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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清水如玉,懷冰心玉壺,清雅忘名。故人立於浩浩天地之間,當孝順父母,尊師重道,兄友弟恭,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柳滄拿著另一篇文章毫不相讓,並道:“你這篇文章的字跡就稍遜與這篇文章,況且這篇文章寫的不也是十分之好。”
兩人爭的是面紅耳赤,絲毫不肯退讓。無奈之下,只有讓另一位副考官知州許城許大人來評判。許城仔細看了一下兩人的文章以及詩賦策論。最後目光停在了薛虯的一首試帖詩《思君遠》上。
溪上君子遠,橋邊客棹孤;想君當晚泊,別我看前途。
許城暗自點點頭,詩雖簡單,但其箇中含義很深,看似思君,卻是思己,不僅思過去的自己,也思前途不知的自己。
許城對蕭毅和柳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六天後就是貼榜的時候,薛太太老早就派人去看著了。
白夏從下往上看,越往上看心裡越慌,這大爺只怕是又沒考上。大概是之前薛虯沒考中,白夏才從下往上看。
“案首是誰啊?”一個聲音出現。
“我看一下,薛虯!”另一個聲音回道。
兩人就站在白夏身旁,聽著兩人的對話,白夏跟著唸了一聲,“薛虯!”薛虯不就是大爺嗎?白夏抬頭一看,最上面排第一的赫然寫著“薛虯”二字。
大爺是案首?大爺真的是案首?白夏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還是寫著“薛虯”兩個字。
“哈哈哈哈!我家大爺是案首!大爺是案首!”白夏與旁邊的幾個薛家下人都眉開眼笑著。
旁邊院試第二名劉昇,望了一眼白夏那邊,心裡很是失落,明明自己很有把握拿下案首,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薛虯。
白夏幾人沒在意四周人的打量,只趕緊想將這個訊息告訴太太,回去領賞去。
而旁邊的薛麒看見自己是第五名很高興,但一看見薛虯是案首,心裡就像吃了一個蒼蠅一樣,各種滋味參在一起,不知是何感想。
白夏幾人滿面笑容地跑進正堂處,連忙大聲道:“案首!案首!大爺是案首!”
一聽這話薛太太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激動道:“好好!賞,全府下人都有賞!!”
薛虯自己也很高興,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考試,考第一實在是太好了。
薛寶琴也滿是笑意地望著薛虯,心裡很是佩服哥哥,在父親死後一手撐起了這個家,她知道哥哥是為了自己才會這麼努力地去考科舉,眼睛裡噙滿了淚水。自己有這麼好的一個哥哥,真好!
正文 第十八章 林海認子
童試的最後一場院試,結束了,可以說薛虯以後就是真正的踏上了科舉之路,接下來就是鄉試,會試,最後殿試。薛虯的科舉之路還很長。
院試結束之後,薛虯的生活基本沒變,跟著石鐵練武,再溫習熟讀四書五經,右手的傷已經快好了,都已經開始結痂了。薛虯自從拿薛寶琴的九絃琴練過之後,就一直沒有還回去,對於九絃琴這種樂器,薛虯已經不知不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現在自己練著琴,是兩隻手都在彈。
薛寶琴也因此取笑過薛虯幾次,借人東西賴著不還。薛虯嘿嘿一笑,渾不在意。依舊忘我地彈著琴,琴聲悅耳,薛寶琴常常是一聽薛虯彈琴,就忘了來之前要乾的事。
而林如海聽說薛虯中了案首,心裡一開始是不相信,因為薛虯的右手受了傷,左手字也才練了四天,光是字跡這一方面就只怕落後於人。但是等他私下裡親眼看過薛虯的字和文章,才深深地感到佩服。字雖說算不上行如流水,筆勁強勁有力,但也自有一番慵散的筆韻,飄逸灑脫,字形翩若蛟龍,舞若清風,給人一種柔中帶鋼的感覺。
其實一開始主考官蕭毅也並不知道薛虯就是案首,直到拆了封條,才發現原來自己所定的案首就是自己師兄林如海拜託照顧一二的人,但是字實在是看不出是用左手寫得。蕭毅還反覆問過林如海到底薛虯是不是真的只練習了四天左手字。聽到林如海肯定的回答,蕭毅也是深深地感到佩服,對林如海嘆道:“實乃國之棟樑啊!”
林如海也點點頭。
林如海確認之後,便帶著濟舟軒音二人特地來薛家祝賀薛虯。
“雲嘯,你開始還跟我說你的左手字寫得尚可,可真是讓我們白操心了。”林如海話雖是指責,但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歡喜。
薛虯也只能連連告罪,說道:“實在是不敢欺瞞大人,只是雲嘯不敢誇大!”
林如海笑了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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