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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這筆新貸款便出帳了,還了老貸款。
幾天後,夏天到行長室向王顯耀彙報到總行開會的精神。彙報完後,王顯耀看著夏天,用平靜的語氣對夏天說:“前幾天,深圳深汕化工有限公司的凌華送來三萬元購物卡,好像是感謝我們給他們公司辦妥了借新還舊手續。我和陳行長商量後,決定退還給他,並已經退還給他了。”
夏天聽完王顯耀的說話,心裡很不是滋味。在心裡對自己說:“這又是一個有奶便是孃的傢伙!原以為他還像點朋友,現在看來,還是一個很現實的角兒。他看到我答應得很乾脆,覺得沒有什麼料道,便直接往行長身上打主意了。但這樣一來,不是把我害苦了嗎?”
王顯耀在講完後,看著夏天臉上的變化,只聽到夏天小聲地說了一句:“這凌華不像什麼東西!”
夏天在心裡想:“凌華要是把自己當朋友看待,他要送三萬元購物券給王行長,也要跟我通個氣呀!問問這樣做行還是不行?現在好了,我既不知道此事,也沒有收到一分錢。由王行長事後跟我說,搞得我哭笑不得。行長是怎麼想的:給了行長,信貸科長、信貸員難道沒有收嗎?王行長講話的意思也許暗示叫我也把收到的退回去呢!這不就是俗話說的:‘鹿還沒有打著,鹿湯已經喝了一碗’?退一步講,黃華林、喬一族收了他的購物卡沒有呢?真是沒事找事!”
後來,夏天坦然地對行長說了一句:“我在金融服務社做順風工貿集團公司貸款時說過一些話,看來還是對的。原以為凌華像個做事業的人,現在看來,我們這些老貸款戶都不是善主。”
其實,夏天的憂慮不是沒有道理的。正是因為夏天為主的計劃信貸人員在搗動舊貸款的過程中,一些客戶不鹹不淡的搞一些名堂,另外一些客戶則像半紅半黑的江湖人士一樣起橫,讓王顯耀覺得夏天、徐東海等從金融服務社過來的信貸骨幹,不知陷入多深,以致一直在猶豫,導致對夏天的任用滯後。事後證明,這無論於公於私都是一個損失。
而凌華則覺得夏天好說話,沒有什麼摳扭,組織了存款就可以了。壓根兒就沒有對他說這事。後來王顯耀退回了購物卡,凌華想:“不要就不要,反正我的事情已經辦妥。大不了日後不與你們打交道。”
這時的凌華已經有了在資產經營上找退路的想法,開始用他那凌木棉的香港身份證在深圳大規模置業,其中一套房地產買在紅嶺中路的八卦嶺一側,起名銀泉大廈。
他與夏天經辦的其他貸款戶一樣,在夏天管理著貸款的時候,懾於夏天的正派和做貸款的無條件,願意與夏天配合。一旦夏天離開市民銀行後,借款人就像過海的八仙,也像其他債務人一樣,使盡渾身解數躲債。而繼任者則像是一群無頭蒼蠅,怎麼也找不到北,剩下的貸款本息便沒有了著落。就這樣,凌華以中國(香港)商人凌木棉的名義,仍在做著他的生意。他那掛著深、港兩地牌的賓士600轎車載著他一樣的跑得甚歡。
正是:
人間世事多荒唐,堂堂七尺廣東郎;
光著膀子創實業,穿了西裝是港商。(未完待續。。) 韓小妞拿著資料夾走進了夏天辦公室,對夏天說:“夏經理,新檔案,是你們任職的。行長交帶:你看了我就拿走。”
夏天看了站著的韓小妞一眼,說:“那麼嚴肅嗎?”
說完,開啟資料夾看到:一份是市民銀行總行古丁力行長簽發的深市銀復字(1996)第a028號檔案《關於聘任許愛群等同志職務的批覆》,表明總行同意相關人員的聘任。
另一份是:1996年10月28日,王顯耀簽發的深市銀湖字(1996)第a037號文《關於聘任許愛群等同志職務的通知》,其內容是:
本行各科室、分理處:
經王顯耀同志提名,行長辦公會議研究決定,並報經總行批准,現聘任:
許愛群同志為辦公室主任(正科級);
夏天同志為計劃信貸科科長;
申亞瓊同志為儲蓄科副科長;
譚飛燕同志為營業部副主任(副科級);
秦現虹同志為人事保衛科副科長。
(以上職務聘任期兩年:1996年10月29日至1998年10月27日)。
夏天看完檔案,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問韓小妞:“秦總任了副科長,徐東海沒有任職。”
韓小妞說:“是啊!搞不太懂啊。”說完拿著檔案走了。
夏天思忖道:“秦現虹是招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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