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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含淚點點頭,寬慰道:“能伺候到公主和皇上,是妾身的榮幸。二位都是念舊的人,妾身沒什麼好說的。只盼著公主在外能幸福平安,皇上在宮中健康長大。”
清瑜拍拍木樨的手,替她擦了眼淚。勸著木樨回去了。
第二日一早,清瑜便去了福王府。因福王隨嘉王送殯去了延州,府裡只有福王妃在。聽說是新封的巴陵公主來訪,這位宗室中資歷最老的王妃也不敢怠慢,忙領著兒女們迎到門上。
清瑜下車見到如此排場,忙上前告罪道:“怎敢勞動嬸嬸大駕?侄女兒唐突了。”
福王妃笑道:“是公主賞臉才是。本應該是我帶著澤禕他們登門去祝賀,誰知還沒來得及,就把貴人給盼來了。”
清瑜哪裡聽不出福王妃打趣,也輕鬆笑道:“公主不公主,依然還是嬸嬸的侄女兒,到了嬸嬸府上,嬸嬸可別搬出什麼規矩,拒人千里之外。”
被清瑜這麼一玩笑,場面立刻輕鬆了。福王妃親熱的拉著清瑜往府裡走,澤禕則帶著弟弟妹妹亦步亦趨,心裡有些小緊張。
等眾人落座,福王妃便笑道:“公主的脾性我是知道的,若不是有事,恐怕也不會登我們王府的門。只是如今王爺不在,有什麼事我恐怕做不了主。”
清瑜訝異道:“嬸嬸真是判若兩人。當日裡在巴州,嬸嬸拉著我說,瑜兒沒了母親,少個長輩關心,若有什麼事,只管來尋嬸嬸。怎麼我才剛落座,嬸嬸就著急撇清,生怕瑜兒開口相求似的?”
福王妃有些不好意思,笑道:“那怎麼同。那時候你沒了封號,母親又走得早,我這個做嬸嬸的自然要關心些。可是如今瑜兒不僅加封了公主,嘉王殿下還貴為攝政王,如今登基在位的新帝又是與瑜兒一母同胞的。哪裡還需要我來照顧?”
清瑜微微搖頭道:“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嬸嬸當日對瑜兒一片關心,瑜兒矢志難忘。若瑜兒是這般忘恩負義之人,那嬸嬸當年也錯愛了。”
福王妃想起清瑜之前的經歷,也替清瑜高興,低聲道:“是了,是了。過去的事情不要提。如今公主總算苦盡甘來。大嫂泉下有知,也該告慰了。”
清瑜瞥了旁邊的澤禕一眼,低聲道:“做父母的哪個不盼著兒女們好?我母親可憐去得早,沒有看到皇上登基,看到我被封公主這一天,實在遺憾。若是高堂齊在,兒女能夠光耀門楣,那該是多圓滿!”
澤禕聞言清瑜要轉入正題,有些躍躍欲試。福王妃卻不知情,只點頭順勢道:“那也得兒女爭氣才行。澤禕,你要多向公主學習,她雖是一個女子,行事之風卻比一般男兒還強。你好歹是個男兒,不好好學著做人,我看你有什麼臉面?”
澤禕高興道:“母妃,兒臣正想跟著公主學習,還請母妃答應!”
福王妃一愣,狐疑的看向清瑜。
清瑜見話已經點開,忙道:“昨兒澤禕到了我們王府,提出想要跟我一道去巴州歷練歷練。我知道他是個有抱負有本事的孩子,也覺得他可堪造就。既然他不怕吃苦,我就想來找嬸嬸說和說和,希望您能放他跟我出去闖一闖。”
福王妃這才曉得清瑜竟然是澤禕故意請來說項的。她微微皺眉,遲疑的道:“這麼大件事,還是得王爺回來定斷。再說,公主雖不嫌棄我們澤禕,可是他畢竟年紀還輕,辦事不牢靠,恐怕辜負公主的期望。”
澤禕急道:“母妃,只要您答應,父王那邊,我再想辦法勸說。公主也不是立刻動身,難得我第一次有心想靠自己做一件事,還請母妃成全!”
福王妃見寶貝兒子這般鄭重,也有些兩難。清瑜趁熱打鐵道:“雛鷹不經歷折騰,永遠也飛不上藍天。四王叔對於澤禕一向寄予厚望,嬸嬸再這般將澤禕護在羽翼之下,將來恐怕他難以成才。上次巴州叛亂的時候,澤禕表現可圈可點。他並非沒有能力,只是沒有舞臺表現而已。若是嬸嬸信得過侄女,將讓他跟著我去巴州待一陣子。若是他不適應,或者嬸嬸不放心,隨時讓他回來便是。”
有了清瑜的保證,福王妃又稍微動了心。這些年他們兩口子一直盡力躲在奪嫡的漩渦外,但也經歷不少兇險。越是如此,福王越怕事,這種性格多少也會影響家人。福王妃不是不知道,她當然不希望兒子將來也變成這樣。眼下有這麼個機會,為了澤禕的將來,這位慈母也不得不慎重考慮。
清瑜知道一時半會很難讓沒有心理準備的福王妃點頭,便使了個眼色,示意澤禕不要著急。清瑜又向福王妃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