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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三年後,總是不能沒有第二個孩子,家中長輩們勸說母親再迎新人,偏偏我在這時,不知為何不能再說話,母親在這種情況下,迎進二父,二父進門後,爹爹當時對我說,要不我不能在別人面前,顯露出來聽得到聲音的樣子,那時我小,可是我知爹爹是為我。”
想來是東張的父親心裡有了懷疑,懷疑自已好端端的女兒是讓人害成這樣,可是他卻無法找到證據,從前的相愛至深的人,現在又另有懷抱,想來對一個性子溫柔敦厚專一的人,衝擊是非常大的。東張慢慢的說著,淚如雨下的仰起頭,再說:“爹爹在二父進門後,就搬來和我一起住,從此守著我,教我認字,在我六歲那年,爹爹家裡有人來找爹爹,爹爹事後跟母親說,他想要帶著我一起走,反正我已不會說話,又聽不到,對東家是沒用的。可是母親就是不肯放過爹爹和我走。”
東張的爹爹終是丟下東張,走前把一個親手做的木箱給東張,要東張沒事時,多看看。可惜東張太愛惜,捨不得破壞,反而是讓東桐開啟了東張父親的心意。東張的爹爹私下走掉後。母親又娶進和東張爹爹容貌相似的三父,二父失寵後,想起不會說話,聽不到聲音的東張,卻又因東張的容顏恰似母親,二父便時時會在東張面前說話,說他如何機關算盡,結果便宜了別人。二父和母親還是沒有子女,東張聽後,只覺得是天理恢恢的報應。而母親此時因東張爹爹這樣走後,對東張深深牴觸,總是不願見到東張,東張的身邊除去一個跟隨母親多年的女子,常為東張打理照顧外,沒有別的親人。母親和三父所生弟妹都是不接近東張,瞧不起東張的。
正文 第九章美人身世(2)
父親英俊優秀,母親美麗如花,年青的兩人恩愛異常,對剛剛出生的東張,自然是寵愛到極點,小小的東張,擁有父母兩人,優秀的遺傳因子,自然是秀麗動人。可惜人世間的事情,總是不會讓美夢長久,事事讓人如願,恩愛的夫妻,當一人心變後,總是有著百般合理的藉口,把錯全部放在不變人的身上。
東張的父親,目睹自已恩愛的妻子,慢慢在世俗傳言中改變,而心愛的女兒,同樣因母親的心變,而受到傷害,那種傷害,最終讓他選擇出走,而東張的母親不相信深愛自已的人,會在最後選擇放棄自已,便由著人們說東張的父親是私奔。好好的喜劇開頭,最後演成悲劇。東張說著自已的父親時,眼裡是有笑意的,那怕是說到最後,父親丟下她獨自離開,東張也會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已,說爹爹是實在沒有法子才這樣。
東張和傅夏的婚事,是早早說定的。當年東張的父親和傅夫人的三夫是一見如故的知心朋友,傅三夫喜歡東張小小年紀明麗動人,甜美乖巧。傅心月見東張如此容顏,自然是歡喜。兩家彼此之間都喜對方孩子的可愛,自然是趕緊點頭訂下這門親事。誰知會風雲突變,世事頓改,美人依舊美,可是已是聾啞人,可以想象傅家人,後來是如何的後悔,這門親事太早訂下。
東張對東桐同情的目光,多看幾眼後,對東桐說:“二父、在三父進門後,母親慚慚冷落二父,時常不待見二父,對三父反而寵愛有加。二父這時反而常常到東張園子裡,有時瞧著東張發呆不說話,有時無人時,就對東張破口咒罵不停,東張在二父的罵聲中,聽出二父的憤憤不平,也在罵聲中,知曉傅夏是如何好,如何溫柔的男子,東張因此在寂寞的日子裡,傅夏成了她生活中的陽光,東張從內心深處對成親,有份美好的憧憬。”
東桐聽後,暗歎息。東桐瞧到東張眼裡最亮的一點,慢慢暗淡下去。東桐看著東張身後的光亮慚慚淡些,東桐想著,這樣的東張,怕是把自已這一生的希望都壓在傅夏的身上,傅夏寄託她對人世間最好的嚮往。可是東張從未想過,傅夏如此好,難免會同樣吸引別的人,阮柔的出現,大約是東張從來沒有想過的變故。傅夏是東張在人世間,最後的一根讓她活下去的稻草。
東桐由著東張順著她的思潮起伏說下去:“東桐、我成親時,心裡是難得的歡喜,想著從此不用在東家聽二父的咒罵,不用去管母親對我的冷落,想著有如此美好的男子做我的夫君,我心裡總想著以後會好的。可是,當我的紅頭巾給人取下來時,我瞧到眼前的男子,我暗想著是二父騙我,傅夏是長得英俊,他看我的目光,是如此的冰冷,當他冷冷的對我說他是傅冬,傅夏心裡早有別的女子,讓我不要纏著不放時,我的心死了。”
東張不再說話,眼淚慢慢的在臉上淌著,東桐望著那透明的淚水,只是在她的臉上流動,從沒有一顆掉落下來。東桐為東張同情時,還是捨不得一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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