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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時自我感覺到的。慎思給東苠這麼一抱,倒也不哭鬧了,不過我們的東桐同志別人都站到面前,女兒也給人抱起來,東桐同志還是放心的趴在床邊熟睡著。東苠平時對東桐的確是非常不錯,不過這下子瞧著東桐這樣,心裡也真真是來氣了,用力把東桐推醒後,就抱著慎思對東桐說:“姐姐,慎思以後跟著我和慎行睡。”東苠說完後,老手般的抱著慎思走出去。沒一會進來把東桐放在桌面上準備給慎思喝的水端走,東桐望著東苠生氣的神情,自然不敢阻擋,只能跟著他走到門邊,東苠合上東桐的房門後,在外面對東桐說:“姐姐,拴好門。”東桐和慎行母子倆個都是非常聽東苠話的人,東桐也乖乖的在房內大氣不敢出一聲的拴好門。
東桐第二天一早上,從東苠手裡接過慎思時,剛巧曾為牽著慎行走出去,東苠見到院子裡面沒別的人,便一臉不高興的對東桐訓話:“姐姐,你晚上醒不過來,你可以和我說,慎行我都可以帶得好,慎思我一樣可以帶大的。”東桐當時只有搓著手,不敢同東苠說:“小苠啊,你現在學業這麼重,做姐姐的那捨得讓你多操心。再說慎思這小孩子,還真不如哥哥慎行自出生就乖,性子比慎行要活躍許多,白天少睡,夜裡還能折騰。這沒多長的日子,自個真的只是難得一時恍惚,累極中以為是做夢時聽到慎思哭泣的,自然是不願意醒過來的。”
“舅舅,快點出來。”多虧慎行這時在院子外叫東苠,東苠不得不放過對東桐繼續訓話,東苠望幾眼東桐。嘆著氣說:“姐姐,晚上慎思睡在我房內,我來瞧著她。你一個人帶她也是累。我在我房內再備張床就是,就同當年慎行那樣吧。”東苠再望多一眼委曲的東桐,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東苠走出房後,慎行望到東苠出來後,便跳躍的走在東苠和慎行兩人的前面,曾為望著東苠笑著問:“小苠,你剛剛在院子裡訓桐姐?”東苠就白一眼曾為說:“為,姐姐大我小,我只是和姐姐說說話而已。”曾為聽東苠這話,“卟哧”一聲笑出來,對東苠說:“小苠,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們一家人。我今天見你抱著慎思出房,就知道桐姐今天一定會給你訓的,我這不是早早牽著慎行出院子,好讓你有機會在沒人時好好訓訓桐姐嗎?”
東苠望著曾為,想想後對曾為解釋說:“為,昨天夜裡慎思哭鬧,我去姐姐房間,她房門沒有拴好,我都進姐姐的房間,她都沒有醒來。換著是你也會生氣的。要是慎行長大後這樣,早給我罵了。昨夜裡我想著我就是說了姐姐,姐姐沒睡醒也不會聽進去,我忍到早上才好好說說姐姐,順帶和她說,慎思以後晚上就跟著我和慎行,我還有話沒有說完,就讓慎行給叫出來。”
曾為在一邊聽東苠的話,對東家三個人如何的相處自然瞧得心裡極其有數,再說曾為也瞧到過自個孃親在妹妹出生後,孃親是如何帶妹妹累極睡熟了叫不醒的。曾為很公正的衝著東苠開口:“小苠。桐姐一人帶慎思是盡力了,桐姐白天還要打理我們三人的飯菜,桐姐也只是偶爾累極了才睡熟的,並不是不管慎思的,也是累極了才不記得要拴好門的。”
東苠望望曾為點點頭說:“為,這些我也明白。慎思的性子比慎行當年要吵鬧些。姐姐會累我相信,我只是氣姐姐都不和我說聲。”曾為聽到東苠這話,忍俊不禁笑起來對東苠說:“小苠,你原來是心疼桐姐辛苦不和你說。我說啦,平時雖說你叫桐姐是姐姐,不過你對桐姐就和管長大的女兒一樣對待著桐姐,你很少會對桐姐生氣的,原來這次因為桐姐難得有事情不和你說,你心裡不舒服了。小苠,桐姐性子好,還真的事事由著你來,桐姐要換成明悅姐姐的性子,早就不理你。”
東苠聽到曾為的話,很不高興的回曾為的話:“為,你別亂說話,我一直以來都是很尊重姐姐的,大事情都是姐姐做主。”曾為更加笑得歡,對東苠笑著說:“小苠,你要放鬆一點,桐姐雖說有慎行和慎思兩個孩子,但桐姐年紀並不大,再說桐姐現在用銀角花,臉上的白面板露出來許多,說不定再過陣子,全換成她以前的白膚色,桐姐到時就是一個大美人,一定會有男人喜歡上桐姐的,你管桐姐太多,到時桐姐進別人的家,或者別的男子到你們家,以桐姐的性子會讓別人吃得死死的。”
東苠臉色有些沉鬱下來,想想後肯定的對曾為說:“為。姐姐雖說性子好,也是有理才聽的主,沒有理她也是愛理不理的的人。我怕那男子真要喜歡姐姐,對姐姐還有得磨,到時只有我姐姐吃死他的份。我姐姐這性子,怕對男人真的沒多大興趣的。”東苠想通後心情舒暢許多。
曾為望著明顯心情好起來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