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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一定會幫的。”
羅三太太點頭,留十一娘吃了晚飯才讓她回府。
徐令宜知道了也只是點了點頭。
過兩天羅三爺放了山西大同知府,羅二爺依舊在山東任上。
到了三月二十八,又一大早差人去看榜,回來的管事卻道:“沒看見錢老爺的名諱。”
徐令宜很是吃驚,派了人又去看。
還是沒有看見錢明的名字。
他沉默片刻,親自去跟十一娘說。
十一娘覺得雖然是在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只擔心他以後怎麼辦,總不能一輩子呆在國子監吧
?就是他想,國子監也有規定。
“我明天去看看他。”徐令宜想了想, “看他有什麼打算。”他想到錢明曾透過範維綱得到過一筆可
以令他在十年內都衣食無憂的“利益”,“他也是家底太薄,分了心。”
十一娘並不十分贊成,但這也有很大的原因。正因為家底薄,所以希望能結交一些改變命運的朋友,
卻忘了科舉考試才是根本,沒有這個平臺,你態度再殷勤,始終都只是酒肉朋友。像他這樣看重權位的人,
徐令宜的一句話頂得上別人十句括。
“侯爺去勸勸也好。”她沉吟道.“一心一意讀書才是正道。”
徐令宜讓管事到四象衚衕送了名帖,請錢明中午到春熙樓吃飯。送帖的管事回來稟道: “錢老爺說他
一早就到。”徐令宜就換了身衣裳去了春熙樓。到了晚上才回來,喝得微醺。
“……有些頹唐是不免的,喝了酒,說了些酒話,心情也就舒暢了。”他張開雙臂由著十一娘服侍他
更衣,“剛準備起身,怡清找來了——他也一早讓人去看了榜,知道子純落了第,特意來看子純的。我們就
又加了幾個菜。一直喝到現在了!”
小丫鬟端了解酒湯。
徐令宜一飲而盡,感覺好多了,長透一口氣,上炕坐了,然後猶豫了片刻道:“今天怡清的話說得真
誠,只是太過直白了。我怕子純以後心裡會留個疙瘩。”
“都說了些什麼?”十一娘坐到了徐令宜的對面。
“勸他少些人際交住,多花些心思讀書。還舉了幾個例子……”徐令宜把當時的情況一一跟十一娘說
了。
十一娘對這個四姐夫立刻好感倍增。她想到餘怡清平日的行事,道:“四姐夫能得皇上賞識,自然是
也是人情練達之人。他難道還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成?恐怕是愛之深,責之切,沒把五姐夫
當成外人。”
徐令宜點頭:“怡清是個值得一交之人!”
對於徐令宜來說,這已經是很高的評價。
他之後問起羅家二老爺和三老爺的事來: “……說二叔明天走,三叔後天走。你到時候和我一起去送
一送吧!”
十一娘應喏,兩人歇下。
黑暗中就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和十一娘含羞低語:“我小日子來了!”
“又來了!”徐令宜聲音微低,透著幾分失望,隨後又高興起來,“好像和上個月對上了。”
“嗯!”他溫暖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背,讓十一娘有些昏昏欲睡,“就這個月對上了。”
“那這藥還有點用。”徐令宜親了親她的面頰,“以後要記得吃!”
“每天都在吃!”十一娘有些昏昏欲睡, “現在我骨子裡都透著藥味呢!”語氣裡帶著些許的抱怨,
更多的卻像是在撒嬌。
“真的!”徐令宜聽著把她抱得更緊, “我聞聞看,是不是真的骨子裡都透著藥味!”只覺得那身子
軟軟的,又嬌小又纖細,生怕用力折了,又捨不得放下。
十一娘一聽那戲謔的口吻,睡意飛了一半。
是不是男人都有劣根性。徐令宜這樣嚴肅的人,有時候也會像個頑皮的男孩子似的,非要鬧得她哭笑
不得才放手。
“我要睡覺!”她不由嬌嗔道,“明天還要和娘商量四月初八去廟裡的事呢!”
這些日子十一娘晚上一直沒睡好,午間補覺的時間越來越長,越睡越熟。他可不想她累著。
“嗯!”徐令宜摸了摸她的頭,“快點睡吧!”
十一娘很是意外。
今天這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