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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王勤覺得剛才還悶悶的頭,瞬時清亮了不少,眼睛直冒光。看得左箏有些心裡發虛,抿著嘴思索著該怎麼和王勤說這事的模樣,讓王勤心裡沉寂了許久的捉狹念頭又冒了起來:“箏兒,想什麼嗯?”
左箏聽了這話,覺得後背越有些發涼了,王勤現在的表情……讓左箏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以前兩個人鬧意氣的時候,尤其是玩些不知名的花樣的時候……眼風左右一瞟,正在逮機會開溜時,外頭傳來了丫頭們的行禮聲:“二爺,您來了。”
“是二弟來了?快進來。”正大光明的理由,先用一個再說。左箏起身相迎,把王勳讓了進來。
“我聽恆浣說二哥今天身子不太爽利,可好些了?”王勳以前和大哥一個在皇宮一個在東宮,雖各幹各的,但上下值的時候常能相攜走。可是自打王勤進了兵部,就很少能碰到一處了。就算回了家,不是這個有事就是那個有事,扯來扯去,五六天才能見上一次面。今天才回屋,就聽恆浣說大哥今天有些不爽利,早早的就報病回家了。過來一看……
“大哥,你又玩什麼?”左箏‘識相’的出去了,留出地方來讓哥倆兒聊天。王勳一看大哥亮晶晶的眼神,嘴就撇到一邊去了:“大哥,你是不是嫌最近日子過的悶了,又想找點樂子?又逗大嫂玩?”小時候王勳覺得大哥的性子算是沉穩的,不象自己每天瘋來跑去的,可略大些才發現,大哥好玩的性子在骨頭裡。如今都三十幾的人了,兒子都十二了,還……“別怪弟弟沒提醒你,惹惱了可沒人幫你哄。”娘現在只顧支應爹的,沒空幫忙,有空不搗亂就不錯了。至於王勳和恆浣,也沒心思管這種玩笑事。到時候孤軍奮鬥,別說不夠兄弟。
王勤無聊的看了一眼二弟:“你們兩個就不耍著玩?”這個弟弟也不是什麼端肅的主。王勳尷尬的咳了一下,當即腳底下抹油溜走了。
一早上起來就聽杉枝說了,大舅奶奶今天上午會來東宮拜見。岑染為此專門沒有算冊,只是捧著一本閒書看,打發時間。可一路等到近午了也沒見左箏來,這個訝然。難道是王勤的風寒又重了不成?走不開?可那應該派人來捎個話吧?結果,午膳後時分,左箏施施然的出現了。九月初的天氣,慶陽還是很熱的,可左箏卻穿著立領襖衣……岑染咳了兩下,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左箏這個窘,待到花廳內沒有旁人後,氣得發飈:“那個渾蛋,他老毛病又犯了。”都老夫老妻的人了,憑白白的又耍起那些花招來,簡直豈有此理。
岑染笑得有些抖,這等夫妻辛秘之事,不大方便共享。左箏也不是那等豪放之人,在世雅面前發發牢騷可以,真要說些什麼,也是說不出口的。可是……“你一直看我幹什麼?”岑染在發現大嫂居然眼睛一直往自己身上掃後,有些炸毛髮冷。左箏有些賭氣、壯著膽子問了一句:“您沒有碰到過這種事嗎?”
這種問題實在有些尷尬,岑染訕訕笑笑,很痛快的搖了搖頭。左箏看之更加鬱悶,為什麼人家的夫君都正常的很,偏生讓自己碰上這麼個魔星?
“那個、大嫂,你為什麼這麼反感?”按說夫妻之間某方面和諧可是很重要的恩愛標識,為毛左箏反應會這麼強烈?看她走動的樣子,王勤應該也沒玩什麼禁忌類□之類的東西啊!更何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左箏這個年紀應該是很享受這種事才對啊。為毛會這種反應?岑染有些不大理解,又不是剛成婚的小媳婦,抹不開面子,兒子都一把年紀了,左箏在這種事上較真,到底是為毛啊?
世雅很好奇的問話,讓左箏坐立難安得很。但是這種話,除了世雅,自己還能和誰說?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後,沉默了一陣子才道:“大概是我小心眼的緣故吧。他、一那樣、我就會想起……”想起初婚時自己臉皮薄,不肯依從他耍那些花樣。後來……鴛兒大概服侍得他很好吧?一想起這件事,左箏的心裡就象堵了一個石頭疙瘩,上不來下不去的,難受酸澀且反感得厲害。
這般痛快的坦白,岑染聽後也是沉默。
貌似每對曾經恩愛的夫婦都會碰到這麼一個坎,邁過去了就能揩手百年,邁不過去便是孽虐情深。
左箏有鴛兒的舊事耿耿於懷,而自己……“您忘了那件事了嗎?”左箏想知道世雅的心思,她是怎麼想的,和自己一樣是為了孩子嗎?不太象。岑染苦笑的看了看左箏,突然覺得這場穿越真的有許多詭異難解的地方。
比方說:
左箏和王勤的婚姻,一個男人在年輕的時候犯了是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惡!
王韁和韓彩的婚姻,年輕的時候在外面風流瀟灑夠了,老了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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