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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惠對視了一眼,沉默片刻紫惠道:“少夫人提起的會不會是……。”她那句叔老爺還沒說出口,就見一人氣喘吁吁而至,到近前施禮,“奴才瑾沐給少夫人請安。”
添香正打聽陸燁亭的去處,上次在竹林,那個人說與四夫人的丈夫是故交,又與陸白投緣,那今晚要想避開陸白去求陸燁亭再合適不過。
“起來吧。”來人打斷了紫惠說話,她忙打發了,問紫惠,“是誰?”
“少夫人,奴才有事稟告。”自稱叫做瑾沐的侍從又道。
“說。”添香只得轉過頭來先應付他。
瑾沐面露難色的拉長音道:“四爺他……”
馬添香瞅著他,左等右等的不見他把話說全,而她身後的僕從則好像明白過來什麼,轉而竊竊私語。
“四爺什麼,快說。”
*
半個時辰前,紫霞水榭。
今日天氣極好,風平浪靜萬里無雲,陸燁亭興致高的坐著船懷抱美妾嫵娘在錦玉河上晃盪,其實也沒別處可去,他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小叔最後晃盪到了陸白這兒。
“爺,怎麼轉來轉去的又到這了?”嫵娘白皙的面板被當空嬌陽曬的微微泛起紅暈,唇亦嫣紅,額前浮著汗星,一副我見尤憐的薄媚樣。
“嘖嘖,嫵娘真是越來越精明瞭,看這眼睛犀利的,這麼寬的河面她愣是看出爺又轉回來了,聰明啊!”陸燁亭摟著她,手指肚摩挲著她細若柳的腰身,自然的靠在船邊。
嫵娘雖容貌不是最美的,可卻是最懂男人心的,帶著解悶逗趣倒真是不錯,只是這女人似乎越來越精明瞭,陸燁亭喜歡女人的善解人意,卻不喜歡女人自作聰明。
待他調笑,嫵娘身子又往他懷裡靠了靠,攥著帕子的手佯裝摧打的輕拍了兩下他的胸膛,嗔怪道:“誰不說女子無才便是德,爺這話說的奴家不愛聽。”
“那你愛聽什麼,爺挑著撿著給你說,如何?”陸燁亭貼著她的耳垂挑弄著。
“沒正經的……。”嫵娘假意推了他一下,卻乾脆扭動腰肢蹭在了他的關鍵部位。
陸燁亭邪魅的彎了彎唇角,閉合眼睛享受著美人投懷送抱。
可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像是少點東西,或者說以前再平常不過的風花雪月似乎變的有點不是味了,這會兒腦子裡又毛愣愣的蹦出那女人茫然的臉,雲淡風輕的答‘也許吧。’,他有時真想不明白,連嫁人這麼重要的事都不當事的女人到底還是不是女人?!
他很想問,‘你到底怎麼就嫁進陸家了?’其實也沒什麼好問的,在西北,她就跟著那個發瘋的小子一起發瘋,如今才算是步入正軌才是,只讓他詫異的是她居然真能嫁進陸家……。
這個問題似乎又繞回來了,可他總覺得心裡不舒服是和她為什麼嫁入陸家有關,真是麻煩的女人,生意不見她出多少力,他這個‘老闆’倒為她費不少心。
“爺,剛才我明明看見那邊也有水路,去轉轉嘛。”嫵娘私心的不想見到陸白,那個年輕人雖淡然的與世無爭,卻有一雙過分清明的眼睛,會讓她感覺自己很髒,無處可逃的髒,這才是她不想去的真正原因。
陸燁亭笑著懶懶道:“陸家四個兄弟,四位老夫人,四兄弟除了陸禮是不好相與的,二郎陸昭、三郎陸喬更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何況陸昭、陸喬都不認得我,見了再生事端就非我所願了,至於陸禮嘛,他許是認識西北第一商豪陸燁亭,卻不見得認得我這個小叔。”
以陸燁亭的心思,此番來雒陽城是度假的,別的事他可不想沾。
“怎麼會這樣?”嫵娘明白是勸不動他了,不禁失望至極,撒嬌的悶哼了一聲。
立在他們身後的是貼身劍客吳言,對於眼前的一切視若無睹,水清雲淡,主僕三人極是悠閒的晃盪到了岸頭。
陸燁亭不想才下船就被早早等候在此的陸白拉住,極其親密的手挽著手的貼在一起,硬是把嬌嬌女嫵娘擠了到一邊去,兩人邊走邊交頭接耳,吳言和嫵娘跟在其後,看見自家爺不是的搖頭,搖頭,再搖頭,最後居然大吼,“開什麼玩笑?”
“小叔,你就看在平日裡侄子沒少孝敬您的份上就應我這一次吧,小叔……。”
這是陸燁亭被推到床上仍舊在他耳邊磨叨的一句話,是陸白那小子說的。
陸白極具速度的把床帳拉好,將陸燁亭掩在其中,隔著半透的帳子作揖道:“謝小叔俠義出手,侄子將來必有厚報!”
緊接著就聽陸白問一旁的瑾沐,“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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