嵐和蘭香進了門,剛進門便將二人用力一推,轉身快速出門,將門一關,鎖了起來。
“你們兩個就守在這裡,沒有皇上或我的指示,不準任何人出入。”
“是!”兩名侍衛低頭領命,在門口站定。
“放我出去!!蕭煜寒,你個王八蛋!忘恩負義!渾蛋!!”韓若嵐在裡面拼命地對著門又拍又踢,眼淚如決了堤的洪水,氾濫不已。
順利登基
蘭香在一旁哭著拉她,卻完全抵不過韓若嵐此時的瘋狂。
只是,不管她如何哭罵,門外也沒有一絲回應。
正當韓若嵐哭叫得聲嘶力竭、筋疲力盡跌坐到一旁的時候,祿公公帶著的一隊人也到了。
韓若嵐有些呆愣地起身走上前,看著棺木裡那張數年未見的熟悉的臉龐,心口剎那間被揪緊了的感覺,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夫人,夫人!”蘭香忙衝上來扶住,不停地喚著。
祿公公只用眼睛斜瞄了一眼,便指揮著一干人等進去安置,一切妥當後,所有人便離開了這座淒冷的院子。
大門“砰”的一聲,再次緊閉。
蕭煜寒的登基大典很是順利,而且當日便發告天下:蜀夏國和南越國合併為蜀越國,全鏡之內,三年之賦稅減半。
這一舉措立馬便贏得了大眾的民心,民間也自行慶祝著新皇登基,歌頌新皇的仁德。
至於前朝宮廷皇族,皆發配至邊遠地區,不過也是賞了大筆銀子,讓其有條件過活下去。至於其他王爺以及皇族親脈,蕭煜寒一一進行了安撫。
當然,若他們敢有什麼不軌,幾十萬大軍在手,他也不怕他們。
經過幾天的努力,一切都漸漸步入正軌。蕭煜寒對這個新的身份,也漸漸習慣了。
如今大仇已報,皇位也得手,原本想像中的艱難,卻在短短時間之內,輕易地獲得了成功。胸中長久壓抑的仇恨一經發洩,心裡卻突然覺得空落落得有些難受了。
不是怕,只是因為太愛
一些原本無暇顧及的事情,一些被自己忽略了的人,在此時一一地浮現在腦海。
鬱妙馨......沒有她,或許他今天的成功不會來得這麼容易。許久未見了,不知她在那邊過得怎麼樣。
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她和南宮烈親密的身影,心裡忍不住一陣抽痛。
他這是怎麼了......
蕭煜寒強壓下心裡異樣的難受,緩步往黎宮而去。
還未走近,遠遠便看見了門口的侍衛,以及在附近巡邏的兩隊士兵。
腳才一踏進門,便聽聞裡面傳來一聲陶器之類摔碎的刺耳聲音,與此同時還伴有一個男人大聲的喝罵,聽那聲音應該又是商容喝醉了酒。
蕭煜寒加快了步子往裡屋趕去,卻在快到門口的時候,碰見了一手抹著眼淚,一手拿了疊酒壺碎塊走出來的蕭若黎。
蕭若黎一怔,看著眼裡有著憂慮與怒氣的蕭煜寒,忙拭乾了眼淚,強顏一笑,道:“皇上怎麼來了。”邊說,邊拉著他緩步往院子裡走去。
蕭煜寒嘆了口氣,道:“姐姐,你這又是何苦。以你如今的身份,你還怕他嗎??”
蕭若黎淺淺一笑:“我不是怕他,我只是太愛他。”韓向天的所作所為前兩日蕭煜寒已經全盤告訴了她。
與弟弟這麼多年來獨自承受那份仇怨,還得處處提防被設計陷害相比,她這點苦實在算不得什麼。怪只怪自己不該陷入愛裡面,為情所困。
死守的,只不過是愛情的影子
蕭煜寒緊皺了眉頭:“可他現在根本不願理解你的難處,根本不願意原諒你,這些年的感情也全然不顧,你還如此留戀做什麼?”
蕭若黎苦澀一笑:“他這麼恨我也是理所當然的。江山或許對他來說都不是最讓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