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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層建築!
當女子手中有錢,足可保障的時候,哪怕離家出走、被休離家等等等待,命運再坎坷亦會有爬起來的勇氣了。
女權運動,其實不過就是經濟權和出世權的對辯。
和古人說女權什麼的純屬白瞎,可要講的世俗些,為自己打算如何如何?千百年來女子們的心思從來都是一樣的。公婆好服侍,夫君和自己一條心,子女順心健康。這便是所謂的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無死從子的真正由來。而當這三個條件無可依靠的時候,能靠的就只有自己的本事。有本事的護住嫁妝私產,沒本事的任人欺壓。有本事的用腦袋賺出自己的前路,沒本事的不是為人所欺,就只能出賣色相。
說到底,生活不過因為一個‘錢’字。當官從商等待,所有的目的不過是為了富貴榮華。
而只要女子手中有了錢,那麼嫁人也好,不嫁人也罷,都不再是難題了。
“那不是最基本的重點吧?”銀子固然可以過活,但更重要的是:“有智慧有勇氣!”岑染攬著葉錦天的脖子,真是一天比一天順眼了。為二人漸漸回覆的交心狀態,還是共同的前途目標?封建社會和社會主義的思想代溝是弘大的,男人和女人的思維也從來是南轅北轍的。可是隻要手拉著手,往一個方向走,那麼,總會想出彼此交融的合諧之路的。
“錦天,我們再生個寶寶吧。”
大雅之堂 結局(上)
一個女人能碰到的最糗的事,不是表白的時候被髮好人卡,也不是新郎結婚了新娘不是我,而是你要給老公生孩子,人家直接拒絕你!
葉錦天的那聲拒絕,只有兩個字‘不行’,乾脆簡潔得岑染想吐血。很沒面子的從懷裡脫出來,扭頭鑽到軟枕裡,自我催眠。葉錦天看得好笑,貼身靠過來,笑問:“生氣了?我這不是為你好嘛,韋尚宮說隔五年再生孩子,才不傷元氣。你有這個心意我很高興,可是我不能不顧你的身體啊。”
真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想讓人活活掐死他!猛的反撲過來,把葉錦天壓在身下,雙手掐他的脖子,狠狠的往死裡掐。動作太狠,葉錦天當然不可能不反抗,不過也沒有反抗得太厲害,只是抓緊一對貓爪子,擺在脖子上裝好看,不讓正經掐死就成了。一邊玩,葉錦天還不忘一邊繼續逗她:“染染,你看我多顧忌你的面子?”貓爪子仍然保持著‘掐死’的模樣,任誰看見都會認為她‘厲害’的。
“我怎麼以前就沒發現你還有這種怪癖?”好歹算是親密無間的兄妹扮了好幾年,怎麼就沒發現沈世宗居然還有這種隱癖?“你是以前就有,還是最近養成的?”
葉錦天笑眯眯的欣賞著母老虎的表相:“什麼怪癖?為夫覺得為夫如此體貼,怎稱得上怪癖二字?”
還酸上了?岑染臉上抽抽,才要張嘴罵他,又扮豬吃老虎!可是話到嘴邊靈光一閃,趕緊來了個急剎車。萬一他反問,乃是老虎怎麼辦?萬一他又問,我是豬,你是什麼怎麼辦?玩腹黑?岑染屏息寧氣的轉過一周天氣息後,原本急燥的心境平復了下來。恢復了一臉淡然溫柔,收回貓爪子輕輕揉了揉,笑眯眯的□來摟住葉錦天的胳膊睡覺去也。
從第二天起,青鸞殿內殿服侍的宮人們就很快返現了。太子和太子妃之間的關係又到了詭異難解的地步了,不象是在吵架,也不象是吵過架。可是兩個人就那麼客客氣氣的,感覺十分別扭。太子殿下一慣是風致溫柔,文雅體貼的形象,可是太子妃也變成那模樣,就讓人很理解不了了。杉枝有些摸不到這兩位殿下的路數了,就讓錦紅借出宮的機會到定南侯府送點東西去。
恰巧這日王勤受了些風寒,在家裡休養。聽外屋裡錦紅說的事後,忍耐不住笑出聲來,左箏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錦紅有些摸不著頭腦,可左夫人已經答應明日進宮,便告退了。
屋裡無人後,王勤硬憋的笑才算是放聲出來:“沒想到,沒想到,太子殿下也有這種愛好。”
“什麼愛好?不過是欺負世雅如今的心眼沒他轉的快罷了。”左箏對太子的印象……幾起幾落,如今就算是頂得再高,有些感覺也變不過來了。昔日那麼溫柔體貼的沈世宗……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了?左箏一肚子鬱悶,卻見王勤躺在床上越笑越可樂,滋味有些不大好,輕輕推了一把,有些埋怨:“世雅可是你妹妹,你還分得清楚內外了不?”
王勤摟住了左箏的腰,笑道:“夫妻兩個哪有什麼裡外?更何況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不過是太子殿下喜愛世雅,逗著玩罷了。”
逗著玩?左箏皺眉,表情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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