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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情很平靜,不像現在,她有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像是被偷走了靈魂一樣。
因為,陸一凡算是她正在意義上的第一個男朋友,彼此為了在一起,付出一切的愛了,可是卻沒能在一起,所以才會成現在這樣。
蘇拉回來的時候,看起來極其的疲憊,她以為蘇拉是累著了,已經和她待過一年了,至少對她這個人也瞭解些許了,是從蘇拉抬眼看她的表情,看到她眼裡的痛苦和難過,看到她似乎最近又瘦了一圈的樣子,越發的皮包骨,她才知道,她其實和她一樣,一樣的不快樂。
彼時,蘇拉剛從監獄回來,帶著對倪凱佟的愧疚和擔憂,以及對董文章的怒意和同情。
在回家的地鐵上,蘇拉翻看手機,看到一段話,眼睛酸脹的厲害。
“生活,就是這樣,再難,也總要過下去。”
現在安穩覺對她來說,太過奢侈。
林沫還是不喜歡一個人待在屋裡,待的整個人都神經質起來了,準確來說,她沒有和陸一凡分手,因為誰也沒說出這兩個字,她會在夜晚,登上陸一凡的扣扣號,然後再登上自己的扣扣號,自己和自己聊天,偶爾陸一凡會插言,關切的問她,林沫你怎麼了?林沫你今天很奇怪,看見他真的說話,便不由的想起那些,於是生氣的頂回去,別理我,讓我自己玩會。
於是寂寞的夜裡,她一個人操縱著兩個扣扣號,自己對自己說的甜言蜜語,彷彿一切又都不曾變過,自己蹲在床腳,和自己聊天,淚洶湧而下。
週末,她還是會來蘇拉這裡,因為週末的蘇拉在家,只是此時,她看著蘇拉進了自己的房間,將包往床上一扔,大哭了起來,幾次,她走向門前,透過半開的門,看到蹲坐在地板上,不停輕微抽動的肩膀,很想走上去,給她些許的安慰,可是站在門口,聽著她哭,她也不由的伸手擦了擦眼淚,原來,她們的手掌同樣冰冷。
如兩株脆弱的花莖,剛經歷了一場暴雨的洗禮,脆弱不堪。
第二天,蘇拉起床,躺在客廳的林沫聽到響聲,從睡意中醒來,抬眼看她,她已經打扮好了,白色的女士西服,看起來幹練而知性,她衝著她淺淺的勾了勾唇,問“林沫,你不找工作怎麼行了,老窩著,都窩出病了要。”
林沫詫異的看著她,仿若那晚哭的不是她,面具帶的如此的好,若不是林沫親眼見到,很難想到,昨晚的她曾那般嚎啕過。
“新的一天了,太陽又升起來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她輕微的呼吸了一下,彷彿在呼吸新鮮空氣,走到鞋櫃旁,換了高跟鞋,伴隨著嘎登嘎登的腳步聲出了屋子。
原來最脆弱的人是她,所有的人都坦然的接受了現實,努力的生活著,只有她自己,將自己搞的不成樣子。
站在洗臉檯前洗漱,林沫看自己此刻的樣子,彷彿瞬間老了好幾歲,眼神腫脹和而空洞,她對著鏡子刷牙,越看此刻的自己越陌生,那曾經的笑意,此刻無論她如何拉扯,都看起來那般的不自然,原來,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
就像重複寫一個字多遍,越寫竟越陌生,越覺得不似那個字。(未完待續)
正文 袁珊的自白 我們曾那般美好
對不起,林沫
她們說“袁珊,你家真有錢”
我說“即使我爸媽再有錢,上了富人榜了,我在富人榜上也只是個窮光蛋,有錢那是我爸媽的,又不是我的”
她們說“那不都一樣?”
我覺得那一點也不一樣。
我常常會和杜若彤,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一坐,她和我是一類人,父母的錢,足夠逍遙快活一輩子的了。
可是我們仿若是錢的奴隸,連愛情都是。
杜若彤講起她談了兩年的男朋友,語氣中滿是不捨和生氣。
我問“你們不是好好的嗎?”
“那是一年前,他沒去過我家的時候,還記得我姐姐結婚的事情嗎?那次,我爸爸給男方賠了輛車子,還有一套房子。”
“關你們什麼事啊?”我問。
“就是啊,關我們什麼事,那次他問我,這幾天幹嘛去了,我告訴她,忙我姐姐的婚事去了,然後他說,彤彤,什麼時候,我們結婚啊?你知道我聽這話多開心嗎?可是他緊接著在那裡嘀咕,不知道你爸爸會賠我多少?他眼中的笑意深深的刺痛了我,你知道嗎?珊珊。”杜若彤說的有點激動,鼻翼呼呼的動著。
我感到悲哀,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會愛,只是愛你這個人嗎?我翻開了我手機的照片,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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