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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風和日麗的金秋季節,在三十多度的常溫狀態,在一片明媚的陽光和藍湛湛三y海邊,張青松和周迅補上了鴛鴦戲水的一課。兩人玩起水來,覺得時間過得飛快,但誰也不想這麼快就離開,於是,在水上玩累了,雙雙來到被海水衝得白澄澄的沙灘上,兩人各挖了一條溝,然後把自己的身子沉下來,再用手把周圍的沙子覆蓋在自己身上,靜觀著太陽在遠海處慢慢西沉,好像掉落到海里;再看那一抹抹紅霞從遠海邊升起,泛化在近處海水上成了萬點彩霞。在遊人攪動著的海水中,這彩霞與海水好像水乳茭融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都是動態的、不確定性的,讓人們產生出很多聯想。這是一個多麼美妙的感覺啊!
真個是:
健男嬌女意纏綿,同埋金沙聽潮聲;
一輪紅日與海宿,萬點彩霞共波生。
他倆就這樣靜靜的等待到月亮出來的時候。這時,看那三y海景又別有一番風味:遠處輪船的燈光在海平線一升一降的作用下好像點點漁火般搖弋,客觀上造成了忽明忽暗的效果,近處汽墊船發出強大的光柱飛快的掠過,照得海面上生出麟麟波瀾。後來,兩人都覺得身上已經有了涼意。還是張青松表現出憐香惜玉的情懷。對周迅說:“你身上有點冷了吧?我們再下海洗一洗,洗乾淨後就回去了,不能讓你著了涼。不然,在陳平那兒,我就交不了差了!”
陳平是周迅的老公。周迅聽到張青松拿自己的老公說事,便闕著小嘴說:“算了吧,你少跟我提陳平。這人做了心臟手術後,就不像個男人了!”說完,還是從沙灘上爬起來,與張青松雙雙走到海里。清洗各自身上的沙子。
不一會兒,兩人都洗好了,上了岸,到了更衣室,把衣服換了。回到旅館的樓下餐廳。張青松聞到香噴噴的菜香,頓時覺得肚子空空如也。情急中拉著周迅的手。走到一張飯桌旁。讓她坐好,自己點了海南佛手、椰香排骨、南海響螺、八爪魚等菜色,然後回到桌子旁,對周迅說:“難得我們兩個在一起出差,周小姐陪我玩了一個下午,今天晚上我請客。但願你吃得開心。”
你別說。這張青松對於用在女人身上的真能耐,旁人不敢妄加猜測,但是,嘴花花是他的強項。周迅聽他說完。也不見得有多開心,然而,一對眼睛還是對張青松釋放出了善意。
平心而論,周迅的長相併不見得有多美,不是讓男人一見就能傾情的那種。在她稍嫌普通的臉上,在嘴唇靠近右邊法令紋的地方長著一顆不小的黑痣,讓人感覺到她比較妖冶,有點媒婆的風采。但是,不少男人在與她一起長期接觸之後,還是覺得她有成熟女人的韻味,也會讓一些男人上心。
過了一會兒,菜端上來了,張青松要了一瓶紅酒,叫服務員給兩人各倒了一杯。就這樣,開始了‘一桌兩盞一雙人’的對飲。席間,周迅看著那油膩膩的海南佛手,用眼睛深情地看了張青松一眼後,挾了一塊最大的放到張青松的碗裡,稍顯溫柔地催他快吃,張青松一邊喝酒一邊推攘,硬是在周迅有點扇情的目光催逼下,三下五除二地把這塊佛手送到了肚子裡。不一會,一瓶紅酒喝完了,張青松又要了一瓶。後來,兩人就開始玩起酒來了。隨之而來,界線也就沒有了。旁人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都以為是不老不少的一對夫婦在旅遊時的嬉戲,喝醉一點未嘗不可。
這樣玩到十點多鐘,張青松結了帳,把周迅半拉半抱地好不容易弄回房間,正準備回到隔壁那間自己的房裡去。怎奈此時,這周迅緊緊拉住張青松的手不放,不讓他走。
後來,張青松果真顯出英雄本色,把心一橫,說:“不讓走,就不走。男子漢大丈夫,不走,就不走。”
就這樣,周迅與張青松在三y的一個旅館裡,各有所得、各有所失地在一個房間裡呆了一個晚上。
酒醒後,周迅對張青松說:“我老公陳平自從做了手術後,在精力上已經大不如前了。工作也丟了,到了深圳建華公司去當什麼管理人員,純粹是因為原來貸了款給他們,他們有點念舊的意思。他現在又想自己出來搞了。夫妻之事根本就不會了,所以,怪不得我,只是有點累壞你了!”
張青松聽了,釋懷道:“不累,能為小姐效勞,是我的福分。有句詩不是這樣說的嗎:‘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以後周小姐用得著我的時候,儘管吩咐。”
周迅聽得出來,張青松話語中還有沾便宜的意思,便嬌嗔地說了一句:“想得美!”
後來,張青松又問道:“海n不是還有一處蘇東坡題寫過‘海角天涯’的景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