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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叫寧兒,今年七歲。”
另一個女娃一聽,也急忙開口:“我叫馨兒,今年十歲。”
秦香蓮面色有驚:自己這對兒女自從在駙馬府受了委屈,從此鬱郁不言,今日為何如此開朗。
秦香蓮自然不知,這一對孩童,從未見過江湖人物,自然也不知曉輕功為何,而金虔打一出現,就現出一身絕頂輕功,在這對孩童眼裡,自然是以為遇見了故事中的仙人。
金虔一旁好笑,看這對小鬼,兩眼放光,滿臉崇拜,就差沒在自己面前插上三柱香,燒紙錢了,莫不是自己還有幾分裝神弄鬼的本事。
“哦——原來是寧兒和馨兒,請多指教。”金虔笑道。
兩個小鬼立刻點頭如搗蒜,雙雙回答:“是,神仙哥哥。”
秦香蓮此時才明白,感情自己的兒女是把恩人當成神仙了。雙頰一紅,趕忙說道:“寧兒、馨兒,莫要胡說,恩人……”
金虔卻一揮手,打斷秦香蓮餘下之語,使了個眼色,笑道:“沒錯,我就是天上派下來的神仙,專門來幫寧兒和馨兒的,你們兩個有什麼願望,儘管說說。”
香蓮會意,知道恩人是想為孩子留下一線希望,於是不再言語。
兩個孩童一聽,面露喜色,同時異口同聲道:“我們想要爹爹。”
金虔頓時一驚,頭腦中如同清鍾作響,回聲不絕,剛才一身不自在,頓時清明於心。
再看那秦香蓮,又是雙眼潤溼,幾欲落淚。
心思迴轉幾番,金虔最終還是開口說道:“香蓮大姐,剛才你實在是不應該在大堂上狀告陳世美。”
秦香蓮一聽,立即面顯怒色,沉聲道:“恩公何出此言?那陳世美罪惡滔天,香蓮將他告上大堂,何錯之有?”
望著秦香蓮一臉怒容,金虔心中驀然一嘆,又開口問道:“香蓮大姐,你可知為何我會與你母子三人同關一牢?”
秦香蓮顯然沒料到如此問題,搖了搖頭。
“你們古代——咳,我是說,這裡可有男女同關一牢的習慣?”金虔不自在問道。雖然不甘心,但從目前見到的眾多古代人反映來看,自己八成是被當成了一個年輕且雄性的丐幫成員——可嘆自己一屆成熟職業女性,一到古代就迅速變性外加返老還童。
“香蓮只是聽過,凡監牢,應有女牢男牢之分。”秦香蓮回道。
看來自己的歷史知識還沒過時。金虔堆了堆眉毛,又道:“那可就不妙了。”
秦香蓮一驚,急忙問道:“恩公何出此言?”
金虔手指輕揉太陽穴,感覺頭痛異常。
要不是剛才那兩個小鬼左一聲“神仙哥哥”右一聲“神仙哥哥”的叫,自己也不會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表面性別問題;若不是小鬼的一聲“爹爹”,自己也不會突然如醍醐灌頂,頭腦一片清明。再加上三流編劇的俗套定律,這種情況顯然只有一種解釋:
此時恐怕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你我男女有別,此時卻同處一牢,恐怕是那個蔡州知府,為了滅口方便才有此舉。”為了說得清楚明白,金虔特意將自己的推測加工成了文言文。
不出所料,秦香蓮一聽此言,頓時臉色慘白,茫然失措道:“恩公,你此言當真?”
“當真,當真!”金虔急忙點頭:比地球是圓的還要真!
“為何會如此?”秦香蓮不覺提高聲音。
“哎呀,你真是死腦筋。”金虔一拍腦門,搖頭道:“難道你就沒聽說過官官相護?何況你告得那位可是駙馬,說是各級官員的總頭也不誇張!如今你一狀告上府衙,知府怎麼可能放過這個邀功請賞的大好機會,如今我們早死晚死,恐怕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秦香蓮雙目圓瞪,直直看著金虔,雙臂緊擁子女,口中不知所言何物,似自語,又似相問。
看到秦香蓮如此,金虔不覺心軟,又放輕了語氣:“其實也還有補救的辦法。如今那個知府還沒動手,恐怕是想方設法和陳世美去互通訊息。如今你有命案在身,那陳世美也不敢太過放肆,恐怕我們還要過堂再審。到時候,你只要認定韓琪是自殺,再決口不提陳世美的事,沒準我們還有救。”
聽到此言,秦香蓮卻像突然決定了什麼,挺直脊背道:“不,香蓮決不姑息陳世美那殺妻滅子之徒。”
“等等,我還沒說完,正所謂:留得清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可以……”金虔急忙補言道。
“香蓮主意已定,恩公莫要多言!”秦香蓮毅然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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