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來,還真成了千古絕唱。其詩云: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無獨有偶,一千多年後的今天,樊婷把夏宇送到深圳亞太國際學校住了一個晚上,一顆懸掛著的心始終沒有辦法放下來。那情景真是:
母親對兒念,昨夜可掀被?
早上吃飯否?上課去了沒?
老公快開車,一起去西麗;
看了心才安,心安慢慢歸。
於是,夏天開車載著樊婷迅速往亞太國際學校開去,不到一個小時趕到了學校。夫婦二人找到夏宇的課室,在視窗外邊偷偷張望,看到夏宇坐在後排,看他那神情,還是很有信心地聽老師作新學期開始前的補課輔導。樊婷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九月六日,是夏宇在亞太讀了一個星期回家的日子,他一回到家就說個不停,說:“學校的菜做得可好吃了,家裡的千篇一律,難吃死了。”
當問到他在學習上的事時,他說:“我當上了生物課的科代表,當了英語和語文的學習小組長。”看他那神情,對新的環境還是適應的。
第二天傍晚,夏天夫婦送夏宇回校,到了宿舍,看到沒有回家的雙胞胎兄弟倆,眼睛哭得紅紅的,免不了安慰一番。這兩個小孩子看到有人同情,更是大哭起來,讓誰聽了都為之動容。
後來,在回家的路上,夏天對樊婷說:“看到他倆哭鼻子的情形又使我想起了讀高中住宿的第一個星期六回到家裡的事。”
樊婷問:“當時怎麼樣?”
夏天說:“我當時在學校寄宿讀書,心裡本來是很舒適的感覺,早上起來做操、早讀、吃早飯,一放學就有飯吃。而晚上吃了飯,則馬上洗澡、洗衣服,上晚自習,一切十分有規律。一個星期下來,就像現在夏宇的感覺一樣,比較滿意。但是,在家裡吃晚飯的時候,先是小妹妹說了一句:‘哥,你好像瘦了!’然後是大妹妹邊看邊問:‘是嗎?啊,是瘦了!’這時,媽媽很關心地說:‘瘦了,是不是在學校吃不飽?是不是有同學欺負你?’這話一出,我禁不住鼻子一酸,眼淚奪眶而出,竟然‘啊,啊,啊’地大哭起來。”
樊婷說:“你也是,男人有淚不輕彈啊!”
夏天辯解道:“還有一句是:只因未到傷心處。但是,被人一說,尤其是一有人同情,不就傷心了嗎!”(未完待續。。) 夏天最近忙的都是人際關係的工作,在單位的公事是這樣,在朋友的圈子中也是這樣,在家裡的私事也是這樣。所有這些,都應該歸併在務虛的範疇。
起先,那個自稱為省檢察院辦案人員的李精偉還是三天兩頭打電話給夏天,夏天有時候應付他,有時候根本不復他的機,就是讓他感到他的熱臉貼在別人的冷屁股上,而知趣的離開。
偏偏這個李精偉是個不知道冷熱的人,仍時不時在一個勁地科夏天。這天晚上,他打通了夏天的電話,對夏天說:“黃忠惠的案子,其實是可大可小的,關鍵在我一句話。”
夏天應付道:“是嗎?”
他說:“是啊!只要我一正式彙報上去,就沒有轉圜的餘地的了。但是,我也不願意做惡人,在自己的一生中留下罵名。所以,最近我的思想上也是鬥爭得很緊要。你能不能跟黃忠惠聯絡一下,再叫他跟我聯絡一下?”
夏天覺得,如果不正式向李精偉表明態度,日後還會為其所累。於是,對他說:“老李呀!我跟你打交道兩個多月了,覺得你也太玄乎了一點。我的態度是這樣的:第一,不論你是受何人所託,假如你是在幫家樂大酒店的忙,那麼在家樂大酒店由廣東省高階人民法院判決下來之前,沒有必要聯絡和見面;第二,銀行的意見和黃忠惠的律師的意見是一致的,那就是借債還錢,天經地義,沒有必要搞什麼名堂,也沒有必要過分與黃忠惠聯絡;第三,至於你講到的所謂‘案子’和家樂大酒店老闆區大郎講的不倫不類的話,一切靠證據,沒有必要像你這樣弄得神神秘秘。你聽懂了我說的話嗎?”
李精偉聽到夏天如是說,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聲音也立即低了八度,在電話裡說道:“好吧。”
自此,這個李精偉沒有再因為所謂的“案件”與夏天聯絡。倒是過了一年之後,打了一個電話到夏天的辦公室,問夏天:“夏科長,有款貸沒有?”
夏天裝作不解地問:“你要貸款幹什麼?”
李精偉說:“我在南山搞了一塊地皮,想開發,資金不夠。”
夏天說:“可以過來談談,看怎麼回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