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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朋友。好嗎?”
清瑜摩挲著這方白狐印鑑,鄭重點頭道:“一定是的不管你是襄王,是九公子,還是其他什麼身份,你就是你,你就是我的朋友”
周景淵展顏一笑,道:“這禮物如今只算半份因為現在我臂力不足,加上時間緊迫,恐怕壞了這玉,故而不敢為你刻名。將來等我大了,再尋機會親自為你刻上名字。”
清瑜點點頭道:“那好,我們便就此約定,將來一定要求了九公子的筆刀,來刻這方印鑑。”
二人相視一笑,心有靈犀。
眼見時間不早,周景淵才輕聲道:“如今敘完友情,襄王還有幾句話想要說。這些日子襄陽發生的事情,你也是親歷,許多內情,我也早就跟你說過。這次你回成都,有利於兩國邦交的事情,有機會的時候,還請你照實直說幾句。”
清瑜鄭重道:“殿下放心。我雖是陳國皇裔,卻是在梁國出生長大。兩國對我來說,都是關聯甚深。利於兩國的事情,我自然義不容辭。”
周景淵這才起身,告辭而去。清瑜望著周景淵的背影,心頭有些溫暖,這個男孩子不比自己擁有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卻能將事情看透,是個很有心思有靈性的人。
門外天色漸暗,西邊晚霞滿天,清瑜抬頭看去,心道:明日自己已經在那晚霞之下的西行路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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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二十四、別情離恨
(大文學 。dawenxue) 一百二十四、別情離恨
因為第二天就要啟程上路,這離開襄陽的最後一個晚上,清瑜便早早的歇下了。大文學。dawenxue ~她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難以閤眼,這些日子以來經歷的點點滴滴如同走馬燈一般歷歷在目。這段經歷與清瑜初始追求的榮華富貴南轅北轍,一路的艱辛困苦也是她從未預料過的,雖然如此,這一刻的清瑜還是慶幸,在這樣的環境下,她的運氣是格外的好。先有鄧厚相救,又遇楊氏夫妻收留,又結交了襄王周景淵,期間雖然也時有情勢兇危,波瀾詭譎,最後也都一一轉危為安。在襄陽的三個月,也許有憂慮,也許有煩惱,但是比起在汴京質子府那三年加起來,還要精彩。人生的意義不就在於經歷這豐富的世界嗎?如果整天困鎖在一方小小天地之中,哪怕再錦衣玉食,也不過是籠中鳥,自有與危險總是同時存在的啊。
就這麼左思右想的,已經到了二更。清瑜知道這一路山高水遠的,旅途必定勞頓,正準備安心睡了,忽然聽到外頭有使女低聲詢問:“小姐,可睡著了?”
清瑜翻身坐起,忙問:“怎麼了?”
那使女推門進來,幾步走到床前,低聲道:“小姐恕罪。外頭來了一位襄王府的魏管事,帶了一位姓遲的先生,說有要事求見。奴婢這才……”
清瑜聞言精神一震,連忙道:“你快把客人請進來。另叫人來給我更衣。”
那使女忙應承下去了。
立刻就有幾名婢女進來為清瑜更衣打扮。清瑜只叫她們略微收拾了一下,便來到前廳。果然見魏保安帶著遲掌櫃等在那裡。
見到清瑜來了,魏、遲二人立刻跪下行禮,清瑜忙將兩位扶起來。笑對魏保安道:“這麼晚,辛苦魏管事了。大文學。dawenxue”
魏保安在王府裡當差,最是能察言觀色的,立刻堆笑道:“小姐太客氣了。能為小姐做事,是小的的福氣。只是打攪小姐休息了這位遲先生剛從襄陽知府衙門……裡頭出來。因知他與小姐有舊,應他之求,殿下命我將人帶來。”
清瑜溫和道:“有勞了。魏管事與我也是舊交情,您對我們姿生堂一番幫助,我一直記在心裡的。我那恩人夫妻人都老實,往後我可要拜託魏管事好好照顧一二。”
魏保安連連點頭道:“小姐敬請放心。殿下已經交代了我,姿生堂的大小事情,一定會替小姐打點好。”他看了一眼遲掌櫃,對清瑜道:“時間不早,遲先生有話對小姐說,我在外頭等著。”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