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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藏起來的照片,上面的笑容那麼美。
“那你準備怎麼辦?”我問。
“珊珊,我不是沒給過他機會,他第一次說這個事的時候,我笑了笑,權當沒聽見。他第二次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已經很生氣了,不過我忍了,他第三次和我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就和他分手了。”
“你們已經分手了?”我問。
“是啊,那天我們一起吃飯,我站起來。說。康楠,我們分手吧,我杜若彤不是沒有人要。我爸爸賠不賠錢,那是他的事,即使他一分錢也不賠,那也是他的事。”
是啊。難道我們已經到了不賠錢嫁不出去的程度了,這是有錢人的悲哀。有錢不是錯,可是,招致別人羨慕就是我們的錯了。
每個女孩都做夢,夢裡。王子親吻了你,你的眼角都是笑容。
我問奶奶,“奶奶。你說我以後會不會找一個愛我的人,對我好。長的還不錯的人”
奶奶縫著給小狗做的衣服,對我說“珊吶,這由不得咱們,月公已經給定好了,早就定好了,哪個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彆著急,即使現在沒有也總會有的”
奶奶是當初賣鐵跟了我爺爺的,那時候腳還是需要纏的,愛情不是由自己的,沒個喜歡不喜歡,相扶相持大半輩子。
奶奶還說,自己做的衣服比打的暖和還有舒服,觸手還能感覺到溫度,我看著奶奶坐在沙發上,戴著老花鏡,坐在靠近陽光的地方,一針一線的織著。
上大學之前的我純的像張白紙,甚至有些白痴,我從小父親接送,從來沒有離開過父母的目光,也從未住過校。
考大學的時候,我報考了這個城市,離家的路程八個小時,我媽說,為什麼不報個近點的,車接車送。其實只因為我叛逆了,青春期了,不想再受他們的管制了,不想什麼事情都發生在他們眼皮底下。
宿舍人熄燈的時候沒事閒聊,郭靜說“你們看,一個大學生自慰把黃瓜塞進入拔不出來了,還上醫院了。”
米雪說“不是吧,你們說去醫院那得多尷尬啊,郭靜,你在哪看的,我也找找。”
“最新熱點上。”她說。
“那個女的出名了,估計都沒臉回學校了。”李靜方說。
我悄悄的開啟百度,搜了自慰這個詞彙。
後來軍訓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個女孩,精幹的短髮,站在我的前面,一米七的個子像個假小子,我總是能在向後轉的時候能夠看到那個男的,因為林沫,正好給我做了防護罩,我可以偷偷的將目光投在他的身上。
我和林沫成了好朋友,我們一起吃飯,一起玩,她總是在快吃完的時候,提前把錢結了,在我說,難受,一天都沒出宿舍了,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坐在那裡陪我一起吃零食,我覺得她像個男的,因為說話大大咧咧,口無遮攔。
軍訓的時候,參觀軍火庫,班長說了,都必須穿軍訓服,我和林沫在走去集合點的路上碰到同班的男生,她看著人家沒有穿軍訓服,就指著對我吼“你看他沒有穿衣服!”
站在那個男的旁邊的人都笑了,那男的臉憋的通紅,說“你才沒穿衣服呢”
這就是我的林沫,好傻好天真,她的眼睛純粹的像是一汪大海。
我上網查了這個地方的美食,然後拉著林沫到處去吃,搶先付賬,再然後,我約她吃飯的時候,她有時會躲,只有我說,在學校裡的小店裡吃點,她才會欣然的接受,然後高興的付錢。
林沫說,她不喜歡佔人便宜。
我說;那是我樂意的,我喜歡給你花錢。
她說,三八,如果我每次出去不管吃飯或者什麼,全部都是你花錢,你什麼感受?會不會覺得被捉鱉,即使你再有錢,我也不能坑你。
我竟然聽的鼻尖有些酸,我拉了她的手說“走,這頓你請!”
她一開始總是看不到我,即使我站的不遠,我就會拍拍她的肩膀說,你在看誰啊。
你呀!你出來都不懂喊我一聲嗎。她說。
我就站在你不遠處。我說。
沒聽人說嗎,如果我在離你不遠的地方走過沒有打招呼的話,不是因為我裝作故意沒看見,而是因為我是近視眼。
後來,你能看見我了,她說那個輪廓一看就是你。原來這樣也可以。
我總是拉著她,說對面隔了一個班,另一個班第一排的那個男生,軍訓帽下那張讓我著迷的臉我暗戀了,他就是我心中的男神。
軍訓休息的時候,我總是會用林沫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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