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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鬧大,賢妃那邊咬著不放,指責皇后別有用心,故意隱瞞朱氏有哮症一事,皇后真是有口莫辯。
蘭芮搖了搖頭:“朱家比咱們還不想這事宣揚開來,自會約束好下人,不會亂說。”
趙王妃就點點頭。
出了這事,護國寺自然不能久呆,蘭芮三人分別乘了馬車回府。
路上胡春意詳細詢問了沁芳方才的情形,這沁芳便是跟著鄭太醫一起去替朱氏診脈的婢女。
沁芳與玉桂說的一般無二,然後小聲說道:“鄭太醫進去替朱小姐診脈時,奴婢看見那個報信的婆子趁咱們不備,悄悄往鄭太醫手中塞東西,鄭太醫錯身而過,瞧也沒瞧那婆子手裡的東西,那婆子只得將手中的東西收了回去。奴婢晃眼看了下,是一對羊脂玉的鐲子和一張發黃的紙,看著像是王妃壓箱的那種匯通寶的通兌銀票……”
“鄭太醫醫術不錯,可卻是出了名的性子古怪,便是太后那裡都從不曲意逢迎,又如何會將一個小小的知府放在眼中?沒有當面揭穿那婆子,已是給了朱家很大的臉面了。不過聽你這樣說來,魯氏還真的沒有從中作梗……”胡春意想了想,咬著牙說,“皇后娘娘打的一手好盤算,卻沒想到給自己惹出了麻煩,吳王夫妻沒一個善類,肯定會拿著這事發難,我倒要看看皇后如何善了此事。”
蘭芮這邊,同樣更加詳細的詢問玉桂方才的事情。只是玉桂所知的,方才在護國寺的廂房中已經說了。回到王府,蘭芮徑直回壽春院,見到迎上來的銀鎖,問道:“王爺可回來了?”
銀鎖笑道:“王爺早就回來了,問明白王妃還沒回來,又去了外院,還留下話,說王妃回來便讓人去外院的書房說一聲。”
“那你遣個婆子去跟王爺說一聲吧。”蘭芮點點頭。
銀鎖應聲去了。
蘭芮回到上房剛換了衣裳,吳王便挑簾進來,蘭芮遣散跟前服侍的,直言問道:“王爺,朱氏有哮症的事情,您可知道?”
吳王在雕花桌旁坐下,閒閒的說道:“林文送來的冊子上,提到朱家一年前將朱氏身邊服侍的下人全部發賣,按常理來說,除非下人犯了大錯或者家財散盡,否則極少有人會將身邊服侍慣了的、熟悉自己喜好的下人全部發賣。朱知府還在任上,朱家自然不是因家財盡失,我便想知道朱氏身邊的人到底犯了什麼錯,一查之下,卻什麼錯都沒有,這更不合常理,我一路查下去,才知道朱家向禮部瞞報了朱氏有哮症的事。”
蘭芮張了張嘴:“這樣說來,朱氏今日哮症突發並非偶然了。只是,這樣大的事情,王爺為何從未跟妾身提及?”
吳王看了她一眼:“我說過,你只管照原來的想法去相看,其餘的事情我來設法,再說,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
不必知道?是誰說要坦誠相待的?蘭芮輕搖了下頭,與吳王說起護國寺的事。
“你處置的極為妥當,這下,可就不是我們著急了。”。。。
第177章 去福建
趙王妃回到王府,馬車停在角門處,跟車的婆子欲擺腳凳,她厲聲喝止住,問門上的婆子:“王爺可回了王府?”
那婆子忙上前回話:“稟王妃,王爺還沒回來。”
“可知去哪兒了?”趙王妃愈發煩躁,急切間問錯了話,一個守門的婆子,哪裡知道王爺的去向?果然那個婆子一聽,為難的說道:“這……奴婢無從得知。”
趙王妃醒悟自己問錯了人,不理會那婆子,吩咐車內服侍的婢女:“留在府中,王爺回來後就說我有要事與他商議,請他留在府中。”
那婢女應下,下了車去。
趙王妃又吩咐車伕調轉車頭去皇宮。
坤寧宮一片寂靜。自從診出有孕之後,皇后特別嗜睡,卻又容易驚醒,宮人內侍走路做事都捏著一把汗,生怕弄出些許的聲響驚擾了皇后。
這寂靜,讓心裡存了事情的趙王妃生出些許的慌亂來,心裡一亂,便覺的平日走慣的路特別的長,好容易走到暖閣外,竹姑姑迎出來,壓低聲音說:“皇后娘娘正在午歇,王妃先隨奴婢去坐一坐吧。”
“這……”趙王妃猶豫了下,“事情緊急,姑姑還是立刻通傳吧,皇后娘娘那裡,我自會解釋。”
竹姑姑略抬了抬眼瞼,打量了下趙王妃,見到她眼中的焦急,遲疑了下:“那王妃就在這裡等一等吧。”言罷轉身進去,隔了一小會兒出來,笑道:“皇后娘娘讓王妃進去。”
“謝姑姑。”趙王妃笑了笑,跟著竹姑姑進了暖閣。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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