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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說:“夏經理忙唄,哪會找我聊天?”
夏天說:“也不盡然。過去一段時間是瞎忙,都是應付政法機關的調查,一個接一個的,沒有聊天的心情。現在好一點了。最近,你家裡情況怎麼樣,還順吧?”
汪洋說:“去年,我老公從華僑城公司出來自己做生意,最近與他原來的公司打了一場官司,贏了。公司賠了六萬元,又把他叫回去了。”
夏天說:“這是好事啊!公司又賠錢又把他招回去。”
汪洋說:“我老公是個生性好動的人,因為不回企業上班公司要收回那套房子,沒有辦法才回去,要不然,他肯定呆不住。”
夏天說:“人有衝勁也是好的。哎,你女兒的學習成績還好吧?”
汪洋說:“不說她了,其實她很像我老公的性格,生性好動,老是靜不下心學習,不像是一個女孩子。”
夏天笑著說:“好動有什麼不好?中國女排不是要接班人嗎?看她的興趣是什麼,有針對性鼓勵她一下,不就是一條人生的輝煌之路?”
汪洋笑著說:“你倒是想得美。”
夏天問道:“最近經常跟老徐聊天嗎?”
汪洋說:“沒有啊!我們分成了兩個部門之後,他也不經常到我們辦公室來。只是中午大家在一起打打牌。”
夏天說:“我們三人都是從金融服務社走過來的,原來你進金融服務社的時候莊總安排在我這個部……”
夏天還沒有說完。汪洋話中帶刺說道:“當時你不要我,因為你那裡來了一個漂亮的王丹。就把我推給徐經理。”
夏天解釋說:“當時大家相互不瞭解,王丹因為有另一個金融服務社的信貸經理答應給她組織存款。當時。我完全是從完成部門存款任務的角度來考慮的。”
汪洋說:“說真的,徐經理還是很關照我的。把他的存款劃在我名下1500萬元,讓我順利轉正。要不然,我剛來深圳,去哪裡弄那麼多的存款進來?”
夏天說:“我有個感覺,我們從金融服務社一路走來不容易,而且是五年了!比《智取威虎山》裡的小常寶的八年也就少那麼三年。大家不論怎麼吵、怎麼鬧,都是題中之議,在一起工作久了也是有感情的。”
汪洋不知道夏天要講些什麼。只是說:“是。”
夏天問道:“你最近聽說過老徐要離開市民銀行的話沒有?”
汪洋說:“沒有。”
夏天說道:“我最近碰到一件與老徐有關的事,昨天晚上想了一個晚上,覺得還是要請你幫忙才能把事情辦得比較圓滿。”
汪洋說:“夏經理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辦就是了。”
夏天說:“最近,寶安政法部門還在偵辦朱赤兒的案子,涉及到我們行一些經辦人員的責任還沒有定性,但是老徐是被上報到中央的報告上點了名的。本來,他現在應該非常謹慎才對。前幾天他跟我商量,說有個企業想辦貼現。我也贊成他拿來研究、研究,以便增加新業務。上個星期,他把資料拿給我了,我一看就感覺到是安延公司老朱的企業。叫作深圳千匯實業有限公司。後來查實的確如此,連它註冊的地址都是安延公司現在的辦公地址。這說明,老徐與安延公司一直沒有斷線。”
汪洋猜測說:“也許徐經理不知道是安延公司的企業呢?”
夏天說:“這事我推敲過。我的看法是:老徐不會不知道這個企業的背景,因為他知道寶安公安局找過這家企業要走了老朱的賓士車。現在的問題是:他為什麼還敢把它拿到支行來做業務?這倒是一個謎。我現在想做的事。就是作為他的朋友也要阻止他這樣做,不要躺在老朱身上不願自拔。”
汪洋問道:“你的意思是叫我跟他說說?”
夏天說:“我想請你在不經意間提點他一下。就說你偶然到了我這裡,我看了他的貼現資料感到很為難:不辦吧,有點對不起他,辦了又覺得與安延公司勾搭上了,日後大家不好下臺。末了,你以老部下的身份說他一句:‘徐經理,你也真是的!對安延公司現在要躲還來不及,你為什麼還要粘上去呢?’話到了這裡就算行了。”
夏天說完,對汪洋笑了笑,接著問道:“你看行嗎?”
汪洋也笑了起來,說:“行,我找個機會,跟他說去。”
她說完,離開了夏天辦公室。
夏天在辦公室做著清收“兩呆”獎金分配方案,在28萬元中剔除行長要求的費用8萬元後,計劃對全行沒有參加清收的人平計發800元,