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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伸手扶住她。
“他大約有多高,身形如何?”白淺心裡湧起憐惜,像這樣的事情,真的是不少見,因為在現代,人們的生活越來越快節奏,壓力也隨之增大,這樣的變態真的已經越來越多。
“應該在七尺左右,偏瘦……”說到這裡,若素的神情變了一些,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很快,便又搖頭,像是不可思議。
“你想到了什麼?”白淺本就一直在看著她,她的表情自然也沒錯過。
“不可能,不會是他!”若素搖頭,那人在她心中,不,在整個皇城的少女心中,都是最為出塵的男子,他如謫仙一般,不染塵埃,不管俗世,她怎會想到他了呢,她真是瘋了吧。
“告訴我,你剛剛想起了誰!”白淺不放過任何一點線索,很多時候,往往不可能的人,偏偏就是兇手。
“我想起了沐風!”若素見白淺問得急,“但是怎麼可能呢,那樣一個不染凡塵的人,我定是被嚇傻了,竟會覺得身影有些像他,不說其它,他平日裡可是隻穿白袍的人呢!”若素說完便徑自搖頭,也覺得自己是真的被嚇傻了。
“沐風是誰?”白淺雖然在軒轅待得時間不算短了,但是她能夠叫得出名字的卻沒有幾個。這個沐風是何許人也,她更是不知道。
“皇城的有名的畫師,長得清新淡雅,相貌出塵,偏愛荷花,曾經皇兄看上他的畫想招他入宮廷,被他拒絕了,聽聞,是一個只喜歡自己作畫的人,他在南城開了間畫院,是皇城這些公子小姐最青睞的地方,很多人想拜他為師他都不收,但是在閒的時候也會到畫舫指點一下大家的畫技。雖然為人清冷,但卻是口碑很好的人。”
不等若素說話,君顏便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白淺靜靜的聽著,倒也不插嘴。
“可有什麼線索!”今天過後,便只有九天了,時間越來越急,之前的兇手還沒有找到,今天便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確實讓人頭疼。
白淺看見街邊的商販已經擺出了一些東西,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餓了。
“邊吃邊說?”她側頭,雖然在詢問,但是卻並未等君顏說話便自己走了過去。
而此時,凌楠已經勘察周圍完畢,便也跟了過去。
蘇瑤和墨殤還沒有回來,白淺也懶得管,想必素瑤自己能夠應付。
“大哥,我要一碗豆漿兩根油條!凌楠,你呢?”
“哦,我也是!”凌楠有片刻失神,但是更多的是開心,第一次被主子惦記啊,多好。
君顏無奈,徑自走過去加了自己的,忍不住皺眉,這女人,就不知道連同他的一起叫了麼,
實在不能怪白淺,而是因為白淺覺得像君顏這種自小養在皇宮裡的皇子,壓根兒不會吃這種路邊的東西,可她不知道的是,君顏自小就在軍營里長大的,什麼苦沒吃過啊。
說起這個,君顏就覺得淚奔,軒轅老皇帝本就子嗣單薄。父皇只有他和君然兩個孩子,偏生小時候他就是個調皮搗蛋的,喜歡舞刀弄槍,而皇兄就顯得安靜多了。記得父皇當時說。
“嗯,皇位只有一個,當皇帝的人就需要安靜一些,你既然這麼喜歡舞刀弄槍,父皇就送你去軍營吧!”
他當時那叫一個開心啊,在皇宮多悶啊,他居然可以出去走走。還能到處玩,多好。
“你的性格,適合保衛疆土,你皇兄適合坐鎮,皇位對他是在適合不過的了!”這話,他一直牢牢謹記。
、這麼多年,雖然會回想當年父皇就那麼狠心的將他賣了,還讓他吃了那麼多的苦,但是實際上,他卻是一點也不恨的。
“君顏,父皇年事已高,往後這江山,就需要你和你皇兄共同守護了,告訴父皇,你能夠做到麼?”
“當然能!”他記得十歲的他是這麼回答的,好在他能夠及時趕回,好在還能見到父皇最後一面,這麼多年,雖說在外邊拼搏的人是他,聲名四起的也是他,可是隻有他知道,皇兄付出了多少,又為了他,做了多少。
這是他小時候的承諾,也將是他一生的承諾。
“尚書大人回來了!”凌楠的話,打斷了君顏的沉思,白淺喝了一口豆漿,抬頭看去。
“老闆,三個茶葉蛋!”她不知道墨殤喜歡吃什麼,但是蘇瑤的習慣卻時刻銘記於心。
“哎呀,我愛死你了親愛的,這麼多年,難為你還記得!”蘇瑤眼
睛一亮,一個激動衝過來給白淺一個熊抱。
白淺將她從身上推下,“一直不曾忘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