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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只有她們二人,忍不主問出心中好奇。
芸娘點頭,笑道:“安哥對我很好,姑娘這麼問,是好奇我為何會喜歡上一個長相普通,身材顯臃腫的安哥?”
心然望向她,說的沒錯,難以相信芸娘會喜歡胖胖的安隆,雖說不是肥醜的那種,但芸娘可是個大美人,試問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是個風流倜儻的公子,想到這心然腦海浮現石之軒站在湖邊對自己笑的畫面。
“若是八年前,或許我不會想到自己會是現在這樣,那時我是富家小姐,爹在朝為官,卻得罪朝中大臣,慘遭滅門,而那位大臣看上我的美貌,我想趁機殺了他,哪怕同歸於盡,結果我不但沒得手,那狗官竟隨身攜帶了有毒的匕首,反被匕首刺重。我沒想到自己曾救過安哥一命,安哥得知我府上發生此事,在我受傷之跡出現帶我逃離了那。安哥對我很好,為我尋醫治病,後來我聽聞狗官突然死了,是安哥下的殺手……”芸娘陷入回憶,說著她與安隆的故事。
心然聽的痴迷,原來他們是這樣在一起的,安隆無微不至的照顧,虜獲了芸孃的芳心,像是故事,可芸娘那目光中閃現的哀傷,感動,愛;讓心然相信她所說是真,心然已經不記得安隆是不是有夫人,但她知道芸孃的命活不過幾年。
“你好好休息吧!”心然站起身走出房間。
剛走出小園,安隆氣喘吁吁迎面而來,眼中充滿感激的心然一笑。心然朝他點頭,見安隆進入小園,想起芸娘所說,心然叫住了安隆。
“莫姑娘,還有什麼吩咐?”安隆笑問。
心然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瓶,遞給安隆道:“這裡面有一顆續命丹,若他日芸娘只剩一口氣,讓她服下,可續三個月性命。”
心然之所以送他這藥;只為安隆是石之軒身邊的人;也是那一直派人監視自己的人;破口大罵有何用;不如施點小恩;反之安隆會覺欠自己人情。這招可是向石之軒學的;芸娘剛才說石之軒便是用這招籠絡了安隆。心然從不道自己是好人,好人不長命,只做對自己有利的事。
安隆接過,望著手中的精緻小瓶,抬頭欲謝,心然已走遠。再次看向手中小瓶,心思複雜,這位莫姑娘看起來不像是補天閣或陰癸派派來殺主上的人,瞧這小玉瓶上的雕刻細膩,像是皇族之人才可擁有,該將這個小瓶交給主上嗎?
如今朝廷內分為兩派,楊勇、楊廣兩兄弟暗中爭奪皇位,這莫姑娘可是他們兩派中某位朝中大臣的女兒嗎?若是可就難辦了,可他前段日子並沒有從這個方向查出結果。難怪主上要留下這位莫姑娘,這世間沒有他們查不到的人,除非從天而降,或者背後有著比他們更強大的勢力。
心然來到翎園,走進書房,今日石之軒不在府中,心然感覺自在些許,想找了書看看,卻被書案上的一疊紙箋吸引,心然坐下,一張一張翻看,發現這裡全是曹操所作的詩;莫非石之軒敬佩曹操?想起大門前所看見的詩句,不正是曹操所做。三國時期,各國皆有人才,若從王來說,惟曹操更勝一籌,精通音律,善作詩歌,精於兵法;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一句概括。
然而提到三國,心然第一想到的乃是諸葛亮也,赤壁之戰,曹操最終輸在諸葛亮的計謀中。可惜有個扶不起的阿斗,因是諸葛亮一生的憾事。想到這心然執起一旁的筆,在未寫有字跡的紙箋上寫起字來,急書後停筆,望了眼自己已經很久未練的字,不滿意,真是不滿意。寫的太差一點也沒有其特有的氣勢,又再次重寫,直到琳玉在園外叫喚,方停下筆,將書案上的紙箋整理好放於另一角,走出書房。
深夜,石之軒歸,來到自己常待的翎園,書案上多出的一疊紙箋顯得特別醒目。
慢慢坐下,石之軒看著心然所書寫的紙箋,皆是諸葛亮的所作詩篇,《出師表》、《誡子書》用章草書寫,筆勢流暢,石之軒眼前一亮,女子難有寫好草書,而心然卻能將其書寫流暢且難查不好之處,實屬難得,令他不覺敬佩,拿起重寫最多的《誡子書》一讀。
夫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夫學須靜也,才須學也。非學無以廣才,非志無以成學。淫慢則不能勵精,險躁則不能冶性。年與時馳,意與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窮廬,將復何及!
讀完後,石之軒笑道:“心然,你可知諸葛亮雖不比曹操差,可他學得終究是為臣之道。”
第20章
不知石之軒已經回到府中,心然又一次來到翎園,在走向書房時,發現畫室門大開,一道深藍色身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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