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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了,陸燁亭與陸白可不就是叔侄關係嗎?也難怪陸白一張發作不得的苦瓜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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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表急,說k是龜速的簡直太抬愛了,k明明是蝸速來著
第246章 一聲長嘆
第246章一聲長嘆文/k金女人
添香終於忍不住抿嘴無聲的笑了,陸燁亭與陸白可不就是叔侄關係嗎?也難怪陸白一張發作不得的苦瓜臉。。
他們是叔侄,具體從哪攀論的世人都不清楚。
澹臺瀟在西北的另一個名字叫陸燁亭,自打陸燁亭十二歲開始就接觸陸家生意,逐漸上手打理,西北陸家與雒陽陸家有些隱晦的關係,澹臺瀟一直在質疑自己的身世,認為當年姚貴妃是帶著遺腹子改嫁給臨武帝的,自己本應該是西北陸家的子孫,而這一點認同正與雒陽陸家有關。
雒陽陸家嫡脈陸白這一支,早年陸白父親說是與陸燁亭是結拜兄弟,其實不然,陸家藏有一幅畫,畫上男子神情容貌與其相類,陸燁亭打聽到畫上人正是姚貴妃入宮前的其中一個丈夫,使他疑心加重,雖說之後再也沒查到別的證據證明自己是西北陸家人,可單從陸白之父對他的關愛程度來看,已經是昭然若揭。
先不說幾百年前西北陸家與雒陽陸家本是同宗,卻說半個世紀前,兩陸家人進行過一次為了利益的聯姻,西北陸家與雒陽陸家各出子孫聯為姻親,而陸白之父曾是西北陸家人閾。
十幾年前知實情人已是死的死,散的散,查無實據,轉眼又是數年,澹臺瀟已經放棄查證,特別是在臨武帝駕崩之後,他心裡的疙瘩算是解了,再不用滿心彆扭的叫一個父親身份模稜兩可的人作父親,自己也成功避開了爭位這趟渾水,如何還放不下?
若還放不下,連他自己都要懷疑自己是否對那個位置不甘心。
他一直的行事作風,是自己的誰也別想拿走,不是自己的看一眼都屬多餘喁。
對皇位如此,對他第一次動了真心的女子亦是如此。
澹臺瀟自斟自滿,舉杯等了半天不見陸白有動靜,抬眼懶懶的看了眼,道:“裝什麼純情小白兔,這些年你騙了陸家所有的人,騙了女帝,還想騙我嗎?”
陸白拉直的唇抿出深深的弧度,一言不發的轉身回來坐下,端起酒毫不客氣的給自己斟了一盞,不等澹臺瀟再開口,仰脖灌了下去。
添香一愣,暗暗蹙了蹙眉,想說這酒不能喝的這麼急,可又覺得兩男人之間氣流湧動,非比尋常,她不進反退的向後靠了靠,微笑道:“二位爺聊著,我前面還有事。”說完轉身出門,她身姿清麗,背影乾脆,雖沒有往昔的直爽自信,卻也沒了萎靡依附之態,瞭然淡定,仿若隨風般輕嫋。
身影已無跡可尋,兩個男人的目光就都定格在了那還微微扇動的簾子上,沉默的各自又喝了一杯。
“照理說,我是你叔,你認不?”澹臺瀟一抹輕佻掛在嘴角,半是調侃半是認真的說道。
陸白躲了這人兩年,看意思今兒是躲不過去了,澹臺瀟與添香的情義糾葛他多少知道點,可那不是他能幫得了的忙,解鈴還須繫鈴人。
“王爺。”他一開口就尊稱了一聲王爺,碰上澹臺瀟閃爍嘲諷的眸光,陸白眼角一抽,故意裝看不見的慢聲道:“王爺不過是個尊稱,叫王爺還是叫叔叔,這對陸白來說都沒什麼打緊,想必對王爺來說如今也已經無所謂了。”
澹臺瀟挑高眉骨,嗤笑的撇了一下唇,“你撇那麼幹淨做什麼?王爺也好,叔叔也罷,我想要她,這些虛名阻止不了。”
聞言陸白先是皺了一下眉,慢慢抿了杯裡的酒,酒似乎還沒下肚,他就釋懷的舒展了眉宇,輕而又輕的扯了扯唇,又兀自好笑的搖了搖頭,“你說的對,什麼都沒幹系,重點是她,她怎麼想。”
兩個都是聰明人,用不著直來直去的說,澹臺瀟的意思是不論添香怎麼選擇他都不會撒手,就算一妻多夫也無所謂,王爺和叔叔的身份都代表不了什麼。陸白轉瞬釋然,也是因為添香,若她忘不了情,他還做他的四郎又如何?
澹臺瀟恣意無謂的神色終於變了變,空了的酒盞在他手指間把玩,瓷器細膩的瑩白緩緩流轉,突然手指一頓,帶著一種蕭索的語氣從他唇畔飄出,“兩年前的事,不是嫵孃的錯,是我不夠在意添香,未曾想不過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會讓她如此決絕,那時我不僅是怨,還有點恨,半年後嫵娘病逝,我突然就……茫然了,後來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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