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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士林的父親是戶部尚書,為人嚴謹卻有些木訥,這才在李氏手下混了樣的位子。如今朝局變幻,韓家打算怎麼辦?
韓士林的生母喬氏有一個堂兄,是賀世靜舅母的外甥。
十分遠的姻親!卻奈何世人都知道,若不是中山郡王府在後面挺著,韓潛怎麼當得上戶部尚書?皇權黨和後黨多年一直在爭,韓潛只是其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平穩點。韓父自己都知道,自己只有當侍郎的本事,當尚書?換成哪代也是不行的。如今暫居高位,不過是因為:“朝廷現在經不起大動靜了。士林,為父是沒什麼希望了,你是韓家唯一的男丁,韓家將來可就要看你了。”
聊得有些脫心,拉起線來時,餌已經沒了。
見韓士林半天不說話,賀世靜有些急:“太子殿下是明主。”你以前和沈世宗不也不錯,與沉香更好啊!看葉世沉如今,你也該知道如何做。
韓士林看了一眼賀世靜,心裡感嘆,若這事換了沈世雅,定不會如此勸的。
‘殿下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報之。’
世沉!他一慣是高傲的,如今卻肯屈服於太子左右。可見太子殿下果真是值得輔佐的!但是:“你當鬱王真的死了嗎?”
賀世靜臉色一白,這點她已經聽姐姐姐夫說了。鬱王十有八九根本沒死,為的就是給他日反叛留下‘原因’。至於為什麼鬱王會連皇尊之位都捨棄?姐夫的話聽得賀世靜心直跳:“鬱王多年來雖然暗中培植勢力頗多,可打的旗號畢竟是對抗後黨。就算如今後黨清除,皇上轉頭要拿鬱王黨開刀,那些人不反也得反,可到底鬱王的名聲不好。”府中數十名姬妾,內宅爭鬥不止,京畿內外誰人不知鬱王府後宅的血腥?這樣的主子,再有權‘反’起來也是叫人難服的。可是:“葉錦昭不同!”如果說沈世宗的賢是在當太子後的賢,那葉錦昭便是出淤泥而不染,十幾年京城內外,誰人不知鬱王府小王爺義重恩厚、潔身自好?
韓士林素來是知道賀世靜的脾氣,見她如今知道,便明白知道的背後是什麼了。轉眼看看那邊不動聲色的‘孤寂親王’,又瞧瞧已經和秦平瀚轉入梅林的沈世雅。一個今賢,一個素德……“觀望的不只我一家!”
“可……那是反叛!”鬱王理由找得再好,叛就是叛。盛華史上又不是沒有嫡弟造反的例子,可哪次成功了?
世靜果然沒有當皇后的命!
看這腦袋……比沈世雅差太遠了。回頭望望湖邊嘻笑民笑的錦服男女們,韓士林心中暢嘆:“盛華已經傷了根本了。”只剩一具空空柘架,頂著一隻華服,只要大風襲來……如今良辰美景,便是他日血海浮沉。
“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雪後梅林,清削玉景。
貌似所有古裝片都有這種場景出現。
其中,岑染超愛梅若雪迎風吹笛的模樣,甚至還特意PS了一張做了好久的電腦桌面。直到更好更漂亮的圖片將它替代!楊恭如演了那麼多古裝片,卻只有梅若雪那張最引人心動。就象李若彤再也沒有紅過小龍女的影像一樣!一個人總有一個最神似的影子,一個家庭總有最中央的靈魂,一個世家……自有他百年屹立不倒的秘訣!
“說吧!涼國公府想要什麼?”
不能對景帝講的,想和太子交換的?岑染可不會認為秦平瀚一直跟著沈世雅逛梅林,是這位老兄‘看’上美人了。二十三的男人,盛華牌這裡,二十三便已是家中支柱了。
“你怎麼不問,是我想要什麼?”
這妞可真聰明。
岑染停下腳步,回頭看秦平瀚。與前兩次見面不同,這次秦三公子沒有立在陰影之下,反而坦坦蕩蕩的站在陽白所在。今天難得的好天氣!陽光甚是充足,照得太過清楚。岑染甚至連他眉角處嘴角處耳際下的粉色傷痕都看得極清,這些傷口兩個月前見時還沒有,可現在……京中真是太不太平了!岑染覺得身上有些涼,眼神遙遙不知看向何處,身上卻紋絲不動。
冷靜自持、定力控力都已經很不錯了!唯一差強的就是眼神。真正合格的政客最該偽裝的就是自己的眼睛,象葉錦昭如今裝的便很好,亦或者他本是在皇室權貴場長大的,那項技藝與生俱來更加與日俱進。
可沈世雅不一樣!
她有長長的眼睫,本應極擅偽裝。可烏丸一樣靈透的眼珠每每看人卻透著寶華閃爍,或怒或悲或蒼涼或悲鳴……
不及格,卻很動人!
秦平瀚開始有些理解,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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