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1/4 頁)
可以這樣說:如果將兩間學校做比較,這家的缺點。就是那家的優點,反之亦然。
在夏天的同事中,兩間學校都有他們的子女在讀。徐東海把自己剛讀小學三年級的兒子送到了新安高階學校學習,每個星期接他回來與父母親團聚一回。在夏天徵求徐東海的意見時。徐東海說:“教學質量還說得過去,就是太遠了一點。”
夏天問道:“你小孩那麼小,能獨立生活嗎?”
徐東海說:“他們有生活老師,一層樓一個,管理了不少人。如果要讓生活老師特別關注的話,要找他聊,紅包還是要給的。”
夏天說:“這也有點問題,啊?”
而李國蘭的兒子則在亞太學校上一年級,夏天找她瞭解情況的時候,她說:“我兒子是從幼兒園轉到那裡的幼兒班的,算是這個學校的第一批學生。讀了兩年了,那裡的老師很負責任。學校每個星期六把我小孩送到體育館,我去那裡帶回來;星期天下午則由家長把小孩送到體育館由校車接走,挺方便的。”
夏天問:“你小孩慣嗎?”
李國蘭說:“有什麼不慣?學校有吃的、有玩的、有朋友,到了星期天下午吵著要上學呢!”
夏天笑著說:“看來,你家要出博士了!”
“那也未必。”李國蘭謙虛地說。
時間飛快的過著,轉眼到了八月底,夏天一家將要確定要不要到桂園中學為夏宇註冊的問題了。
晚上,一家人吃過晚飯,商量起夏宇究竟讀哪間學校。
樊婷決意要把夏宇送到貴族學校去學習,認為花大一點的成本在小孩身上值得。但是,夏天的看法是:不見得花了錢,小孩就成才了,有的時候事與願違,那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得不償失。
夏天說:“國家恢復高考後,你看到了:那麼多山溝裡出來的大學生,他們為什麼能考出來?華羅庚沒有讀大學,但他要當大學的教授,他為什麼能成才?還有一個更加經典的故事:建國初期,陳賡大將不是當了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的院長嗎?當時,國家要從軍隊裡招收一批學生學習大學課程,在部隊選派學員的時候,恰恰當時有另一個任務要指派一些人去完成,結果指揮員拿出兩張紙對列隊士兵宣佈名單的時候,一張紙的名單是站在左邊的,另一張紙的名單是站在右邊的。當中有一個沒有文化的戰士站錯了隊,站到了上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的學員的佇列裡,陰錯陽差地成了大學生。最後,這人還不是成了國家軍事科學方面的棟樑!所以,一個人成不成才,關鍵是意志。當然還有天分,會讀書的在哪裡讀都能讀出身,也就是說,是金子放在哪裡都會發光。反過來說,是牛的話,你就是把它牽到北京去,再牽回來還是牛。”
這時,樊婷不耐煩地說:“你就是不捨得投資,死死捂住自己的錢包!”
夏宇也起鬨說:“是囉!十足的錢鑽子一個!把一分錢看得比銅鑼還大!”
夏天拗不過樊婷娘倆,只能退而求其次,同意到亞太國際學校去報名。
第二天,夏天到儲蓄所支出五萬元現金,與樊婷、夏宇一起來到亞太國際學校,為夏宇注了冊。幾天後,又交了學習籌備金18萬元。按規定,這筆錢在學生離開學校時是會返回給家長的,只是在讀期間佔用其利息補充學校的支出。這樣計算起來,每學年的費用最少是三萬多元。
交完這些錢後,夏天在心裡想:“我在讀高中的時候,學費才是三元,而這三元也是來之不易呀!當時的三元錢相當於一個國家幹部十天的伙食。我當時體諒家裡的困難,每到星期六、星期天回到家裡,就上山砍柴。曬乾之後挑到學校抵交學雜費,根本不用父母動什麼心思。如果後代能有我的創業精神和生存能力,才是自己應該高興的。”
就這樣,夏宇成了這間“貴族學校”的初中一年級學生。
一九九七年八月三十日,是夏宇上學的日子。夏天因為單位有事出差在外,夏宇、樊婷就由夏宇的姨父解豐開車送到學校。開始了在讀寄宿生涯。
夏天出差回來問了樊婷。樊婷說:“印象還可以,四人一間。但是他們同間的是從山東來的一對雙胞胎,他的父親走後,雙雙都在房間裡哭鼻子,那樣子很可憐。”
有人說:世上最牽掛的是母子連心,由此而闡發出母愛偉大和母親博大情懷的理論。當年。古人孟郊(唐朝)也不知道是觸動了哪一根神經,一個大男人竟然兒女情長地為此寫了一首詩,起名《遊子吟》,聲情並茂地描繪了母愛的深厚無比。你別說。現在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