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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當官是為了家人,而我自己究竟想要什麼?這真是一個問題!
第二天上午依舊是八股文,下午則是策論。最後一天則是詩賦。薛虯很悠閒,沒有一點焦急的感覺。只是天天吃著點心渣滓,不禁有些厭煩,還有就是馬桶必須蓋嚴實了,不然真是不堪忍受。
薛家現在卻是上下一片焦急等待中。薛太太對著菩薩使勁地上香求菩薩保佑。薛寶琴也在心中為哥哥默默地祈禱。下人們更是不敢觸黴頭,一些不吉利的話都不敢說,生怕惹主子生氣。
就這樣在兩相反的情況下,三天童試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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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案首之爭
當薛虯出了考場,也不禁長吁一口氣。三天的確是一個煎熬,中途都有幾個考生病倒被送了出去。
考場外面的早就等著的白夏等人一眼就看見薛虯,連忙跑到薛虯身旁,接過薛虯手中的東西。
白夏看著大爺的臉色不同於其他考生那樣蒼白,不禁疑惑道:“大爺,你真的參加了考試?”
薛虯左手橫拍一下白夏的腦袋,笑道:“大爺我不參加科考,能幹嘛?”
白夏嘿嘿笑道:“我只是覺得大爺不像其他人考完一出來,就暈倒了。”
旁邊另一位下人,提醒道:“大爺,回去再說吧!太太還在家等著。”
薛虯點點頭,自己也要回去洗一下澡,換一身衣裳,現在身上真的都有味道了。剛準備離開,就聽到背後似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回頭一看,一個青衫少年正朝薛虯走來。
薛虯知道這人,這人是薛家五房的長子薛麒,算是自己的堂弟。因為薛家分七房之後,來往就不那麼頻繁了。這還是薛虯第一次見到薛麒本人,青衫白靴,頗有君子之風。只是那話一說出口,就讓人心生厭惡。
“薛虯,你居然還來參加院試?”語氣帶著幾分的鄙夷。
因為之前薛虯參加了童試的前兩場,縣試和府試,但停在了最後一場院試,之後也就放棄了繼續考科舉,而選擇跟著父親經商。
薛虯冷笑了幾聲,“試試運氣!”
薛麒聽到這話,眼中的鄙夷更加重,譏笑道:“運氣?你可真敢說。”
對於薛麒,薛虯真的沒太多感覺。想想以前也只是因為一件小事得罪了他,而他卻一直記到現在。真是小心眼。
薛虯畢竟兩世為人,不想和薛麒計較,薛麒也只是年少比較狂妄罷了。薛虯敷衍地笑了笑,“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看著薛虯那不耐煩地樣子,薛麒心裡惱怒,又想到薛虯恐怕又是一次考不中,心情又變得很好,點點頭,“希望你的運氣很好!”說完帶著自己的書童下人頗為高傲地走了。
薛虯暗自搖搖頭,心裡不禁想到小屁孩三個字。
回到家裡,薛太太正坐在正堂的四方大椅上,薛寶琴坐在下手一把交椅上,兩人都是望著門外,等著薛虯回來。
老遠就看見薛虯,薛太太連忙起身跑過去上下打量薛虯,只道:“又瘦了!”薛虯頗為無語,三天哪裡就瘦了。
薛虯道:“母親,兒子想先去洗個澡,換件衣裳。”
薛太太點點頭,笑道:“熱水早就備下了,你先去吧!待會再過來吃晚飯。”
薛虯點點頭,往自己西邊的院子去了。
薛寶琴還想問問薛虯考的怎樣,但薛太太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只能作罷,但心裡卻還惦記著這件事。
晚飯過後,薛虯沒有和母親妹妹多聊一會,想先回去睡了。薛太太也知道薛虯累了,讓他回去早點歇息。
躺在床上,薛虯舒服地伸著腰,還是這床躺著舒服!
接著幾天,薛寶琴都想問一下薛虯考得怎樣,但都被薛虯的一句“不可說”給打發了。其實薛虯也不知道會是怎樣一個成績,薛虯感覺應該蠻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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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案卷的閱讀與批改,要六天左右的功夫才能完成。而現在主考官巡撫蕭毅和其中一位副考官知府柳滄對於案首發生了爭議,蕭毅拿著一份答卷對柳滄怒道:“這篇文章足以成為案首。”拿著的赫然便是薛虯所答的《君子賦》。並展開念道:“問何為君子?答曰:如梅凌寒獨放,渺千里暮雪,唯暗香浮湧,枯枝點紅;如竹孑然獨立,尋清明於天,留錚錚鐵骨,無欲則剛;如菊笑醉群芳,以秋風為裙,宣高潔隨夢,孤芳自賞;如蘭幽谷自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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