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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原因,紀廷員總習慣了不苟言笑,後來職位越做越大,他臉上的表情就更少了,有時候面對蘇昂,也是嚴肅著一張臉,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無論是什麼時候想起這唯一的寶貝,他的心裡都像是有灘水在輕輕攪動。
午休的時候,紀廷員出來給蘇昂買唐品鳳梨酥,在人群裡排隊時,前面是個抱著小孩的年輕女人,小孩趴在媽*肩上,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眨不眨地望著他,瞳孔裡的天真無邪讓他想起了小時候的蘇昂。
只是蘇昂是好動的、調皮的,她永遠不會安靜的趴在紀廷員的背上,她會扯著爸爸後腦勺的頭髮,喉嚨發出愉悅的笑聲。
最近紀廷員越來越不安,年輕時的糾紛以失去妻子為代價平息了十多年,現在那邊又開始蠢蠢欲動,他有感覺,潛伏在海平面下的巨鯊一但浮出水面,所帶來的災難和傷害絕對是無法估計的,他只想儘快將女兒以後的路安排好。
在寧廣權的婚宴上紀廷員遇上顧先生,對方竟主動談起了這樁讓他最近一直心神不安的事情。那會,兩人站在酒店二樓的天台上,往下面一望,是整個花園略顯調零的秋色。
顧先生說,廷員,無論你的想法是什麼,顧家一定會護小五的周全。
有這樣的保證,紀廷員本該鬆口氣,卻沒想到心裡反而像是塞進了塊大石,更加沉重起來。
同顧先生一前一後從天台上下來,剛好碰見顧珀時寒著一張臉,拉著蘇昂從外面進來,蘇昂看到他,歡快地叫了聲爸爸,便掙脫顧珀時跑過來。
半個月不見,蘇昂剪了梨花頭,齊劉海柔軟的搭在額前,襯得臉部面板愈加白皙*。她挽著紀廷員的手臂,嘴角綻開,露出兩個可愛的小括號,就像一朵清新的茉莉花,“爸爸,你剛才去哪裡了,我還在到處找你呢。”
蘇昂從童一她們那裡回來,也沒有去找顧珀時,而是循著宴會找父親的身影,後來她正準備從側門溜出去看看,就被顧珀時發現了。
紀廷員點點頭,拍著女兒的手,說道,“我也正好找你有事。”看到顧珀時從後面走上來,又道,“你先去吃點東西,我一會還要回局裡,晚點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接你。”
顧珀時等紀廷員說完,才禮貌又恭敬的叫了聲紀叔叔,不卑不吭的樣子作足了教養。
紀廷員對上顧珀時琥珀色的眸子,點頭,“蘇昂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顧珀時笑笑,還未作答,蘇昂已經叫起來,“我才沒有辛苦他,我這段時間一直和唐萌她們在一起。”
紀廷員懷疑的看了兩人一眼,明顯不信。
蘇昂舉證,“真的拉,你不信問唐萌,這些天我都是在她家睡的,我們”
顧珀時適時打斷她,“行了,你從昨晚就沒有吃什麼東西,你不餓我替你肚子喊餓。”他掃了眼快接近尾聲的宴會,對紀廷員道,“紀叔叔,我先帶她去填肚子。”
有一瞬間,紀廷員的眸子急劇收縮了一下,但他恢復的很快,鬆開蘇昂的手,“去吧。”
顧珀時沒有漏掉這點細節,他嘴角一彎,“那我們先走了。”
蘇昂全然未察覺這一幕,她被顧珀時拉著,雖些不情願,還是邊走邊回頭衝紀廷員揮手,“爸,我回頭就給你電話啊。”
酒店三樓就是婚禮定下的客房,顧珀時在前臺要了一間,又點了幾個招牌菜,讓他們一會送來。
兩人進了電梯,他低頭看了看還撅著嘴的蘇昂,忍不住颳了刮她鼻子,“還氣啊;你什麼時候才能這樣黏我呢?”
蘇昂瞪了他一眼,拍開他的手,卻不想這一抬頭,剛好撞進顧珀時流轉著溢彩光芒的眸子,微暗的燈光下,五官是完美的襯合,嘴角噙著一絲淺淡的笑,清新又耀眼。那瞬間,蘇昂只覺得眼前美色如道白光劃過心間,不止驚豔了她的眼睛,還撥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弦。
如果美色可以迷惑心上人,那顧珀時一定會竭盡可能發揮他的最大優勢,這也是他這兩天時常將笑容掛在嘴邊的原因。當然他還不知道自己笑容的殺傷力,蘇昂盯著他,專注而痴迷的眸子讓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包裹在一片柔軟而溫暖的海水裡。
愛情果然同罌粟,戒不掉,只能深陷。
電梯到達樓層發出的清脆聲音打斷了兩人緘默無言的對視,蘇昂率先收回視線,紅著臉有些尷尬的低下頭。
包裹著顧珀時的海水漸漸退去,他回過神,有些悵然看著面前低下的頭顱,喉嚨深處發出幾不可聞的嘆息。
拿磁卡開了門,顧珀時徑直去了洗手間,蘇昂站在客廳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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