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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知道!”蘇瑤咯咯的笑著,白淺不自覺的朝墨殤望去,感受到她的目光,微微一笑,過去點了自己愛吃的。
“搞定了?”
“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兩人在低聲耳語,墨殤像是察覺到話題是他,倒也沒多做反應。
他微微偏頭,便想起了剛剛蘇瑤的話。
“墨殤,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吃醋,我也不信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的情意!”
“我當然能夠感受到你的喜歡,但是,你對白淺的,那是愛,是我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高度!”
“白淺於我。是命,她若是出事我會難過,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或許你會覺得這話很奇怪,你或許也會覺得,我在說謊,因為我的家人,分明是蘇大學士,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個世界上,我只有白淺一個家人,不過那是以前,現在,還多了一個你!”
“……”他記得他剛才沉默了很久。誠然,蘇瑤的話他確實聽不懂,但是她既然不願意說,那他就會一直等。
不管怎樣,她的那句,你是我最重要的親人之一,便已經足夠讓他放開心結了。
或許,當真是他想多了。
“我不知道這些年你為什麼一直不肯碰我,但是我其實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我蘇瑤,是你的妻子,任何時候,你都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我只是在等,等你心裡真的住了我!”
“可是,我的心裡,自始至終,都只有你墨殤一人啊!”
想起這些話,墨殤只覺得有些臉頰發燙,一來是第一次談到這麼隱晦的問題,二來,是他這麼多年居然傻到連洞房都沒有入。
“咱們來說說案情吧!”白淺已經喝完,不管眾人是否還在發愣還是沉思,率先開啟了話題。
“墨殤,說說你的看法!”君顏不是特別懂得案子,白淺這邊,剛剛兩人一直在一起,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墨殤從到來之後就一直在檢視周圍的情況,或許說出來,大家能夠一起分析問題。
“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兇手作案手法很是簡潔,在三個事發現場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倒是有一點比較奇怪。”
“附近的村民說,今天早上看見城東的畫師再此經過,可是,據我瞭解,沐風是個不喜歡與人交談的人,他平日裡也基本不出門,有時間的時候會去畫舫教人畫畫,他的家住在城東,這裡是城南……”
白淺和君顏快速對視一眼,眼裡閃過驚訝,“一個深居簡出的人突然在這裡出現了多次,這便有些不尋常了!”他剛剛打探到,一些早起的商販在這裡見過他。
並且,還不止一個人看見過。
“他臨走的時候,穿的什麼衣服?”
“白色的啊,他向來只穿淺色的衣服,似乎是有著某種固執,他是從七年前出在皇城的,之後因為畫的好,長得好,為人高冷而被皇城的人所熟識。”
“你想到了什麼?”君顏看著白淺沉思,便開口問道。
“若素說,兇手被蒙了面巾,穿著黑色的衣服,但是身形看上去特別像畫師沐風……”
“沐風為人高雅,並且已經在這皇城待了七年,若當真是他,為什麼這七年內,皇城一直相安無事,直到昨晚,驛館被襲擊之後便接二連三的出現這樣的事情,顯然……”不對,墨殤本想這麼說,可是說著說著,卻突然覺得大腦裡邊有個非常清晰的東西就要破繭而出,但就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硬是出不來。
“若這次作案的當真是一個龐大的團伙,又或者他們的目的是破壞九日後的國家大會……”
“他們既然能夠炸驛館,便也能夠做出其他的事情來,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強/奸這些姑娘是臨時起意,又或者,是兇手的情緒因為長時間壓抑得不到釋放,最近又剛好有什麼事情刺激了他,他便忍無可忍,直接做了案。!”
“會是什麼事情,讓他突然情緒失控呢?那些死去的女孩子,真的是慘不忍睹!”蘇瑤皺眉,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一個人這樣突然的連續傷害了三名女子呢,若不是已經天亮,受傷害的女孩子是不是會更多?
並且,就在之前,她已經做了初步判斷,死去的兩個女孩,全是因為忍受不住男人強大的撞擊直接死去的,根本就不是自殺。
“凌楠,你帶人挨家挨戶的搜查,將賣煙火或者可能賣煙火的店都給我記錄下來,至於咱們,看來,我們得親自到城東去一趟了!”
畫舫依舊人來人往,白淺幾人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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