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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桐笑笑望著曾明悅。曾明悅睜大眼睛瞧了東桐好半天后,東桐還是微笑著望她,曾明悅再望一眼東桐,只能對東桐這性子暗自搖頭。這東桐真不是個好的聊天物件。曾明悅話不說完,心裡難受,只有對東桐進行著下一輪的說明:“桐,冷若白家歷來是為西朝各地提供好馬的,家境不是一般的富有,他爹孃恩愛有加,對子女一個個寵愛至極,這冷若白少少年紀就在馬場長大,自小對馬的瞭解比對人還多,年紀小小時相馬就非常不錯,到年紀稍長時,他要說他相馬在西朝排第二,絕對沒人敢說自已在西朝排第一。”
曾明悅再一次停下來時,東桐知這下自個一定要接上去,畢竟曾明悅也說了好半天書,辛苦半天總要有人慰勞她一番。東桐笑笑的對曾明悅說:“明悅,你知道的真多,我在花城這麼久,都沒人說得比你仔細。”曾明悅聽東桐這麼一說,興奮點再次點燃,臉色笑容更加的燦爛,對東桐笑起來說:“桐,我自然比別人知曉得多,要知道當年林立是唯一敢痛打冷若白的人。哈哈哈,想來冷若白那麼多年,也只有林立這麼給他痛快過。”
冷若白自小隨性說話,冷若白的爹孃都是那種性子直爽的人。初時對冷若白的說話方式並沒有注意這麼多,而和冷家來往的生意人,自然是不會多去計較冷若白這棵生財樹如何說話,更加不會去同冷若白爹孃說冷若白的不是。
林立自小性子沉穩為人能幹仔細,曾父瞧著林立資質的確不錯,有心培養他才帶他去花城長點見識。曾父和林立兩人到了冷若白家馬場沒多久,曾父的好朋友剛巧也在,曾父和他的朋友一時興起,兩人便走到一邊去說知心話,曾父讓林立獨自在那兒隨意瞧瞧。而冷若白剛好那時也在馬場待著,年少的冷若白瞧到林立後,不知是不是難得在馬場見到同年紀人的關係,冷若白馬上過來和林立親熱打招呼。林立自然是會笑著同他說話,林立初時也是笑著聽冷若白評頭論足的,只是聽到後面時,林立實在聽不下去才對冷若白直接撲上去,衝著冷若白恨恨的打過去。想來當時周邊站著的大人,長年聽著冷若白自以為是的真話,也是早早受不了他,一時之間竟然無人去阻擋林立,還是曾父聽到喧譁過來才扯住發狂的林立。
曾父原以為這下子是得罪了冷家。誰知冷若白也算夠種,把事情從頭到尾一五一十的對他的爹孃不添一字說一遍後,冷若白的爹孃這時才明白,原來是自家的兒子找打,自然是不會怪罪林立的,反而對曾父陪不是。冷若白的爹孃從那以後開始關注起冷若白的言行,可惜已經晚了,冷若白最多是稍稍收斂些,本性無法再有多少改變。
林立和冷若白的交情就是由此而來,冷若白爹孃希冀沉穩的林立能影響冷若白,自然是高興林立常來花城走動,而曾父為了生意,自然是不反對林立常去花城的。冷若白和林立兩人長大後,冷家馬場的生意冷若白的爹孃全交給冷若白打理,而曾父對林立的品性一直是極其相信的,生意上的事情也常讓林立過花城處理。當林立和曾明悅成親後,曾家大部分生意,曾父曾母都放手讓林立和曾明悅兩人去打點,曾父和曾母兩人反而時不時的去遊山玩水,有孫女時就在家玩孫女。
曾明悅說完這些後,東桐想著冷若白說過那些難入耳朵的話,對曾明悅問道:“明悅,冷若白好象對林立非常好一樣,林立說過的話,冷若白都會記上心的。”曾明悅笑著點點頭後,想想對東桐笑著說:“桐,林立性子還算不錯,可是林立對他看不管的事情,林立是不會忍的。冷若白所有的朋友中。大約也只有林立會時不時和他為這點翻臉,到後來冷若白對林立反而相當的好,有時林立說他,他也能聽進去。林立對我說,他和冷若白是打出來的交情。”
曾明悅說到後面時,想起來什麼樣的笑彎腰。林立雖說陪著慎行說話,還是時不時的會注視著曾明悅,這時見到自個的娘子笑彎腰,而東桐瞧著曾明悅淡淡的笑著。林立快步過來,扶起曾明悅說:“明悅,桐姑娘說了啥好笑的事情,讓你笑得如此開懷?”
曾明悅給林立扶著站直後,對林立說:“林立,桐這人那有笑話講給我聽,是我想起你說冷若白的話,覺得好笑才笑的。”林立望一眼東桐,東桐點頭證明曾明悅的確是如此說的。林立有些不贊同的望一眼曾明悅,小聲音說:“明悅,那有人說到別的男人會笑得如此高興。”東桐聽到林立這話,低下頭忍住笑意。曾明悅的臉色紅起來,輕拍林立說:“林立,桐還站一邊呢。”
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