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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葉錦昭在明知道鬱王和景帝不死不休的對峙面前,仍然陷了進去。
“好吧!那你說,你想要什麼?”
沈世雅退得太乾脆!
秦平瀚突然微笑,幾步過來,有些下流的摸了一下沈世雅嫩如脂玉的臉頰:“我想要你。”
以為會看到這丫頭暴跳如雷,起碼狠狠一個白眼也是有的。可岑染的反應卻是:“好吧,你要吧。”
秦平瀚當即楞住,卻在沈世雅抑制不住的大笑中回神。MD,居然讓個小丫頭給耍了?
看著只有肩高的沈世雅,秦平瀚眼神森鬱。
岑染感覺到這人的不滿,可為什麼不滿卻不想管?看了一眼秦平瀚,話聲涼透:“想要隔岸觀火、趁火打劫?秦平瀚,你爹可以這麼想,你也能?”
涼國公秦展今年已經四十八歲,秦家最長命的男人也不過活了五十八。秦老頭在有生之年能遇上這等見樹時機,當然不會放過。可秦平瀚嗯?秦老頭總派他到京城來往,只是因為他在這裡呆了五年嗎?秦家除了長子哪個都來東京住過,秦平淐亦然。雖然不曾見面,可直覺性的岑染覺得那個秦老頭偏這個老三!秦平沆和這個三哥聽大表哥說很親近,便是又一罪證。
這個丫頭確實不能小覷!
秦平瀚冷笑,態度比沈世雅還自高傲:“我不能,你和太子同樣不能。”
57、叛變
57、叛變
帝、中國人偉大的發明。
古有皇帝,今有影帝。
岑染很喜歡張國榮,哪怕他出道時青澀中透著幾分酸楚,哪怕之後酸楚變成酸澀、澀苦、苦悶。‘哥哥’走的那天,訊息傳來時,岑染竟然覺得有幾分平靜了。一個男子由男女之愛,變成男男之愛,最後甚至連那為所所不容不理解的愛情都維持不了的話,死亡對於他來說,也許是一種解脫。
回首再看那部霸王別姬,那其中的張國榮到底是演繹著別人,還是為別人所演繹?
如同君王,看上去掌控天下,滿朝文武由他興衰。可反過來想,一旦君弱,何嘗又不是淪為臣下襬布的悲君?想羊獻容七廢六立,皇權被賤踏如廝,哪怕是晉惠帝不是白痴,又能如何?中華歷史幾千載,明君才只幾人?其它的君主真的全部那般昏庸嗎?未見得。只是大廈將傾,只力難以扶天。君王路,便條荊棘路,踩上去是血,倒下去也是血。
李賢不賢嗎?任被武后所陷廢,悽死巴州。高宗真的不知兒子無辜?可是他已無權,自保已難,只能看著兒子去送死。
葉錦天……他畢竟是個庶太子!上位不久,賢名再飄,實權終是空的。可鬱王府不一樣,葉錦昭不一樣,他出生正統皇室,母親是英國公嫡女,自小在京畿重地長大,潔身自好平易近人,除了鬱王家亂再無不是。可如今鬱王死了,他乾淨了!
一個華麗的空架子下,兩隻幼獸踩大一堆遊蛇之上,錦袍外虎狼遍地……如果現在景帝象鬱王一樣‘死’了!岑染不敢想象接下來會是怎樣的局面。介時葉錦天與沈世雅,便如同浮葉對螻,命波難知。定南侯府、中山郡王府仍然會站在這一邊嗎?王韁給兒子們早安排了退路,葉庭杉更是多年來從不在面上與鬱王別苗頭。葉錦天如今靠的只是一個‘名正言順’!如果哪天,連這外‘名正’都為人所利用的話?
“痛快點!”到底要什麼?
“沉不住氣了?”秦平瀚頗愉悅的欣賞著沈世雅此刻的焦慮。雖然仍然不合格,但是她能看到如今繁華後的前景,焦慮到忍耐不住的憂心,也算是不錯了。父親說的對:不怕現在沒能力,就怕永遠沒眼力。上前幾步,站在沈世雅面前,拉起一縷散著淡淡女兒清香的長髮,幾乎靠在沈世雅的耳邊,很堅定的告訴她:“誰家把上原州中和州封給涼國公府,秦家就向著哪家。”
“好大的胃口。”竟然一開口就要兩個州?
秦平瀚挑眉,把沈世雅的縷發繞在手指上,轉轉停停,最後一揚而散:“你不給,別人會願意給。”
“哪怕是暫時給?”
“這天下誰家佔得了永恆?”都是暫時的!
“沈世女,老地方,三天。”
你不接受,我可就要找別的買家了。
秦平翰講完條件便走了,留下沈世雅一個站在花樹下望天發呆。老太爺!你是不是嫌我以前嘲笑過康熙一代明君卻簽了尼布楚條約啊?這會子這樣整人?
把兩個州封給秦家,就代表太子將一邊給自己埋下一個大禍害,一邊還會失掉好不容易得來的文臣士心。那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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