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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咱神經過敏。只是,雖然那龐昱不是什麼好鳥,可大小也算個國舅,恐怕不好惹,嘖……這回貓兒去陳州查案,似乎前途不妙啊……哼哼,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想到這,金虔不禁有些幸災樂禍,將目光移向展昭。只見展昭劍眉微蹙,俊朗面容之上微微顯露為難之色。
包大人見狀,也面色帶沉,開口問道:“展護衛,此次前去,不能明裡查案,自然困難重重,但……”
“大人。”展昭拱手朗聲道:“屬下並非擔心不能明查之事,屬下只是擔心此案涉及藥理,而我等三人都不精通此道,恐怕會遺漏重要線索……”說到此處,展昭突然雙眸一亮,將目光移向了金虔。
金虔頓時心頭一跳,脊背發涼。
就見那展昭向包大人說道:“大人,捕快金虔稍通醫理,屬下想帶其一起去陳州查案。”
此言一出,金虔霎時冷汗嘩啦啦流了一地。
只見種類繁多的目光瞬間向金虔齊刷刷的射了過來。
贊同中帶有小小驚訝的,是包大人的一對虎目;
燃燒著熊熊嫉妒之火的,是張龍、趙虎的四道鐳射光線;
充斥著羨慕、敬佩色彩的,是鄭小柳的一雙大眼睛;
讚賞中隱隱含有曖昧的,是公孫先生的眼色。
金虔從頭到腳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心裡大呼道:有沒有搞錯,這可是去國舅爺的地盤上找晦氣,一個不走運,可是要倒大黴的,貓兒啊,你幹什麼拖咱下水,難道是對咱上次害他落水之事睚眥必報?
金虔正在這裡心裡鬥爭,就聽那邊的包大人幫自己的下了生死狀:“既然如此,金虔,本府就命你明日與展護衛、張龍、趙虎一同上路,前往陳州。”
金虔立刻回神,急忙向前竄出兩步,提聲道:“大人,屬下……”
話剛出口,就被公孫先生打斷道:“金虔不必多慮,此次去陳州,路上食宿,自然還是報公帳。”
“咳咳……”金虔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再看屋內其他眾人,都是一副三分了然,七分無奈的表情。
只見包大人微微搖頭道:“好了,你四人還是早些回房休息,明日早早上路。”
眾人便一一施禮退下,包大人也起身,步出花廳。
金虔耷拉著腦袋,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最後一個慢吞吞地走到了門口,神不守舍,晃晃悠悠,不知為何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夫子院外。
剛到院門之外,就聽門外公孫先生喚住了展昭:“展護衛,請留步。”
“公孫先生,有何事?”
金虔頓時回神,急忙將身形縮在院門之外,心道:這兩人為何如此神秘?嘖嘖,俗話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狗仔隊的勾當,咱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
想到這,金虔身形一轉,正想抬步離開,可那公孫先生的聲音卻是清晰無比得傳入自己耳中。
“展護衛,最近有密報傳來,陳州出現旱情,災情嚴重,災民眾多,你此次前去查案,正好也可確認此密報是否屬實。”
就聽展昭聲音微微一滯:“陳州旱情嚴重,為何不見州府上報?”
“在下也不解,只是大膽揣測,也許是安樂侯從中做了手腳。只是此事尚未查實,不便讓大人知曉,展護衛,此次去陳州,真要辛苦你了。”
“先生客氣了,展某自當盡力。”展昭聲音頓了一頓,又提高几分道:“而且展某還有金捕快相助,想必不用太過擔心。”
此時,即使金虔無法看到,也能想象出,那貓兒的一雙黑爍雙眸一定正直直瞪著夫子院的院門。
金虔嘆了口氣,只好堆起笑臉,慢慢走到院內兩人身邊,拱手道:“屬下自然全力協助展大人!”心裡卻道:嘖嘖,這聽牆根的買賣,果然沒什麼好下場!
公孫先生望了金虔一眼,微微一笑,施禮後轉身離開,展昭也隨後身形筆直地離去。
諾大一個夫子院中,只剩金虔一個人立在原地,苦笑不止,突然,金虔一個閃身,足下發力,急急向三班院奔去,嘴裡還在不停嘀咕道:“NND,此次出門可是凶多吉少,也不知咱那些解毒丸,毒藥夠不夠用,還是早點回去收拾收拾,實在不行就連夜加班,現造個十斤八斤的以備防身之需……啊呀,咱怎麼如此倒黴啊啊……”
'到開封府混個公務員 第一章 第三回 陳州析案略顯威 怒訓登徒入牢獄'
陳州,位於東京汴梁西北百里之外,接近國境邊疆,常年少雨,連年大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