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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聽到展昭問話,才回過神,趕忙拱手道:“沒、沒受傷。鄭小柳多謝展大人救命之恩。”
展昭點點頭,又向剛剛跑來的金虔問道:“金虔,那烏盆可有破損?”
金虔聽言不由頭頂冒汗,趕忙蹲在地上敲打烏盆兩下,苦笑回道:“沒破,只是恐怕又要安靜好一會兒了。”
展昭聽言,不由微微搖頭:“金虔,雖然展某暗示你引開吳大力的注意,以助展某救人,但你也不必用如此方法,萬一此重要物證被損,該如何是好?”
“一時情急、一時情急……”金虔乾笑兩聲,心裡卻道:原來貓兒的“秋波”是如此意思,嘖,咱這回還真是瞎貓撞著死耗子,難得蒙對了一回。
展昭見兇嫌已然被抓,也安心了幾分,將吳氏兄弟帶回其家中,找了兩條繩索,同將兄弟二人捆綁結實。那吳弟見到大哥被抓,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跟本毫無反抗之意,倒也順從;吳大力被展昭解了下半身穴道,上半身依然僵硬如木,口不能言,只能用一雙三角眼狠狠瞪著展昭三人。
一切準備妥當,展昭便命金、鄭二人拉著吳氏兄弟、攜帶烏盆和兇器利斧,向門外走去,預備與劉世昌妻兒一同回開封府結案。
可還未走到門口,走在最前方的展昭突然毫無預兆地身形一晃,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展大人?!”金虔和鄭小柳急忙上前扶住展昭。
就聽鄭小柳慌亂叫道:“展大人,你怎麼了?”
展昭單膝跪地,一隻手緊緊攥住劍鞘,撐住身形,搖搖頭道:“不礙事,恐怕是最近幾日過於辛勞,腳下有些虛軟。”
說罷就要直起身形,卻聽金虔猛然一聲大喝:“別動!”
這一聲高喝,重如鳴鐘,頓時將眾人嚇了一跳,展昭和鄭小柳不由轉頭觀望。只見金虔雙目圓瞪,雙眉壓眸,緩緩抬起展昭的左手臂,指著展昭手背上的一道細淺傷口問道:“展大人,這是被何物所傷?”
展昭抬眸一看,只見那傷口細長浮淺,若不細看,恐怕都難以發現,只是周圍有些隱隱範出青黑之色,恐怕只是瘀傷,不由有些無奈,心道:自己在江湖行走多年,受傷乃是常事,此種傷口,又何必如此大驚小怪。的ed
但再抬頭一看,見那金虔神情憂色甚重,展昭心中又不由一暖,緩聲慰道:“是剛才被那利斧所傷,不過皮肉之傷,金虔不必憂心。”
“利斧?”金虔聽言,急忙從包袱中取出兇器斧頭,細細查驗,只見斧刃之上,泛出黑光,淡淡散發腐臭之味。
“吳大力,你用此斧殺人之後,斧上血跡可曾清洗?”金虔突然向身後吳氏兄弟大聲喝道。
那吳大力見到金虔表情,頓時一驚,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
就聽那吳弟回道:“大哥說斧子上的血可以避邪,所以不曾清洗,這次出門,也是大哥說非要帶上這把斧子,所以……”
“閉嘴!”金虔又是一聲大喝,頓時讓吳弟止住口舌。
只見金虔一把拽過展昭手腕,將手指搭在腕口,細細診脈,雙眼又在展昭手背傷口之上細細打量。
展昭和鄭小柳見到金虔此舉,不禁有些莫名其妙,但見金虔雙眉凝蹙,神色鄭重,一種莫名氣勢籠罩其身,竟叫這二人一時無法開口提問。
不到半刻,金虔便鬆開展昭手腕,低聲問道:“展大人,你此時是否感到手腳痠軟,頭暈無力?”
展昭一愣,點點頭道:“雖有些不妥,但並無大礙。”
金虔卻似乎沒聽到展昭所言,只是悶頭在衣襟中摸索許久,抽出一個布袋解開,從中挑出一顆藥丸,舉到展昭嘴邊道:“吃了它!”
展昭雙目微圓,不禁瞪向金虔問道:“這是……”
“你中了屍毒,這是清毒丸,先吃了護住心脈!”金虔有些不耐煩道。
展昭和鄭小柳聽言不由大驚。
“屍毒?展大人中了毒?”鄭小柳的聲音頓時帶上了哭腔。
“中毒?何時之事?”展昭卻是面帶疑問。
“沒時間了,哪來那麼多廢話?!”金虔一伸手掐住展昭下巴,展昭一驚,剛想使力掙脫,眼前景色卻突然一花,全身力氣頓時盡失,竟讓金虔硬生生將藥丸塞進口中,咕嚕一下滾入腹內。
就聽金虔嘴裡喃喃自語,好似在誦讀詩書一般:“屍毒乃是極度驚恐境況下猝死之人屍身腐血中毒素沉積形成——NND,這對兄弟也太沒敬業精神了,殺了人也不清洗兇器,竟讓這斧刃之上凝了屍毒——嘖……要想盡解此毒,必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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