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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嘩嘩的水聲中,傳來一陣低低的嗚咽聲。
身上的面板都快要洗脫皮了。蘇琴終於關掉了淋浴。轉身回屋的時候看見爐子上的排骨湯還沒燉,於是擰開爐子燉排骨。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琴覺得渾身無力,四肢痠軟,大腦不怎麼聽使喚;連眼皮也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沉重。忽然想起來,爐子上燉的排骨湯,不行!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做,還沒來得及孝順父母,還沒來得懲治負心漢,她一定不能就這樣死……張嘴喊人,喊出來的聲音卻細不可聞。想起電話一響都是放在床頭櫃上,伸手去拿,結果還沒摸到,就暈了過去。
新聞報道:今日楊家坪一老式居民宿舍樓裡,發現一年輕女子屍體。經初步斷定,系煤氣中
毒身亡。目前警方已介入調查……
正文 第一章 出生?重生?
臘月二十八。。
一輛馬車頂著大雪匆匆的朝著芙蓉城駛來,車後上留下的兩道深深的痕跡,不一會兒就被大雪再次湮沒。
馬車內鋪著厚厚的毯子。一邊壘著好幾個大箱子。抵著箱子的是個小矮桌。桌子上擺著個食盒和一壺酒,食盒裡有各色點心。桌子傍邊還有個小火爐。車內三個中年男偎著桌子三邊盤腿坐著。
為首那人叫艾定邦,中等身材,穿件寶藍色鍛直綴,穩穩坐在那,慢條斯理地裡斟酒。一派儒雅的樣子,只有內斂的眼底隱隱透出焦急。其餘兩人,一人穿鑲邊綢上衣,黑色褲子。身形稍胖,是個管事,叫範良;另一個長的精壯些,頭戴武巾,身穿乾乾淨利落的上衣和窄腿褲。三人看上去皆四十歲上下。
過了一會,坐在門口的範良見艾定邦不時地撫摸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多年的相知,怎麼能不知道艾定邦現在是心內如焚,坐立難安。原因就是艾定邦年約四十有二,成親二十年來並無一男半女。好容易在穀雨後收到確信說大夫人有了身孕。當時就打算把在外的生意都收一收。卻不想到了冬月中旬還沒交攏算清。算算時日,夫人最遲臘月下旬就要生產。於是留下幾個心腹管事料理後續事宜後,帶著他和高強上路。一路上除了每到一個城鎮補充點食物,其餘時間皆由老劉頭和高強交替著不分晝夜地趕車。不想遇著如此大雪,耽誤了行程,拖到了年節下。
範良撩開車簾,之間外面白茫茫一片,哪裡看得見道路。抿了抿嘴問趕車的把式道:“老劉頭,照眼下這個光景,閉城門以前可還趕得上?”
趕車的老劉頭揚了揚手上的馬鞭,並不回頭:“回範大管事話,這連著幾日大雪又臨著年節下,照估計最多申時三刻就要關城門。不過還請老爺管事們放心,老漢加緊一點的話,因該來得及。”
“天寒地凍的,又下這大的雪,這車不好趕啊。”艾定邦嘆了口氣,對著高強道:“老劉頭已經趕了大半天的車了。你去替下老劉頭。且讓他也進馬車來暖和暖和。”
老劉頭見高強出來,當家將手上的馬鞭將高強手裡一送,起身笑到:“有勞高兄!”說完撩開車簾,進了車廂。
高強也不介意,將手上的鞭子揮得猶如山響,吆喝道:“駕~!”
*****
城南艾府。已經過了掌燈時分。
“哐啷”一聲,秋露手上的銅盆摔到了地上,滾了幾滾,摩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被救了,還活著。蘇琴在心裡呼了一口氣,順便謝了下喚醒她意識的刺耳聲音。還有什麼比活著,更有希望?她這一生由於任性犯了那麼大的錯誤,怎麼能讓她不彌補一下呢。想睜開眼睛,卻只感覺眼皮子動了動,沒睜開。
“啊~”金屬聲還沒完全消失,馬上又來一聲驚呼。蘇琴伸手要捂耳朵,再來這麼幾聲,她耳朵可受不了。咦?咋回事?好像手腳都被束縛住了?接著感覺身子一震,落在了一個比較軟的地方。她這個時候的感覺好奇怪,好像自誰的懷抱裡摔了很出來一樣。
“夫人,夫人,”屋子裡的所有人都眼看著陳氏身子一軟,直接倒了下去,懷抱裡的嬰兒也順勢掉到了床裡側。
尖叫聲過後,屋子裡沉寂了下來。蘇琴在心裡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像是醫院不是。鬧喳喳那是菜市場。誰知道剛歡喜沒多久,屋子裡就出現了哭泣聲。緊接著,更是感覺有人跳到了她的身邊。
“都哭什麼哭?”生養過孩子的春雨反映過來大聲呵斥道。忙不迭地跳上床榻跪著,一手扶著陳氏的頭,一手掐著陳氏的人中。”
“夫人只是生產完力竭,加上小姐的事情以後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