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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多年……許多好聽不好說,夫妻之事最是微妙。就算是太子禮遇君臣恭迎的把太子妃給請回來了。沈夫人的脾氣,沈庭的下場,太子妃看慣父母冷淡相對,怎麼願意走到那一步?要是有個孩子就好了,看在孩子的份上,怎麼也行。可偏偏沒有!更偏偏定南侯王韁是嗣子,就算沾親帶故,舊時曾有交情,這些年也讓淡得差不多了。就算太子肯拼著賢君的名聲不要,誅殺王氏,太子妃……沈世雅連自己的太子妃位都能不要,還會完全在乎王氏的死活?頂多惹惱了,更加兇狠生氣的報復盛華。
如何解決?
這些年這些月這些天,這個不能明著說確是紮紮實實禍病根源的事,一直在群臣心中晃悠。當初的事把太子妃氣狠了,所以縱使沉香上次到西涼,婉轉表示太子妃日後專寵之事再無人置垢,也不能換回太子妃的半點心意。連面都沒有見沉香,要不是沉香用那種辦法威脅秦瀚,怕是連能不能安全回來都在兩說。
而除了這一點,還能如何?
幾乎不太可能但又必須辦成的事,除了王勤還能誰去?
王勤也早猜到這點了,深覺頭痛,不願應這個差事,可是這麼多人看著,似乎不應也不行。
正糾結著到底該不該出面應下,翰林院報籍司長、家裡嫡妻遲嫣是太子妃從東京帶來的忠眷,本人平素話少,但出口成劍的宇文休出列了:“臣願往。”
絕招
想是前陣子費耗心血得有些過分,自從盛華乘飛翼回來後,主子大半的時候都在睡覺。七八天下來,把前些日子虧下的覺差不多補了起來,臉上的憔悴也消失不見。只是……
“藏什麼藏?拽下來。”對鏡梳妝,看見借月手裡的小動作,岑染很無所謂。頭皮幾不查覺的痛了一下,然後一根白頭髮出現在了面前。二十五歲長一根白頭髮,其實不算什麼吧?那些少白頭的聽說十三四就有大半腦袋白頭髮了。岑染把這顆白髮捏在指間,原本想很輕鬆的,可是……悵然之色還是掩飾不住的溢在臉上。來到這個鬼地方十三年了!十三年!自己離開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八歲了,十三年過去是四十出頭的人了。能在這裡攬鏡自照著尚還算年輕的臉蛋,就該幸運了不是?可是為什麼笑不出來?
“其實這不算什麼,費的心血多了,有一半根是常事。借月好多年前就有過了。”
這算是安慰?岑染從鏡子裡給後面幫自己已經梳好頭髮的美男一個大白眼。沈世雅和借月同齡,相較借月的生活,沈世雅的命確實算是很好的了。
“借月,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時辰已是亥三,夜色已濃,各院裡差不多都安靜下來了。八院這裡……“明天盛華來使就會到西涼了。”上次沉香帶人潛進西涼,是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可是這次宇文休出使西涼,卻是光明正大的來的。沒走江北之路,而是帶著親隨衛隊跨行崑崙到的西涼。一個半月過去,看來盛華那邊是已經下定決心了。
借月把吹晾好後的燕窩盞奉到了沈世雅面前,溫度已經晾得正好,沈世雅吃得很香。對於剛才主子說的那個問題,借月耳朵動了動:“借月是跟定主子的,您在哪裡,借月就在哪裡?”說了和沒說一樣!理由嘛,很好猜,屋子外面有人。若在往日,岑染肯定不會說什麼了,可是今天:“要是我回盛華嗯?”
啊?
借月啞然,下意識的往屋子外頭掃。大七月天的,即使是西涼也熱得很,窗戶門都大開著,隱約可以瞟到門外一抹衣袍,好象是秦瀚。主子這麼說?“您是在介意五爺?”秦家這位五爺……有點小天真。那天的事讓主子很下不來臺,可是隔了七八天才發作,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岑染微笑搖頭:“我還沒到和小弟弟計較的地步。借月,你該明白的。從沉香出現的那天,我就只有回盛華一條路了。”
屋外門扇咯吱響了一下,借月想回頭可是已經不能回頭了。主子的意思很明白,秦瀚不可能為了主子冒全城親貴盡被毒誅的危險。那樣的代價大到連秦瀚本人都承擔不起,更何況一個外人?盛華現在的情勢已經必須讓主子回朝了,秦瀚若不放人,那麼便是把盛華往絕路上逼。思索一會子後,借月重重的點頭:“這樣也好,省得撕破臉皮。反正在哪裡,對於主子來說都是一樣的。”用智慧換地位,華昭如此,西涼如此,盛華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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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上次沉香來訪不同,宇文休這次是按照完全的外交禮儀走的路線。官防、備印、禮書一樣不缺。
秦瀚在晾了這人兩天後,在龍威廳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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