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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豈是那麼容易,旋即被一名魏軍弓兵飛起一腳踢了下去。
“給我朝對面的木塔集射,全部用火箭!”
審配從身後親兵手裡接過一支火箭,將弓弦拉滿,用沙啞的嗓音大聲下令。
“倏”的一聲,一支利箭破空而來,審配來不及躲閃,登時被射中右肩胛骨,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痛死我也!”
“保護太守,保護太守!”
唐軍一陣大亂,十餘名盾兵不顧一切的衝上去用盾牌擋住審配,保護著他向後撤退。
“放開我,我還能戰,誓要與平陸共存亡!”
審配掙扎著推開抬著自己計程車兵,抬起左手握住插在右肩上的羽箭,使出全力猛地一拔,伴隨著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登時血流如注,瞬間染紅了戰袍。
“幫我包紮,審配寧死不下戰場!”
審配咬著牙把帶血的羽箭交給身旁的一名弓兵,臉色蠟黃的道:“一定要珍惜每一支羽箭,用它射向魏寇,保衛城池!”
醫匠顫巍巍的幫審配包紮傷口,額頭上的汗珠比審配還要多一些,嘴裡囁嚅道:“太守大人你堅持住,馬上就包紮好了!”
人群中忽然有人興奮的朝西一指,大喊一聲:“快看,西面有援兵正迅速趕來!”
城牆上的唐軍紛紛踮起腳尖朝西面眺望,只見塵土大起,遮天蔽日,看那煙塵怕是不下三四萬人,馬蹄聲隆隆作響,好似山谷轟鳴。
無數旌旗迎風招展,上面分別大書方、周、趙、張、馬、顏等篆字,一面一面在風中獵獵作響,聲勢浩大。
“呃……主公與周公瑾怎麼會從西部而來?”審配百思不得其解,旋即醒悟,“多半是張文遠或者顏良將軍使詐吧?但至少能夠鼓舞士氣,恐嚇魏軍,只要能多堅持一刻就有獲勝的希望!”
一百二十五 張八百的游擊戰
馬尾綁樹枝的確是最有效的虛張聲勢辦法,而且操作簡單技術含量低,簡直是弱勢軍隊嚇唬強敵的最佳計策。
得知十萬魏軍直撲平陸,鎮守池陽的張遼當機立斷,留下麴義率一萬兩千將士守關,自己帶了三千騎兵趕往平陸增援。
張遼知道晉軍很可能會和魏軍聯合行動,但池陽關矗立在山巒之間,地形險要,堪稱一夫當關萬夫難開。
就算十萬晉軍來犯,受制於地形,能同時投入進攻的兵力也只有兩三萬而已,憑池陽關上的一萬兩千將士,完全可以堅守半月,甚至更久。
而且透過這段時間的搭檔,張遼對麴義也有了更深的認識,雖然這傢伙毛病不少,譬如貪功、自大、倨傲,甚至有些目中無人。
但麴義的練兵能力卻是沒的說,也非常善於鼓舞士氣,這段時間他更是親手組建了一支八百人的弩兵營,專門訓練剋制騎兵的方法,展現出了極高的戰術素養,讓張遼驚歎不已。
“遼去平陸使用游擊戰術騷擾魏軍,緩解審配、紀靈的壓力,堅持到主公與公瑾率主力返回救援。池陽就拜託在麴兄身上了!”
“文遠直管放心,池陽有麴某坐鎮,晉軍休想越過一步!”
在晨曦的照耀下,張遼辭別麴義,率三千騎兵快馬加鞭一路向東而去。
而送走了張遼的麴義也心情暗爽,畢竟張遼不在的日子自己就是池陽關的主將。甚至在麴義看來,有沒有張遼都是一樣,反正晉軍插翅也別想飛過去!
從池陽到平陸不過一百八十里路程,張遼率領的騎兵以每個時辰六十里的速度進軍,晌午時分便過了樓寨,距離平陸還剩下五十里路程。
得知魏軍正在猛攻平陸城,張遼計上心頭,命麾下計程車兵去砍來樹枝綁在馬尾上,並製作了十幾面大旗虛張聲勢,然後在傍晚時分出現在平陸城的西方。
從東面遠遠望去,但見塵土飛揚,旌旗招展,馬蹄轟鳴,浩大的聲勢不下三萬軍隊的規模。
正在猛攻城池的樂羊唯恐唐軍會與城裡的守軍內外夾攻,急忙傳令暫緩進攻,同時派人請求龐涓分兵攔截,保證攻城的軍隊給城牆上的唐軍持續施壓。
龐涓站在高處極目遠眺,心生疑惑:“唐軍主力已經南下進攻申國,為何從西方來了數萬人馬?這其中莫不是有詐,還是有別**隊增援?”
但西方的梁國、成國、翟國等諸侯實力有限,傾全國之力也就只能湊出三四萬軍隊,而且與唐國素無瓜葛,又豈敢來捋魏國的虎鬚?
韓國與趙國倒是實力強大,也與唐國保持盟友的關係,但這兩個國家一個在東北,一個在東南,即便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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