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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太子出逃,往南據說已經渡江了。定南候軍中失蹤,你舅母表哥表嫂還有那個奶娃子,全部不見了。沈世雅,你個可憐的孩子!你讓人打成幌子,結結實實的給賣了!”
攻進禁宮花了五天,葉庭鬱興奮異常,大哥這回終於不再迂迴了!卻不想進去以後才發現,不只景帝太子不見了,連盛華傳國玉璽,十三副玉規。包括皇后鳳印,太子金印,太子妃銀印,各自百年流傳的冠冕冊書全部不見蹤影。尤其是歷代聖旨謄錄處,搬得空空如也!
當時鬱王的那副感覺啊!
扭頭看看沈世雅:“你願意跟錦昭嗎?”東西沒了?人嗯?
岑染長嘆一聲,將袖口姐姐漸漸拉起,雪白的肌膚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朵嫣紅的牡丹,栩栩如生,宛若真物。
葉庭鬱頓時氣崩,指天咒罵:“葉庭景,你個混蛋。”
58、理由
58、理由
“姑娘,你的藥了。”
被鬱王召見的第二天,沈世雅果然生病了。頭疼得幾乎想去撞牆,兼帶低燒咳嗽。若在十天前,呈儀殿內肯定前簇後擁,繁衣玉錦享盡富貴。可現在卻只能呆在辮本寺的一間角落小屋內……自生自滅?不能這麼說,起碼每天還會有僧人來送藥送粥。只是身邊不再有人服侍而已!
鬱王那天的表情回想起來可真的讓人回味無窮。景帝太子跑了,一個沒宰掉後患,定南侯府作為最有力的人質範圍也全部不見蹤影。就剩下一個沈世雅……岑染拉起袖邊,看著印在小臂上的那朵嫣紅牡丹。又是感嘆又是茫然!
感嘆這個詭異的盛華到處充滿了不合理的靈異事件。那對乾坤丹沈世雅吃了許多天一點反應都沒有,卻在那日和葉錦天的所謂‘親近’後平白的冒出這麼個東西來。為什麼長在這裡?大概是因為葉錦天摸這裡摸得最多吧?岑染是過來人,自知知道那樣的時候才十七歲的少年會如何的衝動,他做什麼事都不覺得奇怪,也沒有反抗的心思。可偏偏只是全身撫摸一遍後便咬牙停下了。哪怕汗珠兒滾滾也沒有再‘冒犯’,只是忍耐不住的撫摸著手臂,暫且充飢?
那樣的男孩,真的很可愛!只可惜……不能愛、不能動心甚至不能再親近了。
理由十分強大詭異!
回想起來,岑染幾乎要放聲大笑。
語言障礙!
早在剛從沈世雅身上覆身時,岑染就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盛華的官話與岑染熟愁的話語很相近,先開始失聲半年更是已經聽到熟爛,再然後嗓子一步步的好,待話聲恢復時,岑染已經可以流利的說一口地道的盛華官腔。可是……南江話嗯?在南江沈府時,府中小丫頭嘀嘀咕咕什麼,岑染便一句話也聽不懂。當時那樣的情形倒也罷了。進京後更是幾乎沒有再碰到那樣的情形,各大府邸哪怕是下人說的也是地道的官腔。
誰會想到嗯?
誰會想到在後來的那兩天‘演戲’的過程裡,葉錦天居然會棄官話不用,滿口說的全是南江俚語?
岑染當時聽得都快瘋了,因為一個字也聽不懂,明明知道事關重大,卻偏偏連問一句都不能。怎麼解釋一個在南江長大的人突然間聽不懂了南江話卻聽得懂官話?失憶嗎?還是這般巧合的選擇性失憶?只選擇了官話的部份,忘掉南江話?沒有這樣的失魂症吧?
唯一的辦法就是沉默不語,低頭聽話。
再然後…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喝完藥,躺回火炕上,蓋緊味道頗不好聞的棉被,努力讓自己發汗。屋裡院外靜得連只雀聲都沒有,身上的衣服已經十天沒有換了,這樣的日子……沈世雅和岑染,到底是有區別的吧?
就象千年文化積墊的智慧可以讓沈世雅大放光彩一樣,十幾年的生活習慣同樣可以把借屍上位的岑染打落原地。
這不是她的身體,岑染只是被迫借居其中。面對和沈世雅不熟的人,可以放鬆調侃甚至放肆一二;可面對那樣好的‘哥哥’,卻只能喜憂參半。因為一遭謊破,便是真正的天塌地陷。落在別人手裡,岑染起碼還是沈世雅,可若是讓葉錦天發現‘妹妹’換人了?岑染可還是記得那天詩暖怎樣也不肯說,韋尚宮給她餵了一顆藥,便連祖宗八代也吐得一乾二淨的東西。
在那樣的‘聖藥’面前,沒有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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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世女沒有會指定的地方去?”
葉錦天驚得臉色煞白,要不是沉香扶了他一把,險些摔倒。“怎麼會這樣?”
明明都和世雅反反覆覆的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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