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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於理不合……”
清瑜不禁頭疼。難不成還叫她大開中門,把貓三狗四的親戚都請來吃喝一番不成?別說父王如今不在府裡,就是父王在,清瑜也覺得這樣的舉動太過於招搖了。可是若是什麼表示也沒有,又顯得傲慢不識禮數。真叫人為難。
這時候倒是一直不太做聲的簾紅出了個主意:“如今這局面既然不能不請,那就該想想怎麼請。奴婢想著,公主不如主動下了帖子給各家各府,言明專請同輩王孫公子大家閨秀來赴宴。這樣各家各府既沒有落空,公主又不會顯得招搖,更不會讓公主覺得唐突了長輩,引得您不安。”
木樨紅藥對望一眼,都覺得這主意不錯。慶賀宴也辦了,各家各府也顧及到了,但是侷限在清瑜這一輩裡,不會讓人覺得清瑜擺譜。
清瑜也覺得這法子可行。說實話,好些堂兄弟姐妹清瑜都只是點頭之交,有的甚至是在陳帝的國喪上才第一次見到。清瑜借這個名目聯絡聯絡兄弟姐妹間的感情,也是一樁好事。
清瑜點頭道:“這法子好。到時候都是同輩人,大家也不拘束。可用當年辦詩會的形式,自取自用。也方便大家互相說話。”
紅藥道:“這是這人一多了,恐怕明兒就來不及了。要不推後幾日?”
清瑜點頭道:“你們拿主意吧。左右這幾天我有事做。晚幾天也好。”
木樨想了想,道:“五日後是個吉日,這幾天刮南風,想必到時候天氣就好了。咱們留園景緻本好,到時候將宴席擺在景物清華之處,豈不是美哉?”
清瑜見說起這個,幾人都興致勃勃,便點頭笑道:“你就五日後,你預備請柬吧。差府里老成的管事送到各府去,一定要說明,我是晚輩,不敢辛苦長輩來給我賀喜,所以請的同輩兄弟姊妹。可不是有意怠慢。”
見清瑜首肯,木樨忙應聲出去準備請柬。紅藥與簾紅則開始為清瑜擬起選單來。清瑜見自己手下帶出來的人,一個比一個精明,連最小的簾紅都能當自己左膀右臂了,心中十分寬慰。
傍晚前,各家各府陸續收到了嘉王府送出去的請柬。讓各家訝異的是,這位新封的巴陵公主請的都是她同輩中人做客,並且言明,因自己是晚輩,不敢勞動給位長輩大駕。這些親王郡王及王妃也鬆了口氣,對於他們來說,紆尊降貴去給一個晚輩祝賀,有些拉不下臉。但是不去吧,又怕得罪日漸勢大的攝政王,以及宮中那位小皇帝。清瑜這麼行事,倒讓他們沒了後顧之憂。
而各府的年輕一輩都十分高興。往日裡都是跟著父母出席這種場合,不得不規行矩步,小心翼翼。這次不僅能昂首挺胸代表自家出席,還能從容與同輩人論交,比起別的酒宴,要舒服自在得多了。貴女閨秀們不免趕著做漂亮新衣裳,而王孫公子們也都躍躍欲試,想在宴席上出出風頭。
外頭被清瑜的公主慶賀宴颳起的小旋風清瑜並不清楚,她正抓緊時間完善自己的計劃。經過三天的伏案辛勞,總算在原來的基礎上將這個計劃昇華了。清瑜不敢掉以輕心,又請來幾位父王的老部下,這些老吏經驗豐富,又全程參與過麻雀裡重建工程,對於清瑜這樣的計劃不算陌生。在他們多次測算複議之後,清瑜這才帶了定稿往宮中去見太后。
太后這次是在慈寧宮中召見的清瑜,沒等清瑜呈上摺子,太后便先開口道:“你這孩子,也不跟我商量一聲,便輕易放棄了本屬於你的封地和奉養。這不是辜負我的苦心嗎?”
清瑜心道:要是我貪得那些利益,才是落入你的圈套呢。
不過清瑜嘴上卻大義凜然:“請太后恕罪。臣女不想太后為難,這公主之名已經是極大殊榮,再要加上封地與奉養,難免讓人側目。臣女知道太后疼愛有加,但臣女身為陳國宗室女兒,自然要為國家著想。如今國家剛剛經歷大難,百廢待興。國庫也不寬裕,這筆支出能省則省,也是自然。”
太后輕笑了笑,這一次雖然沒有將矛頭引到攝政王的身上,可是也能成功支走清瑜。往後日子長著,慢慢再盤算不遲。她開啟清瑜遞上的摺子,只看了個開頭,便忍不住有些震動。這些日子,太后日日研讀朝臣的奏摺,這眼光自然是一日千里。如今看著清瑜這洋洋灑灑的摺子,哪怕知道清瑜不簡單,太后也不敢相信這是清瑜擬定的。
太后微微抬頭,眯著眼睛問道:“這都是你想的?”
清瑜最善於“巧辭令色”,忙推辭道:“太后高估臣女了。臣女是在父王書房查閱了父王從前重建麻雀裡的筆記,又召了數位輔佐過父王的幹吏幫手,還打發府裡懂商業的管事去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