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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有王來福收穀子的事,收穀子還賺了錢,就算她瞞著一家人入了夥,那也應該只會高興,除非是出了什麼變故,最近家裡伙食變差,難道是因為家裡沒錢了?那為何她爹毫無察覺呢?
左思右想總覺得王氏怕是要折騰出什麼事來了。
陳地主打發家裡的下人送來請貼,月底他家長孫辦百日酒,謝廣賦看了請貼後,和王氏商量著要送多少禮合適,因為之前陳地主送了好幾次禮,每回都有好幾兩銀子的禮,這是頭回去喝他家的酒,禮自然要斟酌一番。
謝廣賦道“怎麼也要置上五兩銀子的禮才合適,太輕了到時候說我們只進不出的。”
“陳家那麼有錢,我們就是送五十兩人家也未必放在眼裡,隨便置辦些意思意思就行了,他送給我們家的那些東西不過就跟我們送別人幾個雞蛋一樣,也不必他來多少就回多少,我們底子薄。”
“你別忘了陳家是三哥的親家,你和三嫂都鬧成水火不相容了,家裡又不是沒那幾兩銀子,我一直就想著找個機會還了人情去,趁著這個機會正好,就聽我的,置上五兩銀子的東西送過去,你明兒就去鎮上辦了。”
王氏在凳子坐了會,之後出了門一直沒見著人,到吃快晌飯的時候才繃著臉從外頭回來。
第二天,天還好早,王氏就敲開了謝花的門,讓她起床去放牛!
“娘,放牛是老四的事,怎麼叫我去放了。”
“天這麼冷老四那麼小,凍壞了怎麼辦?讓你去就去,講什麼名堂。”
“這麼早,路都看不見,要放牛也要等天亮了吧。”
“現在還早啊,收稻子的時候這會都割了幾分田的稻子了,現在山裡草少,你不早些去,牛哪裡吃得飽,快點,再不去,我拿竹稍子來了。”
謝花迫於王氏的淫威,不得已只好穿衣起床,剛進出屋外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冷得她直哆嗦。牽著牛走到野外,鞋子踩在路上都嘎吱嘎吱的響,到處都結了霜,野外只有枯草敗葉,哪裡有綠草讓牛啃。
才站了沒多會,摸下頭就溼濡了一片,霧霜落到頭上所致。
大水牛胃品好,連枯草都卷著往嘴裡去。
待到早上日頭升了上來,霧霜慢慢的化去,她才感覺到到身子漸漸的回暖。
放牛回家後,她感覺鼻頭有些塞,趕忙讓謝容給她熬了碗薑湯喝了下去。
謝芬氣大火大的道“老三,娘怎麼叫你去放牛了,老四是要準備當少爺供起來了麼?看著就討厭,就他貴氣,我們都是下賤命。”
謝容也不滿道“是啊,那麼早就讓你去放牛,凍病了怎麼是好?”
謝花喝了薑湯又在火旁烤了半晌才覺得舒服了,看到菜板上就切了南瓜,她回屋從床底下搬出陶罐,想拿錢去割斤肉。
掀開蓋在陶罐上的瓦,裡面一個銅子也沒了!
陶罐裡有將近四百來個銅子和四兩銀子!銅子是她做席面賺的,四兩銀子,三兩是她打麻將贏的,另有一兩是審謝樂那會謝廣賦給她買書的,後來她沒買,錢也沒退。
錢會是誰拿的?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王氏!難怪大早上非要讓她去放牛,就是為了方便支開她拿錢。
她把陶罐推回床底下,心裡那個窩火,撇開四兩銀子不說,她掙那四百來個銅子容易麼?累死累活的,撐著有她半個人高的勺子炒菜,做一場席面往往手都會脫力,她為什麼要這麼辛苦的做事賺錢,就是想以後不辛苦。
她從屋裡出來,正好一隻雞在門口擋路,她奮力一腳就把雞給到了伙房經常倒水的那塊地上,雞在地上抽搐幾下便不動了。
謝容忙從伙房跑出來,翻看了下雞“死了,怎麼辦?”
“死了還能怎麼辦?吃了。”
“那娘回來怎麼說?”
“就說雞自己掉在茅坑裡淹死了,我們捨不得丟撿起來洗洗吃了。”
謝芬忙升大火燒了一鍋水,水還沒開,王氏就提著一籃子的東西回來了,看到地上的雞,“好啊,我不在家你們殺起雞來吃了,想揹我吃獨食是吧,一個一個的膽都比天大了。”
謝容道“娘,這雞是掉在糞裡淹死的,我們撈出來想著吃了,不然可惜了。”
王氏蹲下來翻了翻雞毛,發現雞身上有一大塊的青紫,“這雞是怎麼死的?你們還來蒙我,這雞無緣無故的身上會青那麼大一塊,這分明就是有人踢的,是誰踢的?”
謝花站出來,“是我踢死的。”
“好啊,你脾氣大了嘛,今兒想吃雞就踢死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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