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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自已面前,雨打花的慘樣。東桐暗歎口氣,伸出手想幫東張擦淚,東桐的手依舊是摸向虛無。東張給東桐這麼一動作,反而又慢慢的平靜下來,望著東桐說:“東桐、我想想,我現在還有啥好哭的,就是那天晚上知道真相,我也只是心灰意懶的想著,離去就好,眼裡反而沒有淚水。可是知道爹爹心裡有我後,我反而是天天淚不停。”
東桐望著東張這張美麗的容顏,只有輕輕的問她:“東張、那你今年多大?”東張想想後,對東桐說:“十八。”十八多好的時光,可惜東張卻選另一條路走。東張望望東桐,對東桐解釋說:“東桐、你不是我拖下來的,當傅冬脫我衣服時,我就想著不如離開,我正想著時,我就看到你好奇的瞧著我,我只是伸出手,想要你拉一把,誰知你會進到我的身子,我反而給甩出去。結果我只有看著你們同房的份,我無論如何都出不了房,直到早上傅冬開門後,我才跟著他飄出去的。”
東桐未曾想過會聽到這麼狗血的情節,可是望著東張肯定的臉,就知也許是實情。東張見東桐還是不語,趕緊對東桐說:“東桐、我跟著傅冬出去,見傅冬和傅夏在院子裡說,現在都已成現實,讓傅夏以後好好對阮柔後,我聽後一下子,心裡就鬆下來,本來我是想就這樣走掉的,可是我心裡還是很生氣,又飄回來你的身邊陪你,還好是你,傅家這樣對我,我早就受不了,我在東家不受人愛,可是也從未住過這種丫頭都不住的房。”
東桐白了一眼東張,她住不了,自已難道是天生就要住這房的。東桐問東張:“東張、現在這情況,總不能這樣下去,還有你木箱中的石塊,要怎麼處理?”東張笑起來,對東桐說:“東桐、我反正這身子是你的,隨你怎麼辦,那石塊也隨你處理,我心事已了,我要去過好日子,以後窮點不怕,只要一家人開心就好。我能對你說的,我都和你說了,我也知曉我爹爹最終還是捨不得我的,只是在東家的日子,對爹爹來說,已是煎熬,他實在無法過不下去,我明白這點後,我不怪他,他好好的,我的心裡也安寧。東桐、那出生紙你拿好,我爹爹留給那出生紙一定有用的,爹爹很聰穎,只是對母親情深,不該相信了我母親的話,才會如此的。”
東張的身影慚慚淡薄,東桐急起來,對東張說:“東張、我還有許多事情問你,我想回去,回不回得了?”東張的眼裡,有著同情的神色,對東桐說:“東桐、對不起、我到時間了,我不知你回不回的了。不過,現在這身子從此就是你的,沒人會知曉這事的,你好好的活著吧、哦,還有一事,我要和你說,很重要的事,我剛剛忘記說、、、、、。”
東桐望著東張的身影淡沒,東張最後要說的話,也消失在空氣中,東桐想不出東張最後要說的是啥,只能在最後時,對東張說:“你要好好的過新生活。”
正文 第十章飄
東桐醒來時,天色大白,陽光順著小小的視窗照映進房間,讓小小的房間染上一道金色的光芒。外面丫頭們起身的喧囂,讓東桐無法再入睡,只能靜靜的起來,輕輕的把準備好的草揉搓成汁,把黑水往胳膊上層次分明的染上去,直至兩條胳膊黑沉暗淡的不見一絲白晳。
丫頭們彼此之間招呼動身的聲音,讓東桐放下已乾透手臂的衣袖,東桐輕輕的開啟房門後,想著從此不再見,便細細的打量著這些年輕活躍的丫頭們,東桐站在空地裡,瞧著丫頭們個個高興的穿上亮色的衣裳,往外直奔而去的身影。忙碌幾天不見的玲子,在要走前瞧到東桐時,特意轉到東桐的面前,對東桐笑眯眯的看幾眼,東桐回她一笑時,她眼光驚詫起來,又多瞧東桐一眼,才在別的丫頭催促的叫聲中離開。
一剎那間,這排房子空蕩蕩起來,東桐在空地裡,又靜靜的聽了一會,見的確是沒有聲音後,放下一顆心後,想起來還是去瞧菊園外面的動靜,在菊園前小廝們的眼光中,東桐出了菊園門,往外望去,只見多了許許多多來回的婦人,東桐打量她們的穿著,又望向她們手中的包袱後,便腳步快快往菊園後邊走去。
在無人注意中,東桐再摘取許多黑草,拿到房間後,用力揉搓出汁往臉上染時,東桐小小的停滯下後,想想還是恨下決心,把整張臉全都用力搓成黑色,又把脖子往胸下又多染一些黑色,做完這些後,東桐的身上有一層溥溥的汗水,可惜的是東桐已沒有多少時間打理。東桐換好灰布衣裳,梳起婦人頭,拿起打包好的包袱出房。
東桐走出房時,突然想起,還是要去照照自已,是否會讓人瞧出來不自然地方,以免在最後走不了,反而會受罪。想著丫頭們全都不在這邊,放下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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